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炸弹就是那些家伙引爆的,而他们是既不该在现场、也不能留下任何痕迹的部队。」
穗风里在奏辅说完后眨了眨眼睛,她不懂这位搭档到底想说什么。
「妳想想看吧,昨天救了我们的急救人员和警察完全不晓得我们的名字与长相。都怪校长下令封锁消息,因此没有任何人接获通报得知我们在场。其实在这之前,我早就告诉其中一个蒙面人自己的名字,但结果还是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那么,那些家伙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呢?」
愈来愈焦躁的穗风里总算提出了逼近核心的问题。
奏辅仿佛就是在等待这句话般说出了答案:
「那些家伙八成是政府的秘密反恐部队。我们偶尔在电视上看到的光是应付一个劫持犯,就花了一堆时间的家伙根本无法和他们相提并论,他们是冷酷的肃清部队……从不交涉,只是默默夺走目标性命的杀人机器。我想是这次的失态迫使国家使出这种杀手锏。」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让对方知道艾莉佳还活着,她八成在那天就被那伙人从这世上给抹杀掉了吧。穗风里听了奏辅的说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接着怒声反驳:
「胡、胡说什么啊!真日本怎么可能有那种像漫画一样的部队!我是因为看你这么坚持,才没有强力反对你藏匿这个孩子,不过……无论如何,丧礼仪式是非放弃不可了吧。毕竟遗体已经不在这里,而且BulletFiSt的幸存者也只剩艾莉佳一个人而已。」
穗风里边说着、边瞥了艾莉佳一眼。不知道足不是因为她说得太过火了,只见少女脸上浮现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关于这点,要放弃还嫌早了点。BulletFist已经全数丧生的报导,肯定是校长那个光头佬为了自保而捏造出来的说词。至少贾伯斯那辆车附近的人并没有被卷入这场爆炸中。」
「等等,奏辅。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艾莉佳听到奏辅的推测,忍不住采出上半身。她身为组织领导人,最挂心的莫过于部下的安危。
「是啊。在妳们昏过去的时候,我曾看了一下建筑物后面。在那些坏掉的箱型车里面,并没有看到载着艾莉佳老爸的那辆车。也就是说,坐在车上的五、六个人多半还活着.我想应该是这样没错。」
「那……那么说……如果真的是那样……啊啊……!」
少女紧握双手,像在祈祷一样地吐气。留在废弃大楼里的十几名同伴恐怕早就回天乏术,她也已经死心了,不过,其它人若是活着,那就还有一线希望。
「喂,奏辅,那些家伙既然还活着,应该已经朝接下来预定前往的据点移动。所以,我拜托你,请务必、务必带我到那里去!」
「别着急。我当然也想让妳确认同伴们是否平安,不过要擅自出去可是很难的。如果只是『普通警察』还不足为惧,但现在有个不太妙的家伙在一旁虎视眈眈啊。」
奏辅指的自然是姬璃子。他一想起那个在灿烂笑容背后隐藏着强烈杀意的女人,肩膀就不禁一阵震颤。
「这有,我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要替妳老爸好好举行丧礼。如何,艾莉佳?妳前天说妳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妳真的不记得任何关于妳老爸身世的事情吗?」
「……抱歉。虽然我和前头目在一起有九年的时间,不过记忆中,我们的确很少聊到个人隐私方面的事。」
庇护自己的人有求于己却无法响应,艾莉佳深感抱歉地垂下了双眼。
「是吗……没关系啦,慢慢来就好,总之,吃饱饭就来睡觉吧。昨天才经历过那么多事,疲劳还没完全消除,重点是我现在全身上下痛得受不了。妳们两个应该只是轻伤,不过,我可是成了妳们的垫背喔。」
「啊……关、关于这点,真的很抱歉。」
奏辅边扒着剩下的饭、边补上了这番话,惹得艾莉佳再次低着头道歉。
至于另一名获救的女孩,她和这位美少女婉约可人的态度可就完全相反了。只见她一脸怒气冲冲的表情,红褐色的头发全竖了起来。
「给我等一下,奏辅,你竟敢若无其事的说出那种下流话来!什么叫吃饱饭『就来睡觉吧』?对方还是接受义务教育的年纪耶,你违反新都条例,必须处笞刑一百下喔,到时候,自然是由我来担任处刑官了!」
「白痴啊妳。为什么我非得被搭档打个半死不可啊!而且我不是也说了吗?这孩子是我承办丧礼的丧主,我对她才不会有别的意思!」
奏辅说完,瞥了坐在隔壁的艾莉佳一眼。只见少女完全不懂两人刚才的对话是什么意思,还是以一脸置身事外的表情望着藏匿自己的屋主。
不过,这幅景象在穗风里眼里看来则是——
先前也提到了,艾莉佳身上只穿着一件男用T恤,下襬缝隙间隐约可见大腿(深处)是而且,此时再定睛一看——
本来应该存在的最终防卫布片并没有穿在里面。
在一堆晒在阳台的衣物中,可爱的纯白蕾丝正在迎风飘扬着。
「不、不行、不行、不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