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枕头都滚到了榻榻米上,但少女并不介意,将自己的身体倚靠在少年身上。
“在干什么?你,还在醉吗?”
“没有此事,总觉得世界在倾斜着,不过,那肯定是只是看着久我原的缘故。身边变得好热,但肯定是因为是我在想着久我原,感觉有点不舒服…….想象妊娠吗?”
“不,那已经是完全喝醉了…”
“母亲大人不是说了吗?要中止相亲就要看久我原…不,桂一的努力了。今晚不抱我就困扰了。”
乱菊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只有睡衣,犹如覆盖在桂一的身体一样,肌肤相触,脚交缠在一起。
“冷静下来,藤堂!这不像你!”
“我总是我,桂一就那么讨厌抱我吗?”
在被推倒的少年上面,少女大胆地张开了脚跨了上去。
“不,并没有此事,那问题是之前……咕。”
桂一的辩解毫无用处地中断了,少女的嘴唇平时应该是甘甜,但现在充满酒臭味地凌辱着桂一的嘴唇。
“……明明是初吻。”
“那么,你那边也是第一次吗?真是光荣。”
“哇啊啊啊…不要碰那个地方!”
“不过,下半身相当老实哦,已经那么大了”
“未经对方同意触摸那个部位,触犯了刑法第一百七十六条?强制猥亵的……”
“那么,你知道第一百七十四条是什么吗?”
在乱菊身上的薄如蝉翼的睡衣轻飘飘地落在榻榻米上。
“…你还想追加公然猥亵罪!?”
“呜呼呼呼,还要更加厉害…”
乱菊的脸突然失去了血色,比起平时还要更加苍白。
乱菊双手按住了嘴边,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哇啊啊啊,不要吐我的上面!我会拿来脸盘之类的东西过来的!”
桂一推开了点头的少女的身体然后跳起来。他慌张地在室内寻找。
但是作为客房的和室并没有类似他能所寻找的物体,最后他发现到是在地板上放置的花瓶。
将插在花瓶的花扔掉,桂一赶到了乱菊的身边。
“藤堂,在这里…”
但是少女刚才的样子就像谎言一样,缩入了被褥上,露出安稳的表情幸福地睡着了。
“真是的。”
身心都疲劳不堪的少年,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天亮了,比起在新相武市,这里的早上要更晚一点来临。怠倦的瞌睡当中,少女紧紧拥抱着手臂上的绒毛玩具。从手臂传来丝微温暖,感觉相当温暖。在寒冷的冬天的早晨,如此感觉让自己不禁继续睡下去。
绒毛玩具手脚啪嗒啪嗒地闹腾着,乱菊手中捆住了绒毛玩具的光溜溜的颈部,拉近到身边,用脸磨蹭着。
不详的违和感迅速膨胀起来,乱菊的意识急速觉醒起来。
在她手中啪嗒啪嗒地闹腾并不是她爱用的绒毛玩具,而是颈部被勒住而无法说话,失去意识的世界征服魔的少年。
少年和她为什么会睡在同一个被褥上,然后….为什么她会全裸。
扔在一边的两个枕头,倒在榻榻米上的古久谷的花瓶,在旁边的是哦国宝级人物的花道家插的花。
昨天的一部分的记忆犹如裂开一样欠缺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个鬼畜的疯狂科学家,操控了我的记忆,做了不能说出口的下流的事?
“…这是什么回事?”
愤怒,羞耻,最后是不安。乱菊咬一下嘴唇,发出了质问。
“你什么都记不住了?”
“完全记不住了。请作出说明…或者是遗言。”
“也就是…我最警惕的,害怕的事这种事态。就算昨晚没有将我扔出去,天亮的话……”
“…你的辩解真是莫名其妙,到地狱去吧——”
“哇啊啊啊!”
桂一的身体飞舞在空中,身体倒转撞在了壁龛的墙上。
“所以我早就说了…”
当乱菊和桂一到了起居室的时候,在那里的只有乱菊的父亲。
“因为明天要上课了,所以是时候告辞了。”
“要回去了吗?真是遗憾,妈妈会很失望。”
“她出去哪里了?”
“啊,到区政府递交你们的结婚申请。”
乱菊的父亲平静淡泊地说出了了不得的事。乱菊抓住了他的胸膛说道。
“那是什么意思!?
“妈妈也承认了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会做那种事……”
“乱菊,不知道吗?最近政府在休息日都会接受结婚申请…”
“我说的不是这个!”
“藤堂,在这里争论也无法解决问题哦。”
“难道一边说着,一边悠闲地饮着茶就有办法吗!……要去了!”
“哪里?”
“区政府,无论如何都要阻止结婚申请的提交。”
“我觉得没必要……”
“别管了,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