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奇怪的矫正术者似乎正在寻找華奈,因为分室研究员说出華奈现在的所在地,所以也许对方会来到山丘。那个奇怪的矫正术者名字叫一条豐花。華奈心想着这个名字她有印象,随即翻开桌上资料。然而,这个名字个候补者编号二十二号的妹妹是相同的名字。
真是有缘啊。
露出浅浅的微笑,并将东西放进白衣的口袋里及拿起玲洗树树枝后,華奈站起身来。她朝着放置在房间角落的大木箱类似棺材的箱子走进。
在箱子里有个娇小的少女蜷着身子正在睡觉。全身被水淋湿,从小女身上滑落的水滴在箱子的底部形成浅浅的水洼。
少女微微扭动身体后,张开双眼。从衣服破裂的缝隙中,可以看见拥有奇异坚硬感的肉体。
姐姐。
少女的眼睛因搜寻華奈而转动。華奈伸出手来,将指尖埋入对方的发见。才这么做完,少女就像电源被切断般地闭上眼睛沉默下来。
打开房间走到走廊上,无视于隔壁房间的情形,華奈迈开了步伐。
可以听见奇怪的电子声音。
感觉到闹钟的声音的确就是这中感觉,京介思索着。这是用四月拿到的第一份酬劳买来的闹钟。从在住家附近的电器行商品中最便宜的这个理由来看,他是没有确认性能及设计感,就直接买来使用了。在这之前京介总是认为晚上睡觉后,就算隔天早上没有睁开眼睛也没什么关系。
京介边呻吟边将手伸向枕头旁。他仍就闭着双眼,以用手摸索的方式寻找,但指尖却一直没摸到闹钟。而且伸长的手臂还非常疼痛。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他想起了豐花敲掉考试时所用的借口。头痛,肚子痛和心痛。京介心想,所以我到底是怎么了?现在的自己,是连同灵魂在内的全身在疼痛。
面向吵死人的电子音,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挥动手臂,但因为反作用的关系,身体浮在半空中,下一个瞬间剧烈的疼痛侵蚀全身。就像打到脸一样,他感觉眼睛下面的泪腺正在抽动。京介乎出来有咸味的气息。
请不要掉下去了!你要是哪里在受伤的话,该怎么办才好啊!
耳边听到这些怒吼同时,京介的手臂被拉住,并被迫躺在附近的平台上。被白色床单包裹的台子像是简便的床铺,看来他就是从那里摔落下来的。
床铺的周围排列着许多瓶子、试管或没见过的器具。在京介的右手臂上缠绕着长长的电线,而电线的前端,连接着在房间最里面类似大型型心电图的机器。电子声音就是从那台机器中发出,就像在等待京介注意到一般,当视线交会时,声音刚好停了下来。
这是一件只放置这些不明用途的器具及床铺的房间,没有窗户,一片纯白的天花板和地面感觉就像病房一样。
恩你是候补者编号二十二号的一条京介?从今天起就是第三阶段无效治愈体质。
在床铺的旁边有个身穿白衣的不知名男子,他正在手中拿着的病例表上记录些什么。在已经确认定对方是某医院医生的对话中,出现只有术者才知道的词汇。也就是说,这里是本家相关的地方吧。
京介环视着自己的全身上下。他记得他应该是在废弃工厂钱被移送课的法术打中而昏倒在地才对。虽然身上的每个关节还是一样疼痛,但到处都看不到出血或肉眼可见的严重伤痕。
你有在听吗?像你这种人啊,就该好好带着证明书,因为治疗的人会很困扰的
白衣男子拿出打好结的细绳后,就硬是挂在京介脖子上。在绳结的前端吊着类似保险证的纸张。这个样子就像个前往做体操的小学生。
听好喽,绝对不可以拿下来哦。
白衣男子将原子笔的尖端抵在京介鼻尖,以蕴含怒气的口吻说道:
在本家的规则中,有规定第二阶段以上的人要携带证明书吧?刚刚我施展了非常高等的治愈术,因为这个缘故,你一口气从第二阶段晋升到第三阶段。如果达到第七阶段你就出局喔。出局,从人生中出局,你明白吗?
大概吧。
京介看着叫证明书的那张纸,上面写着京介的姓名、现居地、称作矫正术者的职种和负责的区域,还有第三阶段无效治愈体质的语句,和因为治愈术很难对我产生效果,所以请勿施展之类不知要给谁看得留言。与其说做体操,还比较像迷路的小狗。
面对背对着他,朝门口走去的白衣男人,京介询问道:
只有我一个人?
白衣男子嫌麻烦似地转过头,回应着:
其他的候补者在别的房间。因为你正在昏睡,而另一个人逃掉了,所以没办法开始法术实验。但等找到逃走的那个人之后就会开始进行,因此你就乖乖待在这里睡觉吧。如果伤口又裂开的话,就按铃通知我。
我指的不是这个你知不知道有个身穿黑衣的女孩子?
不知道。
白衣男子关上门后,确实从门外上锁的声音就回荡在房间里。京介垂下双肩,对于暂时活下来的事实在感到稍微放心。
虽然不清楚这里是哪里,且现在究竟是什么时候,但也不可能乖乖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