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行这本书的出版社,以绝对不发行漫画杂志和卡通情报志的强硬作风著名;续从哥哥手中接下这本书,看一看作者的名字。
“船津忠严……”
船律忠严,九十岁,人名录上出现他的名字时,冠以“哲学家、教育家”的头衔。始所知道的也仅限于此,不过在祖父的葬礼上,送花圈来的人当中有他的名字。也有其代理人带奠仪前来,当时也回赠奠礼了。因为当时觉得还是不要太表面做答礼比较好,所以没有直接面对面认识的机会。
此外,听说其人是一个大资产家,除了是二十个以上的学校法人之外,另拥有森林,土地等庞大的资产供其运用。
然而又有一说,那些资产是他人和法人的名义,本人的个人资产则微不足道。传闻很多,但真正的事实却令人没把握。
“似乎出资帮助许多团体,利用战前留下来的人脉和金脉,对财政界的影响也很大。类似一种教祖或帝王学等等。但是,他如何构筑这么多的资产金脉呢?”
“哲学,虽然不认为那是赚钱的学问。”
“不见得吧!孔子的子孙与历代的中国王朝黏连着,听说不也过着胜于王侯的奢侈生活?”
始的语气非常狠毒。续点点头,又歪着头思索。
“但是,不论是教育家或哲学家,何以与古田那种不道德的政冶家勾结呢?”
“应该不是受到哲学的吸引吧?绳索一定是用钞票捆和权力编成的。猛抓住这种绳索,正是像古田这种家伙最拿手的伎俩了。”
“丢绳索的一方,一定也选择这种人投掷吧!”
“……这次的事件,不也是为了制造丢绳索的机会,所卖弄的小花招?”
续表示同意。这样看起来就比较明了了。问题是丢绳索的人,其目的、动机何在。
然而,这种有钞票和权力的人,为什么和竜堂兄弟的祖父有关联,也是一种疑问。政经界的后台等种类的生物,是祖父生前最忌讳厌恶的。
“等一等。如果就种类而言的话,去世的人应该会在日记或信件上,记录所有的事实和真象吧!”
“祖父会写吗?有可能,但是,祖父的日记、信件。稿纸之类的东西,暂时先放着不管,这也是大哥说的。”
“是的,我想改天好好整理,出版看作集。而且……”
“而且什么?”
“祖父曾对我说过,在余成人之前,尽可能不要动手整理。因此,我已经打算就那样放着过五、六年……”
始露出沉闷的表情摇摇头。
“祖父也是暗中示意的人。毕竟,没有将我们真正想知道的事告诉我们。”
对于哥哥的话,续露出深思远虑的眼光。
“或许那个叫做大人的人物,比我们更清楚有关我们的事吧!”
“嗯!有可能。”始又盘起腿。
“不过,如果这家伙的动机和目的不良,即使他知道什么,也会为了自己的方便加以扭曲事实吧!”
这时候,有人敲书房的门。脸上堆满饱食感的终,拿着一封信进来,交给次兄续。
“这是什么?”
“情书哦!”
“既是兄弟,这样好像违背人道那。”
“你在胡说些什么。现在送来的信是麻田绘理的哦!我可是确实交给你了。”
续不知如何是好地瞪着迅速出去的弟弟,把视线转向信件,露出困惑的神情。
“被古田抓去当人质的女孩。”
“我总觉得她很难应付。”
“那么你喜欢年长的女孩罗?”
“不是开玩笑的。这和大哥说茉理很难缠等言不由衷的话,情况是不同的。”
“为什么把我也扯进去了。而且,我也不是言不由衷啊……”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但是我应付不了麻田绘理是真的。这怎么说……总之很伤脑筋!”
续现出非常困惑的样子。
“可是,也不是很可怜吗?只因为是终的同学,就被绑架,而且头发还被剪掉。幸好没有发生更糟的事,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总之不妨先看看信的内容。说着,续把信封拆开。大约测览一下,叹了一口气,把信放回信封内。
“说最近想和我约会。”
“不感兴趣吗?”
“老实说,她们在想什么,我实在有点搞不清楚……”
“女人,是永远的谜。”
“你觉得是别人的事吗?大哥。”
“你认为呢!然而并不令你意外嘛!”
始的脸上浮现一种诡谲的笑,并没有马上把话说出来。续耸耸肩,把信封丢到桌上。
“我投降,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吧!”
“不妨去调查一下麻田绘理的双亲。古田父子之所以选择这个女孩,绝不是偶然。”
“发现什么了吗!”
“有的。麻田绘理的父亲,是我们学校短期大学部的副教授。”
始苦笑。
“想一想也有可能。我们二家都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