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效忠于她和曼菲士,他从不敢有非分之想。但现在,看到梨花带雨的爱西丝,他的心也碎了,她是那么娇弱,那么无助,那么……美丽。
他不禁意乱情迷,从后揽住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深深吻啄她幽香的颈项:“女王陛下,让我保护你吧!我的女王!”
爱西丝愣住了:“西奴耶!”
西奴耶忘情地说:“我知道这是不可原谅的……可是我爱你!”
“啪”的一声,爱西丝挥手就给了西奴耶一记耳光,顿时在西奴耶脸上划过一道深深的血痕,她的语气冷峻无比:“卑劣!”然后猛地立起,“看在你对曼菲士忠心耿耿的份上,我不追究,但下不为例!”
西奴耶呆呆地望着拂袖而去的爱西丝,脸上的血痕犹自渗血。爱西丝的心,完完全全向着曼菲士。
谢吉领着凯罗尔来到尼罗河边,只要渡过对岸,凯罗尔就安全了,不料,一个士兵搜查至此,喝住他们:“慢着!你们是从哥仙村逃来的吧!把头巾拿掉!”
谢吉抢前挡住凯罗尔:“逃呀!凯罗尔!”
凯罗尔虽然放心不下谢吉,但此刻拖拖拉拉只会误事,她当机立断,转身快跑,却迎面遭遇策马而至的曼菲士。
曼菲士喝住她:“慢着,小女孩,你去哪里?”
凯罗尔怆惶地含糊道:“是……是……到邻村办事。”
曼菲士越发疑心:“喂!慢着,把脸抬起来!”
凯罗尔情急之中昏了头,撒腿就跑,曼菲士扬起马鞭,转眼间已奔到凯罗尔身边,用力一扯,抓落了凯罗尔的头巾,一下子金发飞扬,激起曼菲士的好斗之心。他再策马往前一跃,赶在凯罗尔一步之前,跳下马来,扭住凯罗尔,把她拖到尼罗河边,把她的头猛地按入水中……
河水急灌入凯罗尔的口鼻,她无法呼救,无法呼吸,无法思想……半晌,曼菲士一拽她衣领,把被呛个半死的凯罗尔拉回岸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曼菲士心满意足地看到,经过河水的冲刷,凯罗尔的一张脸,果然是嫩白嫩白的。随从们谏道:“陛下!她或许是敌国的间谍呢!请马上处死她!”
曼菲士不以为然地置之一笑:“间谍也罢,什么也罢!总之,金色头发太有趣了!杀她也罢,饶她有罢,先带回宫殿再说!给王姐看,她一定会吃惊的!”
他一扬马鞭,亲自押着凯罗尔,策马回宫。凯罗尔挣脱不得,一路上,不断悲痛地喊着赖安和吉米的名字。
回到王宫,曼菲士一把将凯罗尔甩在地上:“王姐!我捉到金色头发的女孩子了。金丝一般的头发,真稀奇!”
爱西丝闻声而至,脸色一沉:凯罗尔还活着!
一同出来的米达文也惊奇叹道:“呀,那个女孩长着多漂亮的金色头发!”
爱西丝气怒交加:曼菲士第一次大感兴趣的女孩子,偏偏就是由我自己带回来的凯罗尔!
凯罗尔被这一甩震得痛不可支,老半天才回过神来,认出这里是宫殿。她怯怯地抬头,一眼望见了一直无从接近的爱西丝!凯罗尔顿时两眼发亮,跌跌撞撞地扯住爱西丝:“爱西丝!你为什么把我带到古代来!把我送回二十世纪呀!”
爱西丝无情甩开她的手:“凯罗尔,放开我!”
曼菲士大惑不解:“王姐!你认识她吗?”
“不,不!”爱西丝猛然醒悟,不能让曼菲士知道她和凯罗尔之间的关系!她“啪”的一记耳光把凯罗尔打倒在地,厉声喝道:“少无礼,你是什么人?胆敢直呼我的名字?”
那结结实实的耳光简直打飞了凯罗尔的魂魄,她愣了老半天,不敢相信脸上火辣辣的痛,是出自爱西丝之手。她呆呆地望着爱西丝,依旧艳如桃李,只是冷若冰霜,不再温柔,不再可亲。但她俩之间,曾经是多么友爱无间,她可怜兮兮地问道:“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并没有对你不好呀!我知道的,你就是我认识的爱西丝,像姐姐一样的爱西丝!”
爱西丝向凯罗尔森然一瞥,无情地别开脸,下令道:“来人!把这无礼的奴隶女孩送去地牢!”
“慢着!王姐。”曼菲士发话了,“我想让她在今晚的宴席侍候在我身边!”接着他令西奴耶的母亲塔莎带她去沐浴梳洗,凯罗尔挣扎不得,曼菲士淡淡地说:“你不听话,就治那个和你一道的少年死罪!”
凯罗尔一惊:“啊,是谢吉!”她难过万分,为了她,谢吉被无辜地连累了,还有性命之虞。
这时曼菲士似乎嫌给她的刺激太便宜了,又恶意地下令把谢吉关到地牢,惩以鞭打!
凯罗尔痛哭出声,恨不得代替谢吉受刑,曼菲士大笑不止:“哈哈哈,你不乖乖地听话,就用鞭子把他抽死!”
凯罗尔泣不成语地求道:“不要那么残酷!”
曼菲士的恶毒主意接二连三:“要我停止鞭刑,就吻我的脚吧!”
分明在践踏人的尊严,凯罗尔敢怒不敢言,曼菲士板成面孔:“你想他这样给鞭死吗?”
自己的尊严和谢吉的生命,对于凯罗尔来说,这是个简单而痛心的选择题,正如曼菲士所料,凯罗尔是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