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此时此刻,她也没有放弃晓之以理:“我一点意见,你都不能接纳,你如何做一个叫我尊敬的法老呢?”
曼菲士已不再与她争辨,向伊姆霍德布询问王墓遭破坏的详细情形。乌纳斯依照王令带走凯罗尔,焦急地劝道:“凯罗尔,违令者必死!王令有绝对权威!地下的君王就如天上的神祗一般!”
凯罗尔心伤透了,沉痛地说:“曼菲士!我爱你!我才会说这些话!我不要你像历代的埃及法老一样!既然我的生命和你相连,我就要救你!曼菲士,你明白我的心吗?”
凯罗尔被乌纳斯带走了,她忧伤地望了望背对着她的曼菲士,他却毫不理会,只顾对部下说:“到采石场搬碎石来,把王墓封牢!我是埃及法老,我的命令就是埃及的法律!盗墓者永不超生!”
曼菲士定下神来,问道:“伊姆霍德布,为何此次盗墓者这么轻易就抓到呢?”
伊姆霍德布寻思着说:“我也觉得其中有蹊跷!幕后一定有主谋!”
曼菲士把宝杖狠狠地朝地面一杵:“给我立刻调查!”接着,他又吩咐伊姆霍德布重赏发现盗墓者的路卡。路卡谢过曼菲士,暗自揣度:谣传曼菲士有勇无谋,今天看来全然不是这样一回事。好在他还不至于发现是我安排的。我得小心谨慎地接近尼罗河女儿才行!
他的嘴角勾出了一个成竹在胸的轻笑,暗想:尼罗河女儿是个勇敢的女孩!伊兹密一下子!我一定会接近她的,成为她的贴身护卫!
在爱西丝女王的宫殿中,爱西丝接见了奉她之命从下埃及赶来的使者纳克多。纳克多带来消息说,自从曼菲士宣布要和尼罗河的女儿成亲后,下埃及的神殿侍官们,皆为女王感到不平。
这并没有给爱西丝带来多少快乐,她歪在榻上,那一袭镶着点点宝石的黑色莎丽,使她看起来像一只妩媚而哀伤的黑孔雀,孤寂而迷人,同时又那么的不可接近。而大神官加布达就立在她身后。
纳克多毕恭毕敬:“女王陛下有何旨意,臣下待命而从!”
爱西丝幽幽地说:“曼菲士将于新年与凯罗尔在神面前举行婚礼。我恨凯罗尔,我不要她成为埃及王妃。你们都知道我爱曼菲士,我引颈企盼早日成为曼菲士的王妃,为埃及留存后代。但是……凯罗尔的出现,使曼菲士不再爱我!”
她伏榻啜泣,难道一切都不可追、不可挽回了吗?
纳克多深表同情:“女王陛下,别哀伤!我们定为您争个公道!您要我们把尼罗河的女儿……”
爱西丝打断他:“我不要她死!我要她跟我一样痛苦。我要她撕裂衣裳,痛哭哀嚎……曼菲士,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要你也跟我同受此滋味!你知道这种相思的煎熬吗?我要你因爱而恨,我要你被愤恨的火燃烧,曼菲士!”
加布达离开爱西丝的宫殿,独自寻思:他们要谋害尼罗河的女儿……他们竟无视我这个大神官!我绝对不能让爱西丝女王的计谋得逞。
他回到自己的府邸,径直朝内室走去,那里藏有他经年累月收集的黄金,面对着金灿灿的一片,不禁心花怒放:一看到美丽的金色,我就心神动荡!她不是雕像,而是活生生的黄金,只要她成为王妃,我就有办法拥有她。
在凯罗尔的房间,塔莎服侍凯罗尔更衣,埋怨道:“您实在不该激怒法老!”
凯罗尔低下头说:“我这样子是为了他好!”她望了望守卫森严的门外,叹了一口气,还是试着举步往外迈了一步,乌纳斯立即上前拦住:“凯罗尔,不准出宫,这是王令!”
凯罗尔恼道:“乌纳斯,你敢跟我作对!”
乌纳斯严正地说:“这是王令!”
凯罗尔气呼呼地别开脸:“曼菲士要你死,你也不敢违命是吗?”
乌纳斯不假思索地答道:“是的,凯罗尔!王令就是王令,没有人可以违抗的!”
凯罗尔心里一动:乌纳斯对曼菲士真忠诚!
顿了顿,乌纳斯的眼底盛满了疑惑:“凯罗尔,为何要惹法老动怒呢?若是别人,当场就处死!法老因爱你,才……他为了你,不惜冒险攻打比泰多国救回你,为的还不是立你为王妃,而你还处处跟他作对!”
凯罗尔拂袖转身,气道:“乌纳斯,你不了解我!”说着便“啪”地一声把门关上了,只留下欲问不能的乌纳斯。
而门里面,凯罗尔已哭成泪人。乌纳斯的话勾起了她的回忆,曼菲士是多么关爱自己,为了她,他可以不顾生命。想到这,她疼在心头:我爱你,曼菲士!我爱你,我才决定留在古代和你共同生活!但是,我是二十世纪的人,我无法忍受你那么残暴地杀人!
正当凯罗尔伤感之际,她听到通传:“法老回宫了!”
曼菲士直奔凯罗尔的房间。他叫过乌纳斯,询问凯罗尔的情况。
乌纳斯回答:“法老!她在内室里。”又小心劝道:“法老,您千万别怪罪她!凯罗尔是为了您好!”
曼菲士沉吟着:“嗯,我知道,你别担心!”说罢便寻凯罗尔去了。
曼菲士来到凯罗尔房间,敲了敲门:“凯罗尔!”里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