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
「不,当然不好。可是……没办法,总不能真的杀了她啊。」男性唉声叹气:「就放弃将她当成傀儡的计划吧。做超过能力所能及的事,太过危险了。」
「我不是指这个。」
「……喔喔,是指将那件事情告诉了她吗?啊啊痛痛痛……请再温柔一点。」一面呼呼喘息,一面摇头道:「算了,反正总有一天会曝光。反正我也在那孩子的内心种下诅咒了,这样就好。」
「……」
「需要的不是无法掌控的同伴,而是容易预测的敌人。」鼻子朝天,天狗大笑。「既然已埋下了诅咒,那孩子的行动就已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
「而且啊,我可是很喜欢看见努力的孩子喔。」
「……」
「妳瞧,看着那孩子,莫名地就想替他加油……痛啊!」
「结束了。」女性的声音相当冷漠。
出声的同时,她将符咒从天狗的左手撕下。
而理应被十字弓贯穿的手掌完好无缺,上头的伤口已消失。
而那伤口如今则在女性手拿着的符咒上头,像个生物般怦通怦通地脉动着。
戴着狐狸面具的女性,宛如看着擤过鼻涕的面纸般确认符咒,以伤口在内侧将符咒从中对折。
「喂喂。」天狗男制止打算撕破符咒的女性。「不可以,那个应该要收好。」
「……为什么?」
「妳不懂吗?『在夕阳中出现的男人』左手受了伤。」
「……」
女人点头,在对折的符咒上施加了某种印,然后将其收进怀里。
她看向天狗。
「那么,你打算就这样放任异质者上具嶋绫不管。.」
「嗯,再静观一阵子吧。看来她……怎么?妳那什么表情。」天狗看着女性笑道:「噘着嘴……简直就像狐狸一样耶?」
「……这是面具。」
「啊啊,对喔,真抱歉呢~害妳得遮住妳那漂亮的脸。」
「……因为我还不想被讨厌。」
「……也是。」天狗点头。
——他忽然想起真嶋绫。
(「人生的侦探」,她确实是这么说的。)
那句话下——
——命运这种东西,实在是无法预涮,不过嘛,既然事情牵扯上恶魔,他也不认为能够轻易预测。
察觉到狐狸面具的视线,他点头:
「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结果在最后笑的是我们就够了。」
黑暗之中,红色鼻子仲向天空。
天狗男咯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