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关门吗?雹霞觉得歉意。所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发觉自己的脚步已经向门那边退了过去,作出了想早点回去的意思。但自己却想了解这个女孩,想和她聊聊天。
弹子游戏屋的姑娘。呆在她的身边会让他有很奇异的感觉。
断断续续地头疼。
是这个原因吗?头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到这边来,你怎么啦?
不知什么时候,在柜台的里面,像是连着的住处的门被姑娘推开,她正奇怪地看着这边。雹霞脸靠了过去,走向她身边。在她的跟前站着,才发现她个头很小。身材相当瘦弱。为什么在这样的她身边会感到恐惧害怕呢?他想不明白。
这是个住处,我的房间在二楼。一楼是厨房和卫生间之类的地方。
不知道她有没有发觉到雹霞的异样,只是清楚地向他作介绍。一眼望去,先看到的是门檐上挂着古雅的门帘。随意地松散下来。这个房子老旧是老旧,不过被打扫得干净整洁,地板亮得能反光。
进了门的旁边就是楼梯,姑娘带头登了上去。
这边,啊,我穿着裙子不要偷看啊
其实没什么可看。
你的家人呢?
他小心地登上那有点腐朽楼梯,注意不把楼梯给踩穿,然后他装作无事的样子问她。
这店里无声无息的,一点生活的气味都没有。真是让人扫兴。没有人气。
姑娘没有回头,说道:
啊嗯?
她含糊地点点头,转过肩头。
我父亲是个终日游手好闲的人,赌博欠下了债务逃走了。刚刚我看着的那张纸就是债务的催款单。我母亲在是在,但基本和他断绝了关系,现在她在对面那间弹子游戏屋生活。算了,说起来,我没有什么亲人。
她若无其事地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的。怎么回事呢,胸口很痛,没有亲人也没事。是真的这样子吗?真是搞不懂。至少对雹霞来说,现在的双亲对自己来说是很重要的。那足以被称为亲生父母的研究所博士们呢?自己不是背叛了他们,还把研究所摧毁了吗?
这样一想,这些恐惧,悲伤,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亲人或许不要也罢。这个姑娘的亲人就是这种亲人吗?不知道。真是难以理解。
走上楼梯,正面看到的是放着电话和字典等物品的书柜。它的右边就是走廊。走廊上可以看到三个门。
从左边开始分别是厕所,父亲的房间,我的房间。你可以到我的房间等我吗?我去倒茶。
啊,好的。
姑娘把雹霞留在原处,然后就径直下楼去了。雹霞目送她的背影,心里想着这个时候得会说些礼节性的词呢。然后就用BB软件开始检索字典工具。
嗯请不要张罗了
在检索的时候,姑娘还是没有从门帘后面出现。嗯,跟他人交谈真是有难度。他一边这样想一边耸了耸肩,按她所说的走到她的房间门前推开了门。
她的房间也是很简陋。
正面就是窗,阳光透过拉上的窗帘照了出来,很明亮。
没有家具。有一张收拾整齐的书桌,上面只摆放着少量的书籍和相框。
雹霞不自觉地靠近书桌。天花板很低。雹霞的头几乎要贴上去了。
相框里。是一张旧照片,里面的人看起来很奇怪。
四个人。二个大人二个小孩。是一家人吗?如果是的话表情也太僵硬了。全部人都没有笑。他们只是眼光呆滞地盯着前方。
大人是一男一女。在他们身边站着的是两个面容相似的女孩。这怕是弹子游戏屋姑娘幼时的照片吧。他这样想着。不过上面的两个小孩中哪个是她倒不能判断出来。是七五三节的时候吧。在哪一处的神社前,一个穿着盛装的少女和一个装束普通的少女直直地盯着镜头照片。
啊
头像裂开了一般疼了起来。像是要从里面裂开一样。
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从雹霞的脑袋里面强而有力的重压过来。
凰火开始着手查找传说中的杰利拉,那群生物突破不了,继续隐蔽进行活动。看起来有些眼熟,是绿头生物武器!他们停止了行动。
或许是丧失了思考能力。亦或许是还没习惯集体行动,他们鲁莽地向突进。而凰火则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掉进陷阱里的三个生物武器,转向呆住了的帝架,轻松地说:
怎么会有这种事?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动手
帝架低声嘟囔着。马上走到身边那被反吊起来的生物武器前。他们手脚乱动乱蹬,拼命地挣扎着,两只手和脚是与人类相似的形状,但用这样的姿势被吊起来根本就逃不掉。
凰火为慎重起见,把小型手枪收到放到衣服里,一边嘟哝:
这就是超常现象对策局的行动部队长。就是这么厉害的了。
他惊奇地把头稍倾向前,远远地望着七歪八倒,被抓获翻滚在地的生物武器们。
但是他们从哪里涌出来的呢?这个生物武器。目标是雹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