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伤,一开始不就是说了吗,已经不用一个人受苦了。”
“但是和我在一起的话,会给丰花你们添麻烦的。”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感到为难,如果因为在组织的命令而感到为难的话,就算是辞去本家,我也要和礼子一直一起行动。”
“不要轻率地说这样的事情。”
礼子抓紧了丰花的肩膀说道。虽然丰花皱起了脸,但是礼子也没有减轻力量。在礼子的眼瞳深处,闪烁着气愤的阴影。丰花不禁吞下反驳的话。
“丰花还不知道,什么是失去了居所的真正的痛苦。不可以因为一时的感情用事,就说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在本家里有想置礼子于死地的家伙哦,这样的组织……”
“丰花,你现在只是因为突然遇到太多的事情,所以有些混乱,只是一部分人变得不能相信吧。只是有一部分讨厌我的人,只是这样哦,你要好好地考虑。”
“但是…”
“丰花的组织一定和久画均精不同,就算有错误的地方,我也想这对于丰花而言,也有改变的力量。从以前不就说了吗,你想要成为非常棒的术者。如果从组织辞掉的话,丰花不是就没有使用术的资格吗?这样也可以吗?”
“但是……”
“丰花是在那里活着的,请珍惜自己活着的地方。我真的很高兴你能将我的事作为重要的事情去考虑,谢谢。”
丰花的双眼,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温热的泪水。尽管悔恨和悲伤需要通过泪水来宣泄,但是丰花拼命地压抑着声音。礼子双手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肩膀。
“但是让礼子一个人去的话,京介一定会对我发火的。”
在痛苦的呼吸的内侧,丰花吐出了声音。
“虽然完全没法想象那个家伙愤怒的样子,但是绝对会发怒的。所以我绝对不能让礼子一个人去。”
“不过呢,丰花…”
“礼子肯定是不知道被留下的一方的心情,因为你总是打算一个人地努力。”
吸着鼻水,对在肩膀放上的手,丰花竭尽全力地握回去。
“礼子,为什么每天看着京介的病房啊,一直都没有对我说的真心话,要是对着那个家伙的话,就会对他说吧。是这样的吧……不,是从很早以前就一直是这样的吧。”
“丰花……”
“和那个家伙分离,能够做到什么啊。即使是京介也不想变得一个人。京介说过,他想看到和礼子一起得救的方法啊。”
礼子睁开了眼睛,眼神摇晃不定,低声说道。
“…他说过这样的事情吗?”
“就是啊。”
丰花怒吼地回答。
“尽管如此,礼子也很过分哦。你正再次践踏那个家伙的感情啊,如果再次变得一个人的话,这次京介的心也会坏掉吧。”
丰花越说,越是无法压抑眼中的泪,只能咬紧了牙齿。明明不希望眼前的对方变得不在,但是只能吐出责备的话。过分的不是礼子,而是这样想的自己,无情却悲伤,眼泪划过嘴角,空余苦涩。
“明白了,对不起呐。”
从上面包住了丰花的手,礼子低声说道。
“就像丰花所说,说实话,要我就这样和那个人分离,还是有着遗憾。还没能好好地道歉呢。”
“道歉之类的,没有必要哦。”
“医院不能进去,也很难在公寓里面等到京介出院吧,所以……”
对尖起嘴唇的丰花微微地微笑,礼子继续说。
“我去寻找能一个人安定下来的地方,我会在那里一直等待,直到那个人外出的日子,然后再考虑以后怎样行动。”
“真的?”
“恩,所以,丰花,在发现能让我能安定下来的地方之前,能和我在一起吗?”
丰花看着礼子的脸,礼子的表情一片平静。因为丰花不退让,礼子就提出了妥协方案。丰花再一次吸了下鼻水。虽然在某些地方不能不分离感到不满,但是丰花决定先点头,恐怕礼子也是一样,怀着【在这里总是争执是不行的】的想法吧。
礼子从丰花的口袋拿出了手帕,擦拭丰花的脸。丰花一边就这样接受,一边因为总觉得自己像个孩子而发出叹息。实际上,和礼子比较的话丰花的精神年龄一直都是比较年幼的吧。不过,丰花想,就算怎样像小孩子,直到京介出院之前我要保护好礼子。也只能这样想。
只是互相点了一下头,丰花和礼子同时站了起来,隐藏着脚步声从电线杆离开的时候,听到了从医院那边传来的骚乱的声音,虽然丰花在紧张是不是被注意到,但是职员的杀气和发出的脚步声,向着丰花她们以外的方向消失了。
虽然稍微感到在意,但是丰花握起礼子的手,打起精神去面对这太过黑暗的夜晚。
远峰秋一乘坐的车打算在夜晚通过来访的门的时候,发现本该守在门边的守卫不见了。两名守卫倒在了平时视线不及的门边的树荫下。远峰让司机停住车,然后下了车。这里相当于医院的后门,平时很少有人来往。对于这个异常事态,医院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