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吧?所以……」
「没关系。先解释一下,那些名为看守者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丰花在狭窄的床板上用力坐下后说道。不知道是在何时动手的,她手里已经紧紧拿着饭团。
「你刚才也讲了,要是不处理掉那些家伙,我们就无法离开这个村子。虽然我们还在研习,不过迟早也会变成矫正术者。总不能放着一个地方满是闭塞,却丢着不管。京介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京介靠着小屋的墙壁,用叹息代替回答。这时坐在京介隔壁,名叫森安的少年用温和的口吻发问:
「小心点。这间小屋是我受托建造的,很容易坏。」
森安这么说着,并修理少女的草鞋。
京介随口附和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在村子路边遇到的欧吉桑也姓森安。少女这时开始解释:
所谓看守者,是约半年前出现在村里的一个组织。他们的工作正如其名,就是监控与限制村民的行动。连在外头走动都需要理由,意图走到村外的人则会被抓然后入狱。相对地,外人当然也被禁止进到村内。看守者似乎是随着某人的指令在动作,根据少女的调查,目前还不知道那个「某人」是谁。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在做这种老气横秋的行为。奇怪的村子……」
丰花以近乎自言自语的声音叙述自己的感想,并表达疑问:
「不过,村人难道都没有反抗?如果是古早时代的人,不是会拼了命揭竿起义或叛变?」
「要是有办法这样,事情就简单了。」
少女吐了一口长气说道:
「刚刚我不是讲了,在看守者的头顶还有某人。钱好像是那家伙出的。看守者本身是一群不晓得从哪花钱请来的人,一旦发现无法用武力镇压的叛乱份子,就拿金钱与粮食来封住对方的嘴。」
「原来如此。没有人敌得过钱和食物。」
「要是能打垮上头那个人就好了,问题是根本不晓得对方是谁。听说是其他村子或是某国的人。」
「若是打草惊蛇,说不定会闹得更厉害。」
「连对方有什么目的都搞不清楚。村里的人是想认命,等看守者哪天自行撤退……」
「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勇敢迎战。」
森安这么插嘴,然后看着少女。
「无能如我是办不到的。我很佩服。」
少女的脸颊微微泛红,低下头来。「我也这么觉得。」直美鼓掌说着。少女用京介和丰花才听得到的音量低声说着:「我是这村里的矫正术者,所以不能丢着不管。」
「太好了。」
直美拉着少女的袖子说道:
「之前一直陷入苦战,有了超级厉害的两位帮手,说不定就能获胜.」
「最好是这样。」
少女这么回答,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对京介他们似乎没那么期待,不过看在京介他们眼里,其实感受也差不多。面对看守者以及那样的制度,少女会自己一个人苦战,这种情况其实不难想像。问题是就算多了两名术者研习生参与,又能增加多少获胜的几率?
「……你们迷了路,就已经很烦恼了,真是不好意思。」
少女对京介低声说道:
「要将看守者彻底歼灭需要不少时间。我不会要求你们奉陪到最后。不过我有个朋友叫静惠,我想请你们一起救她。能不能帮帮我?」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救她?」
京介反问。「静惠是跟我一起负责这个村落的矫正术者。」少女如此回答。
「不过看守者才刚出现她就失踪了。很可能是入狱了。我马上把这件事通知本家,对方却说这种工作中的意外是自找的,要我们自己想办法。那边的职员好无情。」
「是喔。」
「静惠要是回来,我们两个就能设法联手作战,在此之前我想请你们帮忙。我要先把静惠从牢里救出来。」
少女回复了正常音量说:
「牢房在山顶,看守严密,要闯关很不容易。」
「所以刚刚你才要逃走?」
「我想再到牢里闯一闯。你们能不能一起来?」
被少女这么一问,丰花点头说道:「速战速决。」京介虽然提不起劲,不过也有同感。
「谢谢你们。虽然只是暂时的,不过我们也算是伙伴了。」
少女微笑着,伸出手来想握手。这时京介总算想到她长得像谁了。就是在佛坛上看到的照片——也就是外婆。
「舞子,我也来帮忙吧。」
森安直起身子说道。直美举起手来说着「我也要」,少女连忙摇头。
「不行啦。太危险了,你们还是在这里等着。」
「有超级厉害的帮手在,应该没问题吧。」
森安对京介露出微笑,将刚刚修好的草鞋递给少女。
「只要有救出静惠的可能,我就无法置身事外。虽然算不上什么重要战力……不过至少不会拖累你。」
「你怎么可能拖累到我?」
少女盯着自己的脚尖,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