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这位老爷爷询问,他说你跟美女消失了,虽然我是不相信啦,但还是满在意的。美女指的是谁啊?」
「没什么。」
叹了一口气,京介开始走向自己的病床。老人和丰花的关系会不好。似乎是因为丰花第一次来这里采病的那天,老人家摸了她的屁股之类的关系。据说因为当时被丰花殴打造成的手臂伤势,使得老人的出院时间延后一星期。
在京介的病床前。还有其他来探病的客人。虽然心想今天真是常有访客的一天啊,但京介还是扯动下巴轻轻点头示意。在床边直挺挺站着的大块头西装男,是本家的副家长,好像是叫石田。而任意思坐在看护人员专用椅上的年轻男子,是家长远峰。事件过后第一次见到面的远峰,一派轻松地挥手笑道:
「嗨,你好吗?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还好。」
简短的回答后,因为没有坐下来的地方,所以京介就回到床上。他将影印资料塞进教科书堆中。丰花在病床的一端架式十足地坐下,让床垫的弹簧发出唧唧的声音。
「等等,家长。您该不会两手空空来访吧,没有带采病礼物吗?」
听到嘟起嘴巴的丰花提出的询问,远峰就简短点头后说道:
「京介的住院费和治疗费全都由我来出,啊,只不过这是本家的经费啦!」
「真的吗?爸爸什么话都没说啊,不但这样,他还说要偿还住院费用,就从京介下个月的酬劳中,以月缴方式来抵债也行。」
「真是严格的父亲啊。嗯不过既然是来探病,还是得好好买个东西比较好。石田,在附近什么地方买束花过来吧。要感觉很华丽的东西喔。」
「那就蛋糕好了,蛋糕蛋糕。」
「那就买个超人的圆形蛋糕吧。石田,记得要在蛋糕上写『恭喜京介住院』喔。」
石田脸部痛苦的扭曲着,离开了病房。走廊上响起弄翻东西的声音,护士来回奔走,散播只在一瞬间就形成骚动的空气。
京介在靠着病床的床头叹气时,顺便问道:
「有什么事吗?」
「啊啊,对了对了。我想跟你报告和商量一些事。事件方面今天应该就会全部解决。下午开始有华奈的审判,这样就全都结束了。」
「」
京介将光主肉体破坏掉的行为,本家高层似乎视为相当严重的问题。但是拜当时京介领有家长代行权,及远峰说服高层所赐,所以才没特别受到处罚。在利用潜在精神力破坏市区的事件上,因为也考量到他执行了之后的修复工作这点,所以才没列为减薪对象。
然而,会减薪的是在警戒令发布期间所发生的种种情况。就算家长的美言发生效用,但依据惯例,他恐怕还是会扣掉高达近八成的酬劳。
关于本家的组织经营结构,发生了若干变化。至今为止,身为组织创始者一族的光主提供营运资金,同时对营运拥有很大的发言权。但因为这次的事件,不但光主去世,身为继承者的长女也以罪犯的身分受审,预计今后会离开本家。就实质上来说,光主的立场已经崩解。
听说以后,光主一族至今所继承的财产会成为本家的共同资产,光主的权利也会全部移转到家长身上。
也就是说,站在本家顶端的就只有家长一人。然而,现任的家长就是现在正坐在椅子上轻松打哈欠的远峰。
虽然这是之后才听到的事情,但远峰似乎是打算在法术实验当天,破坏预计要再构成的光主肉体。据说他一直让人看到他服从光主的样子,来窥伺击溃的机会。京介心想自己明明一件事都没做,情势却照其所想地运作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了不起的大人物,还是单纯运气好?
「马上就要夏天了耶。」
无聊地看着京介放在床边小桌上的教科书,丰花喃喃说道。她期末考的成绩据说非常不理想,听说还被父母亲痛骂一顿。她甚至还被告知,暑假时是要自己出钱去上补习班,还是自费请家敦,或者每天亲自打扫浴室,如果全都不选,就自己从高中退学。
「京介,你要早点出院喔。」
丰花从病床的角落对着他微笑。那是不太常见且相当温柔的笑容。
「你要是出院的话,就再一起努力执行术者工作吧。我会一直等你的。」
父母亲的三项选择,听说丰花是不断哭泣地选择打扫浴室,但这项使命反正等出院之俊,也会落到京介头上。京介切身地认为现实总是很难熬的。
「接着,这回来谈谈要商量的事。该说商量吗,其实是个提议」
以轻松的表情看着丰花的远峰,重新坐回椅子上,并将目光转向京介。
「护卫队呢,这回有出缺。」
「嗯。」
「所以,我想招募两名左右的新队员,你们要不要加入啊?」
京介坦率地皱起眉头。为什么自己非得做家长的护卫队,他完全没有头绪。而且,既然是说「你们」,当然也包括丰花了。
「您说护卫队咦护卫队?酬劳优渥的护卫队吗?」
但丰花似乎并非完全没有头绪,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