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互租耸了耸肩。他们对着维多利加一个个地说道:「太好了,小团子。」「这下放心了吧。团子小偷?」。
之后他们又聚集到桌子周围打起了扑克,或是找寻一起玩接投球的对手。
牢房中响起了维多利加低沉的声音。
「……竟、竟、竟然说我迷路了?我会迷路?还说我和监护人走失?那个东洋第一的南瓜脑袋!」
「夫、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随从那家伙!明明是自己迷路了,竟然说是我迷路了,在报纸上大大地刊登了出来。把错误都归咎到别人身上,真是卑鄙啊!」
「竟然会这样。那么随从先生也认为夫人迷路了。」
女人感慨地嘟囔道。
「互相误解这种事也是会发生的呢。」
维多利加用极其不高兴的眼神瞪着地板,压低了声音嘟囔着。
「那、那个家伙!」
4
一弥在道路上奔跑着。灵巧地避开走在路上的绅士和淑女们,在拐角拐了个弯,又在下一条路上跑了起来。
「维、维多利加……。为什么会在警察那里……。总之我马上会去接你的……」
一弥在还不习惯的纽约街头,一会儿向这边拐后又回到原地,然后又向另一边拐弯,一个劲地向前赶着……。
「诶、诶……」
两条腿纠缠在一块儿摔了一跤。
实在是很忙的人们,有的差点踢飞倒下的一弥,有的避开一弥继续前进。一弥站起来又继续向前跑,但渐渐地右腿开始在地上拖动。「这下难办了啊。明明已经治好了……。昨夜明明能爬上那么多的台阶的。」一边扭着脖子,硬是跑了起来。
5
在曼哈顿岛中央的纽约中央火车站。
一位身着南部风的粗糙服装的五十岁左右的女人从满是煤灰的列车上下了车,在月台上走着。
行李是一个旧手提箱。脸和衣服都因为长途旅行而有点脏。
虽然她好像有点不习惯这里而到处东张西望着,但还是成功通过了检票口。
她环顾着大大的圆顶形车站和忙碌地往来的人群。「哎呀!这里真是个大都市呢!」她嘟囔道。
女人又开始高兴地东张西望着走起来。在她的行进方向上,突然出现了将白发盘起来、身着茶色长裙的老妇人的身姿。她用白色浑浊的眼睛盯着女人,将僵硬得奇怪的双臂伸展开。
但是女人并没有注意到对方,从她身旁通过。
老妇人慢慢地转过身,颤抖着将头歪向一边,目送着女人的背影。
在她周围,忙碌的纽约人来来往往。汽笛的声音和许许多多的脚步声交织着……。
6
在太阳已经西斜接近傍晚的时间。
虽然一弥的脚还有点拖在地上,他还是在大道上跑着,冲进了建在角落里的椭圆形建筑物。
——NY市警八二分局。穿过一楼直奔向二楼。打开及腰高度的双开式弹簧门,叫着:「维多利加—!」闯了进去。漆黑的刘海摇晃着。同样漆黑的瞳孔带着无比认真的神色闪耀着。「咦,这里是……NY市警、吧?」一弥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地歪着头。
在二楼,警官们有的在扔着球,有的在吃着炒面。终于有一个人注意到了一弥,说道:「团子小偷的监护人吗?好,把团子的钱付了吧。」「团子的钱?」虽然一弥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但马上推测出原因,把手伸进了胸前的口袋。拿出了一张纸片:「这是地图啊……」摇了摇头放回去,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三张皱巴巴的纸片。警官虽然把三张纸片都拿走了,但注意到一弥悲伤的表情,想了想后,把一张纸片还给了他。
警官打开深处的铁门, 说道:「小团子,接你的人来了哦——」。
在二楼深处像仓库一样阴暗的地方,这里被混凝土墙隔开形成了五个四方形的房间。只有面对铁门那一面是铁栅栏。
一弥在并排着的牢房中最靠近自己的那个牢房的黯淡光线中,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维多利加的银白色长发像孔雀的羽毛般展开着。粉色的浴衣像是在黑暗深处中潜藏着的奇妙昆虫般闪闪发光。如同陶器般的青白色娇小脸庞。现在正低着头紧盯着一个地方。那张脸慢慢地动了起来。细长清秀的一双眼睛带着危险的绿色光芒捕捉到了一弥。
「维多利加!找到你了!等了很久了?对不起啊,发生了很多事,找你就迟了……」.
「你这个疙疙瘩
瘩的雨蛙!」
「嗯,对啊。你一定很不安吧。不用这样感谢我哦。比起这些,你还是快点从这里出来。诶,你说疙疙瘩瘩的雨蛙?这就奇怪了。哦呀……莫非你……
一弥感到实在是不可思议,问道:
「在生气?但是怎么会呢?没有理由啊。」
黯淡的光线中传来了可怕的声音。
「真亏你的梅干尺寸的迷你脑子能够理解啊,久城。我当然在生气了。我不会从这里出来的。我就算抱住石头也是不会出来的,做好觉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