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泰多国。”
凯罗尔扯起嗓子大叫起来:“路卡,你怎么了?乌纳斯,快来呀!”
伊兹密吩咐着士兵:“准备回国,不准让这女孩跨出帐篷一步。”
凯罗尔痛苦不已:我现在才知道,得到我就等于得到埃及。怪不得在婚礼那天,各国的使者都对我虎视眈眈。我该如何在历史中活下去呢?我的曼菲士,我想快点回到你身边。亚述和比泰多结盟了,我得赶快通知埃及。
第二天,凯罗尔在帐外看到侍女们忙忙碌碌,收拾行装。凯罗尔灵机一动,赶紧把衣服脱下裹在一个布团外面,放在床上。这样乍眼一看,就像自己在床上躺着一样。她左看右看觉得满意了,连忙换了侍女的衣装,戴好面纱便溜出帐外。
冷不防一个士兵真把她当成侍女了,把一个酒缸塞给她:“喂!拿好这酒,别漏了。”
那个大酒缸差点没把凯罗尔压垮,她吃力地抱起,心想:藏身在这里应不会被发现。可是到底比斯该怎么走?没有路卡,我一点都不懂。
她摇摇晃晃地来到一棵树底下,听到亚尔安在粗暴地骂着侍从:“什么?你们跟丢了?笨蛋!快去查出她的行踪来,无论如何我要得到她。”凯罗尔浑身一个激灵——亚尔安王好让我恶心!
突然,亚尔安瞥见了树底下的凯罗尔,叫道:“等等,树荫下的那个女人,你过来。”
凯罗尔吃惊不小,呆在那里。亚尔安干脆走过来,眼看就要揭起她的面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伊兹密走过来拦住:“等等,亚尔安王,这女孩是我费尽心血才得到手的,我决定娶她为妻。”
亚尔安发出一声呼哨,揶揄道:“哦——原来是王子的意中人。”他倒放下心来,那么他对尼罗河女儿没野心喽?太好了!
伊兹密搂过凯罗尔,低头暗暗对她说:“为什么擅自走出帐篷?别出声!”
凯罗尔差点没哭出声来。亚尔安只以为他俩卿卿我我,不禁哈哈大笑:“原来伊兹密王子也很多情。”他翻身上马,说:“告辞了,伊兹密王子!请代我向比泰多国王致意,好好爱惜您的新娘吧!”说罢绝尘而去。
伊兹密真有点忍俊不禁:“后会有期,亚尔安王。”
连藏在暗处的路卡也止不住“卟嗤”一笑:如果亚尔安王知道王子怀中的女孩是尼罗河女儿,恐怕会气疯吧?
看到亚尔安王离远了,伊兹密脸色一沉,用力一捏凯罗尔的肩膀说:“你真是个叫人不放心的女孩,快坐上骆驼向比泰多出发。”
凯罗尔拼命想推开伊兹密,无奈伊兹密力大无穷。她叫起来:“不,王子!放开我!路卡,救我!”路卡听到,百感交集地跪下了:尼罗河女儿!请原谅我。
沙漠中响彻着凯罗尔的哭叫声:“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想回到曼菲士身边呀!曼菲士!”
尼罗河女儿重现的消息传遍埃及,曼菲士等不及了,准备行装打算亲自到下埃及接凯罗尔,爱西丝听闻这个消息,立即变得面如死灰:“怎么可能?她应该早就死了,怎么办?他们的婚礼因为还没有完成就中断了,所以并不成立!亚莉还没从下埃及回来吗?”
眼看曼菲士又要为凯罗尔离开底比斯,她顿时手足无措,只剩下心痛的份儿。
而乔玛莉也发了愁:如果尼罗河女儿回来,我的谎言就会被揭穿,别人也会识破我是间谍。她哀哀地望着兴奋不已的曼菲士,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年轻美丽的少年法老啊!您不爱我吗?
不料这时有士兵飞马来报:“法老!尼罗河女儿遭到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偷袭,现在尼罗河女儿和路卡行踪不明。乌纳斯继续在搜查中!”
“什么?”曼菲士刚才还满心喜悦,转眼间已经悲愤填胸,他吼道:“究竟是谁在我的领土内夺走我的凯罗尔?”他又后悔又狂怒:可恶!如果我早点来到你身边,谁也休想夺走你。
伊姆霍德布说:“近日有地方发生暴动,尼罗河女儿又失踪,恐怕埃及民心不稳,邻国伺机对我国不利!一定要请她早日回来。”
曼菲士恨道:“此事可能是邻国所为,也许是他们图谋埃及的其中一步棋!”他向伊姆霍德布说:“伊姆霍德布,国内的事就拜托你了。我立刻出发!”
他翻身上马,带领一队人马便向下埃及出发了。乔玛莉大大松了口气:太好了!讨厌的尼罗河女儿,她最好早点被杀,永远别再回来!年轻的法老!请早日归来,让我来伺候你。
爱西丝也窃喜不已:凯罗尔失踪了!一定是亚莉派遣下埃及神殿的士兵干部!不料这时有人回报说亚莉的行动失败了,凯罗尔离奇失踪。
爱西丝顿感惊诧,那么究竟是谁干的?不过稍后就舒下心来:管他是问候语干的,只要能杀了凯罗尔就好。现在眼前只有那个讨厌的乔玛莉在曼菲士面前搔首弄姿。
爱西丝向外望去,盯住乔玛莉,陷入苦思:她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舞女。
浩瀚的沙漠上扬起了滚滚的漫天尘土,曼菲士向着阿拉伯沙漠驰骋,他发誓:凯罗尔,你是我的王妃,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伊兹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