底,所以他无法从突然射入的一线光芒上调转开视线。
(一定还有其他家伙很漂亮地干过这种事情。)
(因为没有人发现尸体,所以谁也不知道发生过那样的事件。)
他凝视着墙壁笑了出来。笑意突然从身体深处涌现上来,无论如何都无法停止。
(那个事件也好,那个事件也罢都没听说抓住了犯人。)
有人可以成功逃走。也有人可以干得神不知鬼不觉。
既然如此,他也没有理由就不会成功吧?
背后传来了嘎吱一声。回头一看,他的妻子和儿子站在那里。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看着两人的眼睛。
他们在考虑同样的事情。
不可思议的,仅仅看到脸孔就能明白。
他笑了出来。这就是所谓家庭的羁绊。他能够明白。妻子和儿子也一定能够明白。
多么好的家庭。
他必须保护这个家庭。
没办法。
他说道。
妻子和儿子都点点头。他因为这一句就能说明一切而十分满足。
必须赶快动手才行。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
是啊。妻子如此说道。儿子也点点头。
如果过了月底,事情就无法挽回了。
两个人还是点点头。
(会起诉哦。)
他的脑海里掠过这个声音。
(如果这个月底还不动工的话,我们会起诉你的。)
他笑了出来。
我要让你们再也说不出那种傲慢的话来。
然后,让他们再也做不出可以威胁到他和他的家人的人生的事情。
广田环视着夜晚的庭院。空气让人觉得凉丝丝的。可以看得见若干的星星。就算是在空气这么恶劣的都会,到了秋天空气好像也会变得清澈一些。
大大地吸了口气后,广田关上通风口。在确认门窗都锁好后,他冲在起居室谈笑的翠和礼子说了声晚安,就走向了基地。
在基地只有那鲁一个人守望着器材。
女孩子们呢?
听到广田的声音,那鲁示意了一下二楼。
在持续净灵的努力。
广田看了一下显示器,两人都在二楼的四坪半的和室。广田看了一阵,两人闭着眼睛好象在默默祈祷什么一样底垂着脑袋,然后好象放弃了一样抬起头来进行交谈。看起来他们的努力并没有能取得什么结果。
你说净灵?不是除灵?
是净灵。
有什么不同吗?
除灵是完全靠力量除掉幽灵,净灵是净化幽灵。虽然表面上是这么分类的,但是实际上就不好说了。
你不明白吗?
那鲁耸耸肩膀。
日语的心灵用语中有很多的暧昧词汇,对我来说太难了。
是那样吗?广田看着那鲁的侧脸。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那鲁将视线转向广田,无言地催促他说下去。
所谓的幽灵,到底是什么?
那鲁轻轻耸耸肩膀。
哈,如果我知道那个的话就不呆在这里,而是回去写论文了。
你也不是完全不明白吧?
应该说和完全和接近吧。
为什么?难道现象少到这种程度吗?
也许是因为幽灵和电子仪器的八字不合吧。因为那些家伙一旦开始运动,机器就会立刻
停转,所以无法记录下有效的数据。
但是,既然你在做这种事情,应该会有各种各样的经验吧?
听到广田的询问,那鲁将视线投向广田。广田慌忙补充道。
那什么,我也并不是变成了肯定论者。
所谓的人类的经验,只是渣滓而已。如果没有取得能够作为证据的数据,就没有意义。
是这样吗?
至少这是我的理论。
但是,就没有什么从经验中得出的设想吗?不是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你对那种东西有兴趣吗?
看到他露出的坏笑,广田怫然地垂下脑袋。
假如那里有什么东西的话,就应该有构成物质存在吧?既然如此,为什么那种物质到现在都没有被发现?在科学已经如此发达的时代,为什么原因和法则都没有被发现呢?
这也是广田一直抱有的疑问。他也曾经向咲纪提出过这个疑问,但是完全没得到可以满足
的回答。
她永远这么说。科学不是万能的。
真的是这样吗?广田如此想到。科学确实不是万能的。虽然用现代科学无法理解的东西很多,但是在他看来,心灵现象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在抗拒理解的样子。
我觉得没有意义的讨论只是浪费时间。
假如有什么的话,可以请你告诉我吗?所谓的幽灵这种东西是否真的存在?那是不是等
于人类存在着灵魂?
那鲁投过来一个冷淡的视线。
化学纤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