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以他讲缠绕在手臂上的电线解开,再次确认身体后把脚从病床上放下来。
当双脚接触到地面时,因为在侧腹部流窜的沉重痛感,京介有一瞬间不得不停止动作。连非常高等的治愈术都无法让疼痛消失,是因为伤势太严重,还是自己的体质不好?他心想应该两者都有吧。
穿上放置在床铺底下自己的鞋子后,他四处查看地上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但是,不仅没有私人物品,连可以当作武器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对于没有玲洗树树枝感到有些失望,面对这种感情京介觉得有点吃惊。从以前就觉得有或没有都无所谓的术者能力,在不知不觉间似乎已经变得相当依赖。
在床上的枕头旁边有个像护士呼叫铃般的按钮。京介想起了刚才走出去的那个白衣男子。那是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但并不清楚他的实力。虽然侧腹部是很痛,但感觉如果出其不意攻击总有办法打倒吧。不过,如果对手是那个移送课的大块头,就另当别论了于是京介按下了按钮。但因为经过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回应,所以他连续按了三次。
从门的另一边,可以听见充满杀气的脚步声接近而来。京介站在门的右边,用力握紧左手的拳头。在看到对方身影的同时,他要转动身子将一记勾拳挥向对方鼻子。他在脑袋里想像着一连串的动作。
吵死人了!候补者编号二十二号。你要是再这么难搞的话就不准你吃饭。
说出这些话的同时,门打开来了。京介挥出的拳头在想象中虽然是预计要击碎对方的鼻梁,但却发出咯的一声,只打中像墙壁般的胸膛。
一点也不痛哦,候补者编号二十二号。
在眉宇间刻着深深的纵向皱纹,移送课的大块头男人低头看着自己。
因为天花板里的高度不到一公尺,所以豐花只能以匍匐前进的方式,在黑暗中一味地前进。从短袖的水手服延伸出来的手肘虽然已经磨破皮,但豐花仍是顺畅地前进。她还想着或许可以加入自卫队这般相当轻松的事情。
她想起组员所说的话。所谓的候补者编号,是针对潜在精神力高的术者所附加的编号,据说现在山丘的设施里正聚集着那些候补者。在组员的谈话中听说那里也有京介的身影。虽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决定好的,但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决定好的,但豐花心想究竟被他抢先一步,她自己也很想拥有候补者编号。
但那份羡慕,却因为听到组员接下来的说明而消失。所谓的潜在精神力是平常不会使用用的力量,因为要诱发出来,必须设定在有点危险的状况。因为平常自我意识的力量,会抑制无意识的潜在精神力,所以必须破坏自我意识。然而听到要从精神虐待、药物或无法恢复的重度催眠等方式中选择,因此组员才会决定要逃走。
在远古时代,身为光流脉使者始祖的巫女,是根据祈祷和称为光仪大神的精灵进行接触。而在祈祷中的精神,也就是所谓的出神状态,就是从平常的意识中脱离。
以有形物体的形式创造光流脉,也确立定型咒语,过去从精灵那里得到的力量,现在可以用一种由系统的方式引发出来。巫女所具备的部分意识外力量,似乎是以潜在精神力的方式由子孙们继承。然而,虽然力量还是会有个人差异。
本家的那个检查是不是弄错了?不然,像京介那种经常无意识地处于茫然状态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很高的潜在精神力?
虽然光是听到能力激发的方法头就痛了起来,但对于只有双胞胎哥哥拥有自己所没有的东西,她还是感到很羡慕。豐花在嘴里碎唸着不服输的说辞,并以从这件事所引发的动力在天花板里前进。现在是不说好脏活好恐怖之类的借口的时候。
因为组员也没有把话听完就急忙逃了出来,所以并不知道详情,但本家会聚集拥有候补者编号的人的理由,看来是和光主有什么关系。又是光主吗?豐花才唸完,组员就不可思议地歪着头。
身为真正最高权力者的光主,只支使用有潜在精神力的术者,进行超高难度的法术实验,如果真是如此,本家也只有遵照办理吧。而且,因为那个法术实验,深廉寺華奈也出现在这里。那场法术实验和齐藤千惠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不过不论如何,豐花的目标就是深廉寺華奈。她恣意想着虽然不知道对方的长相,但她应该会戴上名牌之类的东西。
前方的地面上,浮现出四角形的微微亮光。根据组员所说,再往前行进十五分钟左右就是实验场,但在豐花的感觉里,好像只要在经过五、六分钟就可以了。比起什么潜在精神力,快速匍匐前进还比较有社会上的用处,她决定抱持这种自负。虽然她并不清楚是在什么样的社会才会有用。
先下手为强。豐花嘴里嘀咕着,并抓住玲洗树树枝。当她踹开木板,在下层着地同时施放出法术,她在脑海中试着作出想象,自己的模样十分的帅气。
但是为了表现出那个样子,就必须在落地的途中唸出咒语,然而因为心想会咬到舌头。所以还是作罢。那么就在着地的同时,用玲洗树树枝挥砍在场的所有人。虽然玲洗树树枝应该是无法砍伤人的,但就想像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