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他……你都已经擅自和他做了奇怪的约定,事到如今也无法避免了。但是Saber可以让其他从灵与她对战,等她淘汰出局啊。」
韦伯正经八百的提案却换来一阵无力的失笑声。
『喂喂,小子。如果现在朕有手指的话,早就在你额头上来一下了。』
「什,什么啦!我只是在说一件很一般的战略啊!」
如果Rider有实体的话,韦伯现在早就已经遮住额头了。但是他还是灵体状态,矮个子魔术师才能大著胆子说话。
『朕一定要亲自打倒Saber那小家伙才行。与她同为英灵,这是朕的义务。』
「……那是什么意思?」
『那个傻女孩,如果朕不正确地教训她一番的话,她永远都会走在错误的道路上,那样实在太可怜了。』
韦伯完全不明白Rider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总之他只知道这个判断一定就像每次那样,与圣杯战争无关,而是征服王有他自己的想法与动机吧。
自己是否应该站在召主的立场阻止Rider这种多余的思考——不过实际上韦伯心里也没乐观到认为一定可以回避与Saber之间的决斗。Saber这名从灵的性能实在太强,不太可能等得到旁人打倒她。Archer这个对手虽然似乎比Saber更厉害,但是就韦伯看来,他认为那名神秘的黄金从灵可能打算固守以等待敌人的数目减少,比Rider更早一步对上Saber的可能性很低。
如果Rider想要获得最后的胜利,到头来还是非常可能与Saber直接对决。
「……算了,就随……你去闹……吧……」
韦伯本来想要骂Rider两句,结果话说到一半却混了一声呵欠,变得一点气势都没有。他愈来愈难以抵挡睡魔的侵袭,硬邦邦的全新睡袋现在感觉起来就像是羽绒被一样柔软暖和。
『好了好了,小子,你就别再硬撑,快睡吧。对现在的你来说,睡眠才是战斗。』
「嗯……」
虽然韦伯还有好多话想说,还是等睡醒之后吧。和没有身形的Rider说话虽然不用担心挨打,让他很放心,但是总觉得有一点怪怪的,好像少了什么。而且更重要的是现在他已经连开口都好累好累,满脑子就是想睡觉。
韦伯把自身交给这阵虚脱感,终于陷入深深的睡眠当中-
37:02:47
当爱莉斯菲尔下一次张开眼睛的时候,从仓库的采光小窗中已经射进染成橘红色的夕阳了。
她的睡眠非常深沉,意识的断绝让她觉得今天一整天的时间好像完全不存在似的。这具身体已经渐渐丧失作用,肉体的休眠与其说是睡眠,其实更像是假死状态。
身体状况已经好很多了,看来休息似乎有一些效果。虽然她还是无法站起身,但是现在至少可以毫无问题地与人对话。
往旁边一看,久宇舞弥就像是一幅影子画像一样安静,动也不动地坐在墙边角落。位置和姿势与爱莉斯菲尔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分毫不差。但是她总是低垂的视线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般锐利,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敏锐地注视著半空中。
虽然让人觉得无比放心,但是舞弥这种模样看起来实在不像活生生的人类,反而更像使魔或是机械人一般,就连爱莉斯菲尔都忍不住感到有些畏惧。究竟是何种严苛的锻炼与强韧的精神力才能维持这种惊人的集中力,她完全无法想像。
爱莉斯菲尔心中带著一点敬畏,突然有个念头——这名叫做久宇舞弥的女性说不定比卫宫切嗣本人更加彻底表现出他所期望的生存方式。
「——舞弥小姐。」
爱莉斯菲尔用有如叹息的声音轻唤。舞弥就像是听见狗笛的猎犬一般,迅速而安静地注视著她。爱莉斯菲尔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只是想要和舞弥随便说说闲话而已。
「你为什么要为了切嗣战斗呢?」
「……因为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
舞弥得知她守护的对象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或是有任何不便,只是想要说说话而已。稍微让自己放轻松一些,静静想了一会儿之后回答道。
「我想不起来关于家人的事情,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久宇舞弥这个名字是切嗣为我做的第一本假护照上用的姓名。」
「——咦?」
看到爱莉斯菲尔吃惊的表情,舞弥的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对于喜怒绝对不形于色的她来说,这已经是她最大程度的友善表现了。
「我只记得那是一个非常贫困的国家,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只能靠著彼此憎恨、互相掠夺的方式获得生存所需的食粮。
那里总是有打不完的战争,明明连维持军队的资金都没有,但是双方还是天天持续彼此征杀……就在这时候,有人想到一个主意。与其徵招军人训练,抓小孩子来让他们拿枪还更经济实惠。」
「……」
「所以我只记得自己拿到枪以后的事情。因为精神方面已经老早像那样先坏掉了,但是这样性命才能长久。瞄准敌人,扣下扳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