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帖还没到手。现尚在弦之介那里。真想杀死甲贺最后的忍者弦之介,然后
从人名帖中抹去他的名字,这样我伊贺众便是完胜了!”
又是一根银线,让阳炎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药师寺天膳喷出的,是细长的吹针。原来天膳正是从远处使用这细长的银针,在阳炎的皮肤上写字!
就算是普通的钢针,这样做也已经是令人发指的酷刑,更何况天膳所用银针的针头上,还涂有特制的毒药。
所以,即使是被砍去一只手腕也不会吭声的甲贺女忍者阳炎,此时也如同一只濒死的野兽,发出痛苦的悲鸣。
阳炎在浜松的时候,就在和阿福一行武士们的战斗中负了重伤。现在,她比那天看起来更虚弱,仿佛只有当银
针刺进她的体内,才能够刺激起她的生命反应,发出条件反射般的惨叫。
“为了这个目的,就只有委屈你,来把弦之介引到这里。虽然弦之介已经双目失明,不过他只要听到了告示
的内容,就一定能够知道阿福大人一行已经抵达藤枝,就住在这下面的旅舍,只要再打听打听——”
说着,天膳又发出一根银针。“月”字变成了“目”。
“天膳!”
天膳的身后,传来一个低沉而愤怒的声音。胧出现在倒塌的须弥坛前。
“住手吧!我已经受够了”
现在于古寺里,就只有天膳、胧,还有绑在柱子上的阳炎。这是因为天膳向阿福进言说,为了引出甲贺弦之
介,他们已经在多处街道竖立起告示。这样一来,也就很容易引起国千代的注意,一旦有传闻说阿福一行中,
居然有伊贺锷隐的忍者同行,必然会招致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烦,所以他们还是和阿福一行人分别行动较好。由
于天膳已经在阿福面前展示了他不死的妖术,故而阿福对于天膳的话深信不疑。
至于天膳用来下酒的菜肴,则是让旅舍的仆人准备的。天膳回头看了一眼胧,说道:
“忍受不了了?胧大人,伊贺有八名忍者已经被敌人杀死,难道你现在想让我把这个女人放了不成?”
“”
“不仅在下曾经变成敌人的刀下鬼,就连胧大人你,不也差一点被取走了顶上的人头吗?”
“要杀的话至少让她死的痛快些,这才是慈悲。”
“对于忍者来说,慈悲是无用的。况且,阳炎的惨叫非常重要。”
“为什么?”
“这样一来,弦之介找到下面的旅舍之后,作为忍者,必能听到阳炎的叫声,他便会来到这个古寺里来”
“”
弦之介大人!千万不要来这里!
弦之介的敌人和伙伴——胧和阳炎的心底,都在拼命地呼喊。药师寺天膳是否听见这两个女人的呼喊呢?只
见他“噗”地一声,又吐出一根银针。“目”字变成了“贝”。
加——贺,从阳炎的胸口到腹部,又银针刻画出了浮雕般的“伊贺”二字!
原来,这就是天膳所谓的“伊贺的厉害”。
其手段之惨烈,自然不必多说。单凭在甲贺女人的身体里,刻上伊贺两字,就足可以看出药师寺天膳恶魔般
的心。阳炎体内的每一根银针,都渗出血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如同暗黑的阴翳。
“哈,对了。”
天膳一边狂笑,一边将手中的酒杯扔了出去,猛然抓住了胧的手。
“干、干什么?”
“胧大人,这个阳炎,可是个有毒的女人。而且,她平时并不会发出有毒的气息。不然的话,和她同吃同住
的甲贺忍者,如何招架得住。她的气息,只有在特定的时刻,才会变成杀人的毒气——我猜”
“什么?”
“这个女人的气息,只有在她淫心大发的时候”
“天膳,放开我的手!”
“不行,不能放。我现在就想试试阳炎,看她是不是真的如此——不过,如果在下和阳炎做的话,肯定会死
胧大人,不如在下和你做,表演给这个女人看,怎么样啊?”
“你太放肆了——天膳!”
“哎呀,这真是太有趣了。胧大人,难道你已经忘了在下从桑名前往宫町的海上对你说过的话?我可没有忘
至今依然是那样考虑。锷隐的血一定要传承下去,而能够继伊贺血脉的,就只有你我啦。阿幻大人所选出的十
名伊贺的忍者,不就只剩下胧大人和我天膳两人了吗?”
天膳眯着醉醺醺的双眼,一下把失明的胧揽在怀里。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拦我们——,明天在我们到达骏府的时候,就是以夫妇的名分啦!”
他一边把胧按在身下,一边对阳炎说;
“阳炎,看吧,这男女欢悦的姿态——哦,蜡烛旁边已有一只飞蛾落地了。那是因为你的气息的缘故吧?哈
哈哈哈”
说完,天膳就如同那只扑火的飞蛾一般,燃烧着情欲之火,发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