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世界征服之后,对你们的劳动所作出的回礼。”
“…那样的回礼就算了!”
乱菊不禁大声吼起来,然后脑袋感觉像是勒紧一样,因痛楚而皱起了脸。
“你是笨蛋啊?醉得那么厉害,喊得那么大声,痛苦的是你自己吧。”
桂一惊讶地耸一下肩膀,将冷水倒入杯中,走到乱菊身边递过去。
锐利的痛楚和桂一的话,将乱菊从雾霭一样暧昧的记忆中拉回到现实。
“…这里是?在那之后怎么样了?”
“因为你醉倒了,所以宴会就结束了,就是为了我们而准备的寝室。”
“寝室?”
这个时候乱菊才留意到自己的身体。在被褥中的她,身披的是犹如面纱一样薄,肌肤的颜色都透现出来的睡衣,连内衣都没穿上。
"啊!"
拉起了被褥挡住自己的肌肤,乱菊瞪着桂一。
“…不要误会,无论是帮你换衣服,还是脱下的你内衣的都不是我,是你的母亲和女仆人们。”
“…是那样吗。”
乱菊放心地叹了一口气。但是
“等一下!为什么连我没穿内衣的事你都知道?难道当时你在场?”
“…”
桂一虽然没有回应,但桂一就像是恶作剧被人发现的顽童一样,难为情地偏开了视线。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禽兽!”
“不是我的错啊。”
“第一,和女性在同一个房间,还能平静地赖着不走,你脸皮厚到令人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的事你父母啊!这个房间在外面上了锁。”
“怎么会,父亲大人,母亲大人……究竟在想什么?”
“这还用说吗。”
“?”
乱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然后看到了桂一所指着的被褥上面放有两个枕头,脸就红了起来。
“刚才我进房间的时候,你妈对我说‘今晚要好好造人哟。’,看来我们今晚是别指望能出门了,你妈可是真心想要我们……”
“啊啊啊啊…”
“放心吧,我不打算对你出手。”
桂一别过脸说道,这反应让少女觉得有点受伤。
“…那么回事吗?”
“以你爸妈这态度,不用想也知道这房间里肯定装了监控摄像头,我才不要在这闹剧里演这么个丑角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抱我是这么丢人的笑话吗?”
当然,桂一的说法像是在嫌弃自己,这确实让少女有些受伤。但自己为何会反问得如此严厉而激烈?这也让乱菊感到了一丝困惑。
“怎么会扯到这上面来了……”
“因为你这说法让我生气了!”
……为什么?我在生什么气?我明明知道他并没有看不起我的意思。
乱菊越发困惑了。
“迁怒于我不好吧,明明是你爸妈不好啊,一边监视着,一边还要逼我们……”
“那就是说……要是没人看着,可以出于自愿的话,你就愿意抱我咯?”
“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
为什么我会问那样的事?现在并不是应该说这种事的时候,而且逼问他的话也并不合理。明明现在比起感情用事,更应该为了从这里出去而寻求他的帮助。
也许因为酒精的缘故而无法自控。想到的话…….不对,应该是未曾想过的话,为了什么而毫无犹豫地从口中流出。
“醉倒的我犹如赤裸一样,但你一根手指也不碰,我是那么欠缺作为女人的魅力吗?”
“我应该说过了。无论是塞入了犹如六法全书一样无谓的知识的头脑,还是消耗比相当差的无底洞的胃袋,都用相当的魅力。”
“这种话听起来只觉得是愚弄我!”
桂一困扰地沉默了下来。我是明白的。对于这个人类规格外的木头人,那的确是表扬的话。
“…还有,明明不介意提交结婚申请,为什么会对抱我而感到犹豫?对于你来说我算是什么?”
桂一凝视着愤怒的半裸的少女平静地说道。
“至少你对于我来说,并不是能够因一时的性欲,或者随着这个时候的气氛所抱的也没所谓的女性。”
“久我原……?”
/并不像是桂一的真挚的话。让乱菊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桂一说道。
“…因为见过在不少追求你的家伙变成了你的合气道的练习对象了。”
乱菊皱起了眉头,瞪着桂一。在月光的照射下,乱菊白色透明的脸颊,犹如注入一样染上红色,润湿的眼瞳闪烁着。
“…你觉得,今晚我会将你扔出去吗?”
这句话充满着愤怒,但也带着一些害羞和媚态。少女会如此呈现感情是相当稀有。
“不,今晚没有吧,不过…”
“那么,为什么还在犹豫?”
乱菊一边说着一遍将桂一推倒在被褥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