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咦!我的维多利加呢!?没有跟上来!?」
然后一脸惊愕。
一弥慌张地并且有点生气地小跑着回去。
而维多利加其人,一如之前正坐在牢房的正中,瞪大着双眼凝视着由远及近的一弥。一弥无力地垂下双肩,然后在铁格子前如武士般盘腿坐下,两臂交叉,宛若一家之长,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维多利加。早晨出门时还很精神地跟着我走,再见后却不愿意从牢房里出来什么的,我完全搞不懂你。」
维多利加将头扭向一边,小巧可爱的双唇赌气地紧闭着。一弥紧盯着牢房内的维多利加,维多利加紧盯着在牢房角落爬行的虫子。然后时间就这样流逝。
突然,女人的声音从隔壁的牢房传来。
「随从先生,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让我来说几句吗?」
一弥吓了一跳,意识到还有别人在后脸红了起来
「哇。不好意思这么吵闹……」
「没事,不用在意……尊夫人应该是感到了不安,毕竟从没遇上过这种事情。」
一弥一脸疑问地听着。
「在某些场所被人所敬重的人,一旦去到其他的地方就被人认为无能。这是常有的事。哪怕是鄙人也曾遇到过!我从孩童时代开始便在南部的产棉农家工作,还被夸奖很有力气,但是一旦到了战争年代,就被骂说是只有力气的派不上用场的无用之人……」
「哈啊?」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额,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夫人应该是为与以前不同无法发挥出自己的能力而感到气愤,然后……感到寂寞了吧……」
「原来是这样……」一弥反复地点头说道。
一弥回忆起仅仅是数年以前的事情——因为成绩优秀而被选中远渡重洋前往西欧留
学,被迫投入文化和生活都截然不同的圣玛格丽特学园,被贵族子弟当做黑色死神而敬而远之……来到自己无法发挥任何作用的环境……
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时也是,在战场上一切都不同了。然后现在也是,作为无名的移民乘船远渡终于到达新世界……
一弥……就算是在那样的时候也一直……在心中,对维多利加……
「……呐,我的维多利加。」
一弥的声音里含着关心。
「你并不是只有一个人,我也是这样的。总之我们先回琉璃家好好谈一次话吧。」
「但是,琉璃因为亲戚赖在家里而感到很困扰吧,你?」
「诶,维多利加你怎么会这么想?琉璃没有不愿意啊。」
「什么,这样吗?」维多利加一脸惊讶。一弥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是我在意气用事。是我认为必须要靠自己的力量让你幸福……」
「你,又在说这种奇怪的胡话。」
「那,那个啊……对了,虽然一开始会有点辛苦,但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定什么都能够挺过去、的……毕竟一直以来,我们一起经历了许多的事件……那个,我不管什么时候,都因为有你在身边,那个,觉得必须要好好努力,一直都……非常的、那个……」
一弥吞吞吐吐地说着,脸也渐渐红了起来。
这时警官们又再次吵闹了起来。「喂,这家的晚报上,这篇报道。」然后突然有人发出了尖叫声。「这不是本人吗?」「看,旁边的牢房,凶神恶煞脸上有伤很恐怖的那个」然后都聚集起来开始了骚乱。
一弥仰起头。警官沙拉沙拉地将晚报展开,慢慢往旁边牢房内关着的人处走去,然后看起了报道。一弥目不转睛地盯着,「啊,是那篇报道」,然后发出了声音。
哗啦啦展开的新闻报道是……
《公路日报》
——1930年7月10日 晚报第二面
《给冠军献上血祭!挑战者所咏唱的残忍无情的叙事诗!》
那么另一边,挑战者埃迪·索亚在本报记者的直击采访下如此说道!
「冠军是原市长的儿子什么的,和我这个危险的挑战者没有任何关系……」
「那家伙就是个蠢蛋。路边的小石子。」
「老爸是茄子。老妈是西瓜。朋友什么的,都是一些菠菜。」
「威廉可不是什么冠军。要说为什么的话……」
「那家伙的拳头就是快要枯萎的白菜。」
「那家伙的勾拳就是咸咸的腌菜。」
「那种家伙,就是被老鼠咬过的年糕。」
——嘴巴多么毒辣的挑战者啊。
想要聆听挑战者新感觉的咆哮的纽约人,今晚,让我们在布鲁克林桥上集合吧!
「是我刚才写的那个……」
一弥这般嘟囔着。维多利加也靠过去读起了报道,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早晨对你放出的话居然都登在了报道上。」
一弥抓了抓头发,
「唔,说来话长……那个啊,在我为了刊登寻人启事而到新闻社去的时候,稍微做了一些新人记者的入社测试,然后就写了这篇报道……」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