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被害者吗?”
“或许,那个人是杀人凶手也说不定。”
“您的意思是说,凶手杀人后是穿着被害者的衣服逃走的吗?那么,凶手是个女的?”犀川觉得有些意外。
“不,这些我们并不知道。”西之园捷辅在桌子的另一边说,“毕竟目击者的记忆很模糊。也许这之间毫无关系,只是单纯的偶然罢了。”
“为什么凶手要在死者身上留下刀伤?”萌绘问。
“不知道。”三浦毫不迟疑的回答。
“其他人或许无法理解这种事,”犀川看了眼萌绘后说,“不过凶手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对吧?大部分案例不都是这样吗?”
“您说的没错。”三浦回答,“各种手段招数五花八门,多的令人吃惊。有时、这种做法是那些精神异常的凶犯署名的方式。不过、有的时候那些只是为了达到把人杀死的目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被害人没有遭到性侵犯的案例在这类案件中也不少见。但不管怎样,这次的凶手应该是个男的,是他把被害人带到那里,案发现场距离被害人停车的内部停车场有相当的距离,再说……”
因为服务生把汤端了过来,谈话暂时被中断了。犀川拿起汤匙,把热腾腾的汤送进口中,在座的四个人当中、好像只有萌绘不敢喝烫的。
“有些话,也许是我多虑了。”三浦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一般情况下,会留下那种记号的凶手,再次犯案的可能性非常大。”
“有没有可能是被害人认识的人呢?”犀川问。
“被害人遇害之前喝过酒,我们认为她是在酒后驾车去的案发现场。当然我们还不确定是她自己开车过去的,还是和凶手一起过去的,不过凶手确实坐过被害人的车,因为车里面的指纹都被擦掉了。由此可以推断,被害人和凶手之间应该不是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不过也有当天才认识的可能性。”说完、三浦喝起盘子里的汤。
“被害人没有被施暴的迹象,她的车子里也没有被弄乱,而且不管是副驾驶座还是后座的指纹,都被凶手很用心的擦干净了,而唯一没被擦过的地方,就是方向盘,因此可以断定,开车的人就是被害人自己。有没有其他的乘客?还有,为什么选择那个地方?这绝非偶然,用专业的说法,这属于规律性犯罪,或许是凶手威胁她开车去那里的也说不定。”三浦接着说。
“如果是有规律有计划的作案,那就不会留下指纹了吧?凶手一定会事先戴好手套,没有必要之后再去擦指纹啊。”萌绘在一旁插嘴。
“应该是怕戴手套会引起别人怀疑吧。”三浦立即回答。
“您是说凶手早就预备好要制造密室杀人的现场吗?”犀川问。
“嗯,我想是的。”三浦说,“没有指纹,被害人身上也找不出有力的物证,调查已经陷入了僵局。现场就像用吸尘器认真打扫过一样干净。我们已经改变了搜查重心、从被害人的生活习性出发,包括她当晚跟什么人见过面、在哪里喝的酒,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而且在被害人的朋友里还没有发现有犯罪嫌疑的人。不过关于这些,目前我们仍在继续调查。”
汤的温度刚好适合萌绘喝的时候,服务生又端来了下一道菜,四个人开始默默的低头进餐。
8
“只是,你们跟我说这些,我想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吃完饭后,服务生端上咖啡的时候,犀川打破了沉默。
“不,老师……”西之园捷辅微笑着伸出一只手表示否定,“我们不是要拜托你帮助我们调查。只是想要让你听一听,有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劲儿的地方。””哦,这我倒是没觉出来。”犀川回答,实际上他撒了谎。
“老师,我觉得你应该去那间木屋看看。”萌绘在一旁说道。
“为什么?”犀川看着萌绘问。
“嗯……我是想说,如果你亲眼看一看现场的话,或许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呢。”萌绘的措辞突然变得很优雅,眼中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望着犀川。而每当出现这种眼神的时候,就代表她有事情想要拜托犀川。犀川这是才顿悟,这次的会面,是她精心策划的。
“警方这么努力的调查都一无所获呢,我一个外行人能帮上什么忙,我可不是密室的专家啊。”
“可是,我相信老师,你一定会有新的发现的。”萌绘说着,瞄了三浦刑警一眼。
三浦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脸上挂着充满自信的笑容。
“关于木屋里情况,你们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吗?”犀川无可奈何的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态度。最近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小心谨慎,完全是白费的。
“没有了,我已经知无不言了。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木屋里干净的一尘不染,就连被害人以外的毛发之类的东西都没有。而且、木屋是建在草坪中央的,可是木屋里采集不到任何残留的泥土,由此看来,凶手应该是光着脚走进木屋的。我们真的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凶手精神异常的程度真是不一般呢。”庠川说。
“这一点正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把被害人的衣服全部脱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