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自然更不会帮着母亲谋划,母亲怎么会喜欢她。”
他说着嗤笑:“可母亲这样的心思,竟还要说,是为了咱们兄妹谋划的!”
他咬重了话音,腾地站起身来。
温子娴见他像是起了性儿:“哥哥要去哪里?”
“我去——”
他能去哪里呢?
找母亲问个明白?还是到祖母面前去告状?又或是把这些事情说给二哥哥知道,再闹到大伯母面前?
他都不能干。
那是他亲娘,她能做,他却不能说。
温长洵死死地钻紧了拳:“我去找梁时。”
他眸色一暗。
宅子里的人谁都不能说,梁时那里,他总能去打听口风。
温子娴眼皮一跳:“哥哥不怕他闹起来吗?”
“说不得他根本就知道!”温长洵声儿冷到了骨子里,“他是一向爱护燕娇,可燕娇在湖州名声那样差,到了许嫁的年纪,谁敢上门去提亲?他这次带着燕娇到歙州,本就来的突然,现在想想,说不得就是为了这些事情跑来的!”
温子娴大吃一惊:“那岂非是整个梁家都知道此事?连外祖父和外祖母也……”
她喃喃着不,又连连摇头:“这太可怕了,我不信……”
她又上前去拉了他:“哥哥即便要去找梁时,说起话来,也和软些,不要与他起争执,更不要提这些事,只试试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若一早知情,本就是跟母亲商量好的,哥哥再另拿主意,可他要是不知道,哥哥不妨……哥哥不妨就把此事告诉他!”
温长洵很快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我知道,他若是个局外人,为着燕娇的名声,他也不会到母亲面前来闹什么,只是尽早领了燕娇离开,此事也就算到此为止了。”
他做了深呼吸状,胸膛起伏着,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一把:“有我在,你且放心,不要为此事惊惧烦忧。今日你哭着从母亲屋里跑出来,怕给人看见,倘或有人问起,你只说母亲为燕娇险些挨打的事情责怪你这个做表姐的,你心里委屈,才哭得伤心,千万不要把这些话拿给别人说,就是自家的兄弟姊妹也不成,连长乐都不行,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