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主意似的,一脸认真地宣示:[这,这样的话,那由我来保护帝架!如果你快要被咬的话,我会马上跑过来救你的!”
“什么!”
帝架讶异得说不出话来,它抬头看着优歌,优歌立即满脸通红,垂着眉角频频摇头:“啊,对、对不起—〡其实我根本一点用也没有,真是不好意思!”
“不——”
帝架难得笑了起来,口气威严,但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开心又有些认真,似乎已抛开了忧郁。
“谢谢你,姐姐。”
◆◆◆
清澄的青空上,闪烁着一阵阵白色的火花,并配合着廉价的音乐,“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寒酸。
斑斑浑身透着一股空虚的感觉,如同上个星期站在灵异现象对策局本部大楼顶上的感觉。
不对,它的模样跟前几天有些不同。
就是那丛灰色的胡须。
虽然现在才要伪装性别并无多大意义,但既然已完全跟沙克敌对,并以国王的身分支配全世界,即便只是伪装也好,也必须用自豪的胡须来武装自己。
利用一些适当材料化妆成王者,亦可藉此隐藏自己怯懦的内心。
“……”
微风只是轻轻拂过,身上的伤痕就会感到疼痛,而斑斑却忍受着这样的刺痛,直勾勾地盯着正前方。
即便是现在,它也不认为被褐色皇帝所放逐的自己,有资格成为国王。
不过,若要变回由人类所支配,接受这个歪曲的世界,倒不如由自己来统领大家。
沙克——
其实,斑班只希望能够待在它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不行。”
它摇摇头,沙克与自己已经分道扬镳。它舍弃贵为皇帝的骄傲,选择站在人类那一边,堕落成为家畜。自己怎能对那种卑贱的生物有任何期待——
不对。
事实上并非如此。
并非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自己只是纯粹怨恨沙克被人类抢走而已。憎恨人类的情绪,以及无法原谅沙克的心情,全都是为了这个理由。
过去,它对自己形容过的美好未来。由它所支配的动物王国—〡待在它身边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那简直可悲到了极点。表面上说得头头是道,其实只是因为无法原谅沙克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成为人类的手下罢了。
斑斑心知肚明。
不过——
这样的心情,这样的哀愁,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抒发。
“你在发什么呆啊?已经要开始了唷!”
冷不防传来的声音,让斑斑抽离这懊恼的思绪望向前方。眼前站着一名跟一星期前同样穿着女性套装,胸前斜挂着“人类代表”布条的猫耳少女——凶华。她旁边则站着一名戴着眼镜、手臂上戴着“选举管理委员会”臂章的男人,严肃地待命中。
凶华的正前方有一个附有麦克风的讲台,扩大的音量撞上四周大楼引起回音,震撼着大地。
“……”
斑斑调整心情,并怒视着凶华。此时此刻已经回不了头了。现在脑海中只需专心一致地打赢这场愚蠢的选举,制造一个完全没有人类,纯粹只有动物的乐园。
听起来像是边看着电视,随便做出来的音乐停止后,只听见凶华的声音。
‘喂,我说斑斑啊,你有没有好好学习何谓选举啊?’
“……不用你鸡婆,赶快开始吧!”
斑斑的附近也装设了麦克风,音量同样大声。听到斑斑挑衅的话,凶华挑了挑眉后,闭上眼睛说:
‘哼,那么就如你所愿吧!首先——’
“啊,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
‘干嘛啦?’
可能是讨厌斑斑掌握了谈话的主导权,所以凶华不悦地盯着它。斑斑无视凶华不爽的表情,说出从刚刚就一直悬在心头上的事:“你叫做——凶华是吧?俺不管你是不是人类代表,但不过沙克现在在哪里啊?”
没错,就是沙克。斑斑一直没看到它的身影。那个单纯的老实人,说不定是被眼前这个霸道的女人用甜言蜜语给利用了。
“你向俺提出异议时,是因为沙克也有支配世界的权利吧?若沙克不在场,话多说也无益……反正,若沙克没有亲口说出它希望由人类来支配世界的话,俺是不会相信你的。”
‘这个嘛,你说的也没错啦!’凶华难得会如此干脆地同意它的话,并望向身边的男人说:‘那么现在就请另一人——不对,是一头吧,请另一头主角登场!你可得睁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斑斑,那家伙现在就在这里啊!就在那男人——凰火的身体中!’
“什么?”
被称为凰火的眼镜男表情顿时僵硬,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紧张地问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应该是——骗人的吧?帝架怎么可能会在我的身体里呢?”
凶华对他的疑问置之不理,豪迈地举起单手来:‘没错!利用人类聪明才智研发出的最新科学技术,把帝架折成小小一点点,偷偷藏在这男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