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同一款面具。”
“在车上?”杜萌大吃一惊,她没听说这件事。
“您知道吗?”
“不,”杜萌摇头,“但之前就听您提过面具的事。”
“可是,为什么歹徒要带走两个面具呢……”西畑看着远方,状似不经意地说:“该不会车上有两名歹徒吧?”
杜萌又是一惊。西畑的推测真是天马行空,不过他猜错了,她微笑着摇头。
“我明白,当时只有您看到歹徒,而车上除了您也只坐了一个人。可是歹徒会不会是为了另外一个人准备面具呢?”
“为了另一个人?”杜萌问:“还有另一个歹徒?”
“可能那天早上潜入蓑泽家的歹徒有两名,但是您只看到其中一个。另一个人会是藏在车厢里吗?”
“怎么可能……”杜萌忍不住笑了,“请问他为什么要躲?”
“因为他是您认识的人。”西畑慢条斯理地回答:“所以他得躲起来。同时为了怕万一被发现,他才会也戴着面具,所以面具需要两个。”
杜萌还是笑着,她实在很佩服这位西畑刑警。
“对不起,不过假设很有趣。有个我认识的人一直躲在车上……”
“说不定是赤松。”西畑看着杜萌。他露出自信满满的微笑,一只眼睛半眯着,整张脸看起来不太协调。
“请问您的意思是……?我从来没见过赤松,而且就算如您所说,那么拿枪指着我的人又是谁?”
“会是谁呢……”西畑双手摊平,“抱歉,我还没想到这里。”
“什么啊,”杜萌感到惊讶,“不先想清楚就说出来了吗?”
“不,我认真想过这个问题,”西畑露出笑意,“可是怎么想就是想不出来。因为想不出来,所以没办法继续推论下去,已经好几天都这样了。我现在甚至有种‘管他是谁,快来救救我吧’的感觉。”
西畑还是那副两眼不对称的表情。杜萌愈来愈觉得西畑的态度像个孩子,她觉得他应该是个恶作剧大王。
“我为什么会说这些呢……我快要举手投降啦。嗯……您真的没有想法吗?什么都好……还是我说得不够清楚?”
“有没有可能是歹徒不经意带走两个面具?”杜萌伸直脚说。
“对,”西畑伸出食指,“除了我以外的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也就是多数人都觉得如此。”
“因为不认为面具是重要线索吧。”
“赤松中途换过面具吗?”
“嗄?”
“那天早上,赤松跟您待在屋里很长一段时间。他中途没有换过面具吗?”
“这……我没注意。”
“您的视线都没离开过他吧?”
“对方或许是,不过我那时候又是做早餐,又是开车……不可能一直看着他。”
“可是两个面具颜色不同,样子也不同。最初因为另一个烧焦了,无从判断,但藉由西之园小姐提供的照片确认过了,两个面具颜色完全不一样。而根据您的证词,歹徒戴的面具的确是掉在别墅的停车场。”
“本来就是,这还不能证明他在中途没有换过面具吗?”
“所以他不会是在开始时戴着别的面具吗?”
“应该不可能。不过我的确没有印象,因为当我在二楼遭到袭击时,害怕都来不及了,脑筋一片空白。”
“也是。”西畑点头。
西畑点起另一根烟,两人一阵沉默。
“寻找我哥哥的进度怎么样?”杜萌问,她关心的是这件事。
“令兄的事由爱知县警处理,很抱歉,目前还是一无所获,我没有听说进一步的消息。”
西畑抽着烟,杜萌看着他的侧脸。
“之前没有离家的情况吗……”西畑望着远方自言自语,然后吐着烟慢慢看向杜萌,“我不太想说……不过你们家是否并不打算找素生先生呢?”
“为什么?怎么会……”杜萌惊讶地问。
“只是突然有这种感受罢了。”西畑嘴角牵起一个弧度,“明明自己的孩子下落不明啊,真是怪了……”
“可是我想。”杜萌认真地强调:“我想找到我哥,拜托您了。”
西畑默默点头,把抽没几口的烟丢进桶里,站了起来。
“那么,打扰您了。”
杜萌也站起来,两个人沿着刚才的路慢慢走回研究人楼。
“驹之根别墅之前好像养过大型犬。”西畑边走边说:“叫什么名字呢?”
杜萌顿时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变得很僵硬。
“怎么了?”西畑温和地问。
“没事……”杜萌立刻闪避西畑的眼神继续往前走,“水谷的狗吧?嗯……我忘了名字。抱歉,我不太想提起,我讨厌狗。”
“发生过什么事吗?”
“嗯。”杜萌下定决心似地点点头,“我被那只狗咬过。说是被咬,其实是被它追着玩,可是手受了点伤,我就哭了。那是我小学的时候,母亲再婚来到蓑泽家不久。”
“那真的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