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以前的年幼少女的尸体。远峰露出混杂着疲劳的笑容。
“要是外出中的最高位能察觉到你死的事情,并赶回来就好了。”
扔掉濡湿的金属环,负责人无声地叹息。
室内传来了慌张的脚步声,好像总算有人注意到了骚乱,从房间出去的女医师带着副家长石田回来,石田的背后也有着护卫队员的身影。
对着因看到庭院的惨状而屏息的所有人,远峰转过身来说道。
“过了一小时了,是时候出发了。啊……在这之前先把庭院打扫干净吧,不然旅馆那边会生气的。”
虽然女医师就这样凝视着庭院,但是石田快速地向护卫队员发出来了指令、看着被抬走的成员,远峰再一次“对不起呢”这样嘟囔着。
“因为我比部下的的人生经验要长,不会太天真哟……没有让京介君看到示范,真遗憾呢。”
最初所听到的是小孩子发出的哭声,然后类似于哭声的风声,然后是坚固干燥的不明声音。一次又一次所感受着这些的鼓膜,为沉重的寒冷而震动着。
取回意识的京介在冰冷的地板上朝下俯卧。就保持这样的姿态慢慢地确认周围的情形。这是间宽广的房间。在京介所处的位置的前后左右五十米左右的地面都铺着木板。总觉得,这是个令人想起学校的体育馆的空间。
地板上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什么也没有找到。包围着四方的墙看上去尽是朦胧的白色。充斥于这房间的空气十分寒冷,想来应该是夜晚的空气。
明明哪里也没有窗和照明,房间中却被淡淡的亮光所包围着。是在墙壁上的某处裂了个孔,让月光从那里照进来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寒冷也是因为从那里所进的风吧。京介用呆滞的头脑想着。虽然身体残留沉重的隐痛,但自己能去思考,应该尚无大碍。
在地板上用手撑起身体的瞬间,肩膀的伤申诉着痛楚。虽然想反射性按住伤口,但是手不能动。在失去意识的期间,另一只手也受到了痛击吗。一边咬紧牙齿一边看向另外一只手,京介眨了下眼。动不了的手腕被那个男孩紧紧地抱着。男孩将脸压在京介的手肘上,慢慢地抽着鼻水。
“没有受伤吧?”
总之,京介这样试着问道。男孩稍微仰起了头,却流着泪一言不发。虽然眼睛和鼻子变得通红,好在没有明显的外伤。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对改变问题的京介,男孩的表情崩溃了,他的嘴唇震动着,眼中溢出了更多的泪水。
“爸爸和妈妈在哪里?在哪里?”
京介不能回答,只能沉默以对。你父母已经死了,只有你得救了——如果述说事实,无论选择哪种语言和语调,结果也只是变成和那个劝诱员相同的内容。
男孩一边哭一边打喷嚏,发出了“真冷啊”的弱气声音。
是明白到大人的手代表着温暖和信赖吧,他就这样更加紧紧抱住了京介手臂。这个孩子肯定是被父母所爱着的吧,京介叹了口气。
可是这样搂着的话,也没法对自己受伤的手臂干些什么。京介再一次看了附近。就算再一次确认,也没有发现能够取暖的东西,好像术具也掉了。勉强用痛着的手在衣服的口袋摸了摸,找出在离开旅馆之前从丰花那得到一次性怀炉。虽然已经没什么温度,但是总好过什么都没有,京介将男孩从手臂上拿开,让他手中拿着怀炉。男孩发出了阵阵不情愿的声音,京介不去理会,就这样站了起来。
突然感觉到有些贫血,不过京介仰视着高高的天花板,忍耐着。这里是哪里呢,从肩膀所流的血来判断,从那之后还没有过太长的时间。那个时候所救的小孩子也在身边,也就是说自己很有可能还在久画均精的地方,可以确认的是自己正被关在位置不明的的房间里。虽然疑问没完没了在京介脑中乱窜,但是——丰花没事吗?——这才是他最挂念的。
“你和我一样,是打算逃跑的人吗?”
拉着京介的袖口,男孩问道。握着取暖贴,男孩的脸虽然还残留着泪痕,但是从眼睛流下的泪水有所减少,男孩尖起了嘴唇,不安地问道。
“你和我一样,是明明只能活在这里却想要逃跑的人吧,这是刚才的大叔说的。”
京介嘟囔着,原来如此。这样京介就理解到为何只是让他失去意识,而没有施与伤害就停下的理由了。门那边的劝诱员误认为京介是从久画均精逃跑的候补成员吧。因为深夜隐藏在树荫下,这样想也是自然。
如此一来,这里便是类似于用来处罚逃跑未遂者的处罚室一类的地方吧。说不定会变成麻烦的事态,凝视着找不到门和窗的墙壁,京介再一次叹气。
突然,看到墙边好像有什么在动。是剥落的壁纸被风吹动吗,白色的东西稍微动着。再仔细看的话,墙壁的旁边掉落着京介的术具。男孩所拿着的玩具和似乎是他个人物品的布包也一起滚动着。
“大叔说了,最好不要在七天之内碰那些东西。”
“这样是为了舍弃过去。去接触也可以,但是如果碰了的话,你就输给了过去。不能舍弃过去的家伙不能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