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楚其运用方法,甚至比起技术拙劣的巫女还要厉害。这家伙果然不简单
(有趣!)
(这样才有打倒的价值!)
(最后的赢家,是我!)
重新严阵以待后,恕字面向冬月。
她指着四周说道:
「这里虽然很漂亮可是很寂寞呢。」
面对保持沉默的冬月,恕宇仿佛看穿一切、彷佛从很久以前就非常了解冬月似的向她低喃道:
「冬月同学好像总是一个人。」
简直像是
在恕宇继续说下去前,冬月回答:「妳也是,不是吗?」
冷不防一句话,使得恕宇瞬间大吃一惊
她慌忙恢复镇定,接着面露微笑说:
「那是因为我是见鬼嘛。是特别的孤高的存在。」
「孤单一人也无所谓吗?」
当然恕宇点头肯定。「强大的存在,理所当然是孤独的。冬月同学也一样吧?」
「我没有办法。」冬月哀伤地笑着:「我很软弱。一个人好寂寞」
「」
「只要感觉到自己是孤单一人」她像刚才一样,将衣领立起来给恕宇看。「我就会像这样把衣领竖起来搔自己的脸颊这么一来,不知为何就比较不会寂寞了。」
「」恕宇表面上维持着笑容
在内心嗤之以鼻。
(一个人很寂寞?)
(结果妳也不过是弱者嘛!)
(若是不成群结党,就什么也办不到的弱者)
可是我不同!恕宇暗自说道。我就算孤单一人也完全无所谓!身为见鬼的这九年以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今后也会是一个人没错,我是自愿孤单一人的!不管是以前,还是将来
因为我是见鬼,是特别的存在!
(我还以为这家伙也是「特别」的)
(看来是我搞错了一个人竟会寂寞?真教人失望!)
可是我不会大意的。直到我将致命诅咒扎进妳的内心以前,我都不会掉以轻心。
而我要扎进这家伙内心的致命诅咒「言词」就是
冬月开口:
「呢。」
「咦?」
恕宇无法理解冬月刚才讲出口的话,愣愣地回问:
「什么?妳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谢谢妳」
「咦?」谢我什么?
冬月脸上浮现害羞的笑容。
「终于能说出口了。那个啊我一直想向妳道谢」
「咦咦?为、为什么?」
她说「谢谢」?那什么啊?我等一下可是打算要诅咒妳耶?出乎意料的话语,让恕宇大吃一惊。
冬月低着头对她说:
「妳果然不记得了呀?虽然还没经过半年」她一面喃喃说着
一面红着脸,缓缓地
开始解开衬衫的钮扣。
插图048
(?这是在干什么?)
(她打算脱衣服?)
司是,为什么?
在不着边际的混乱中,恕宇仍是默默看着冬月的动作若恕宇是个男人,或者冬月不是十一岁而是二十一岁,那也就算了(就算真是如此,在这种情况下也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十一岁的小鬼要在同为女孩的面前开始脱衣服?她内心感到诧异,但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冬月的行动。盯着,然后等待。虽然不晓得她打算做什么,但我可不会大意!就算妳多少令我感到失望,但妳依旧非泛泛之辈,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恕宇在内心低喃,同时观察冬月的动作。
出现在眼前的是
(?)
(灼伤的伤疤?)
雪白身躯的记忆突然开始回放,在脑海中苏醒
(咦!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冬月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遮住前胸询问:
「想、想起来了吗?」
「咦啊、啊?」
尽管冬月遮住了前胸,恕宇还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脸变得更热了。不,不对,早就已经满脸通红了。所以冬月才会突然遮住胸前呜哇!混蛋,这样我不就简直像个变态吗应该说,根本就是变态了嘛!恕宇连耳根子都已完全红透。总之,要先将脑海里复苏的情景消去!于是她别过头,拚命闭紧双眼。
可是那个景象没有消失。
残像没有自眼底消失。
反倒出现了反效果
对了!恕宇回想起来。
记得那是去年冬天的事,无玄把她的眼睛蒙起来,跟她说「是秘密」,然后带她去了一个地方。而在那里,恕宇举行了原本理应是禁忌的「疾病除秽」。其实她不想做这种像是医生一样的事但恕宇还是答应了,因为病患是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少女。恕宇平常总是很在意自己这个见鬼的身体和普通人有哪里不同,一听说病患和自己年龄差不多(不,不对内心某处低喃道。是比恕宇大一岁没错吧?),于是便答应了。答应接下那个工作后,在驱鬼的时候,顺便把那名少女剥得一丝不挂,随自己高兴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