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在你还是孩子的时候,也总爱从结局开始讲童话。”
成员只是一次紧紧闭上了眼睛,数秒后,在打开眼睛的同时,成员在这个地方静静地向后方走下。
“因为事情已经办完了,我回去了哟。”
“难得的久别重逢,明明迟点走也可以的。”
“对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已经不是你家附近的小学生了。”
翻起了大衣的下摆,成员背向了远峰。看着背对自己逐渐离开的女子,远峰说道。
“小樱,我要将久画均精击毁。”
成员没有停下脚步,远峰不慌不忙地继续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你来到这里是为了让我害怕起来呢,但是无论最高位是谁,我也会这样做的,对于你们的事情我一无所知,不过要是我的组织的平衡崩毁了,我会感到困扰的。我好歹是个负责人。根据情况,说不定会处理你们的所有成员。”
成员总算停下了脚步,慢慢地转向了远峰,眼中渗出充满迫力的目光。
“就算这样也好。”
远峰平静地看向对手的眼睛,如此问道。
“你不反驳我吗?”
成员从远峰身上移开视线,回答道。
“你是负责人,像是这样决定就可以,我哪有什么阻止的权利,而且我——”
“不就是附近的小学生吗。”
继续之前的话,远峰微笑着。
“你们作为小学生死去的时候,在路过的歹徒行凶的地方,总是产生着强烈的闭塞。”
远峰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庭院。穿上了准备好的木屐,在地面踢几下来习惯。
“但是,保护那边的矫正术者什么也没做。因为本家是很大的组织,各种各样的术者都有哟。所以,也有各种各样的负责人。也有人在适当地做着处罚一类的事情。我在那件事后,也以成为那种术者为目标。”
“你究竟想说什么。”
在成员的手中,凶器想起了刺耳的声音,远峰也没有露出害怕的样子,踏响木屐向着成员走过去。
“久画均精也是很大的组织呢……”
“啊,是这样。”
“也有着各种各样的成员呢。“
“就算这样说又能如何?”
“现在的最高位对于从以前开始就是友人的你,多少也会特别地对待着吧。”
“所以,你想说什么?”
成员焦躁地呼喊着,在侧面挥下了铁管,产生的烈风吹动了远峰的前发。
“难道想说,我会因为害怕被杀而会背叛到你这边吗?”
“想这样做的话,也可以哟。”
“不要开玩笑了!”
成员再一次挥动了凶器,明明没有接触到,一旁的灯笼就产生了裂缝。
“没有我能够活着的地方,这点说多少次都不会变,我也不可能永远地敬仰着你。”
“是这样呢。”
看着崩毁的灯笼,远峰发出了短短的叹息。
“真遗憾呢。”
“呃呃,遗憾。“
“如果要将你杀掉,我能够很好去做吗……嘛,就算抹去感情也没办法。因为对手已经是冷酷无情的杀手了。”
“就是这样,你无需这样特意强调。”
成员神情扭曲,仿佛舍弃一切般吐出言语。
“对于能否杀掉我而感到如此不安么?”
“是的。”
“这样的担心是无谓的。”
“为什么呢?”
“我会冷酷无情地去杀人,此时此刻我就要展现这一点——你会被我所斩,然后死去。”
成员架起了铁管,向着远峰跑了过去,速度之快令长长的头发和大衣的下摆在黑暗中化作流线,随即流线化为黑色的风。
风停止了,传出了像是肉被撕裂的钝音。木屐底一点点向着地面沉陷着。被压碎的砂石飞散着,远峰怀抱成员的身体,放低姿势。成员握着凶器,瞪着没有表情的远峰,只是凝视着前方,什么也不做,保持这样的姿势,双方谁也没有动。
呯,这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数滴血液落在零乱的砂石上,接着,从一方的手中滑落了金属质的物体落在地面。在血和金属边,地面上刻有两个影子。上方月光闪耀,平等照射着两人。
先动的是成员,成员的嘴唇漏出气息,肩膀震动着。成员那混杂着悲伤和痛苦的眼睛看着颤动的指尖,掉落的铁管已经滚到了很远的地方。
“对不起了,小樱。”
远峰平静对着额头渗出粘汗的成员说。
“我也已经,不是住在附近的温柔的大哥哥了。”
远峰一下子拉出刺在成员的左胸的金属环。拿出阻塞的东西后,大量的血洒在砂石上。成员呻吟着倒在了庭院中。长长的头发洒落在血泊上,成员以空虚的眼神仰视着远峰——似乎在仰视着,但是瞳孔已经没有了凝聚焦点的力量,即使凝视着月亮,光芒也正从成员的双眼中消失。
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鸽子,啄着染上赤红的砂石。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