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最后一项的意义何在!」
「请问……我觉得这好像是叫做绑架还是监禁的犯罪行为耶?」
春亮一面看着这副景象,一面按着眉头叹气。
「这女人并不是活在那种世界里的,别在意。」
「呃,那个……这是为了找回春亮你的记忆,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要是你能稍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就是帮了个大忙……」
乳牛女忸忸怩怩地磨擦着两只手指说着。居然在那边装可爱。
「什么叫做『我也不想这么做』啊?你把这女人带回来时,不就像在山上抓到一头大山猪似的吗?我真怕你就那样流着口水一口咬下去,担心得不得了咧。」
「你是把我当成什么样的野生儿了啊!」
正当她们如此交谈时,久留里轻轻发出「呜……」的呻吟醒了。
她剎那间就注意到周遭的状况而打算行动——但因为被绑在柱子上,所以当然是没办法。电线将呈现坐姿的她反手绑在柱子上,并且藉由复杂的捆绑方式封住她全身的动作。双脚虽然称得上自由,但应该站不起来吧。扭动、挣扎了一顿、张开双脚踢了好一阵子,最后她终于只剩恶狠狠的眼神瞪着这里。
「甘心了吗?」
「该死的无能家伙……」
「有精神是再好不过了。非常感谢你这次顺从凶暴乳牛女的邀请。请好好享受。」
「什么凶暴啊……不,嗯现在的气氛好像不方便否定。总…总之……咳哼!这个交由我保管,你想逃也没用。」
此叶清着喉咙,高高举起十字架型的项链——久留里的内藏式短刀并摇晃着。久留里心有不甘地啧舌。
「——好了,我想问的只有一件事。阿比斯在哪里?」
「你以为我会回答吗?」
「你以为你能选择不答吗?」
菲雅下定决心地咽下口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魔术方块,将它变形成巨大的劈刀。她将刀刀抵着久留里的脸,扬唇说道:
「哈哈——这就是我。这状况很有我的风格。好了,来做我会做的事吧?」
「……!」
「我会用这个,把你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削去。首先削掉脚尖,接着是指尖,我会依序一公厘一公厘地削短。大概削到手肘附近就差不多腻了吧?接着一定是把你的耳朵分成好几十次削掉。因为耳朵很小,大概一下就结束了吧?玩腻削短之后,接着就把你按上伸长台,将你整个人拉长好了。啊啊对了,用用昨天没能凌辱你的『犹太的摇篮』也不错。那很厉害喔!你有没
有看过从跨下被撕开而死的人类?没有吧?高兴吧,这下你就能亲身——」
「不行。」
菲雅微微一惊。搭在肩膀上的手是春亮的。
他的眼眸虽满是些微害怕与困惑,但眼神深处确实闪着令菲雅极为怀念的光芒。
他摇摇头,像在思索要怎么说似地开口:
「不行……该怎么说才好,虽然我不太明白,但绝对不能做那种事……总觉得不能让你那样,所以住手吧。虽然我不了解详情,或许这是为了我也说不定,但总之住手吧。」
啊啊——菲雅内心体会着理所当然的事实。这家伙是春亮。就算忘了她是个立方体,忘了那个立方体的真面目——但无疑是春亮。
「……骗你的,说说而已。」
一面别开视线,一面将劈刀变回魔术方块后,春亮松了口气。当然,她真的只是试着威胁而已,并不打算付诸实行——就目前来说。
看了这状况,不知是虚张声势还是认真的,久留里目中无人地扬起嘴角:
「哈……什么嘛,不做啊?真无聊」
「这下伤脑筋了。我们无论如何都得见阿比斯才行,该怎么样才能问出来呢?」
一点也没错——菲雅皱眉。在场没有半个人有读心的能力。该怎么问出口才好——啊啊,要是经过了百般思索,尽管如此还是真的只能藉由展现她自己的能力,才能问出那男人的所在之处、才能找回春亮的记忆的话——自己最终将如何抉择——
「……既然问不出的话,不用勉强问出也无所谓吧?」
这时候,此叶冒出超乎所有人意料的低语,包括久留里。
「乳牛女,你这家伙!你是说春亮维持这样也无所谓吗!」
「我可没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不必问也知道吧?刚才我帮这个人搜身时,发现了有趣的东西喔。」
此叶喀沙喀沙地摊开一张纸。那是菲雅也认得,除了诅咒道具以外的事都记得的春亮也认得的东西。
「运动会的传单……?那又怎么了吗?」
「这个人为什么带着这种东西?算了,我就直接问了。」
此叶一瞬间「砰!」地将那张纸拍向桌面,一副要咬断她脖子似地逼近久留里。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久留里的眼神一瞬间动摇——
「明天,阿比斯他们会去运动会吧?」
久留里没有回答,只是紧咬着下唇别开视线。但对此叶来说,这就已经足够。她缓缓拉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