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崇仔之所以被称为G少年的国王,确实并非徒有头衔。这家伙善解人心,能让与他相处的人如沐春风,并且能因材施用。这或许就是他能当国王,而山井不能的原因吧。
“崇仔,我想直接确认那家伙是不是绞杀魔。我想这事可能比较难办,所以麻烦你们在背后支援,别让他跑了。”
“好!去吧,阿诚。把绞杀魔抓起来。”
挂完电话,我就回头向小光站着的地方走去,确实,这是一场不适合女人参与的战斗,有必要让小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我跟小光说等会儿再打电话给她,要她先回去。小光担心地叫我别做傻事,然后听话地朝东京艺术剧场的方向离开。
我从容地穿过小巷,在对面的护栏坐下,静等医生下楼。
这时的等待,一点儿也不痛苦。
REMEMBER。
之后又过了三十分钟,大约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电梯门不知打开几次,一对又一对彼此得到性满足的男女相拥着走了出来,然而那医生却始终没有露面。义和曾说这个门是惟一的出口,因此我并不着急。我静静地在护栏前坐着,就像是一个等待猎物的猎人。
终于,搂着年轻女生肩膀的医生出现在综合大楼的门口。白色西装,没有打领带,肩上则背着一个COACH的单肩手提包。女生的步伐摇晃,在男人搀扶下好容易才走得动步伐,显然,刚才在那昏暗的茶座里,这个色魔没少折腾那可怜的女生。
这医生是个胆小谨慎的人,他一再回头确认后方没人,才搀挟着那女生朝门外走出来。
看到那个该死的医生,我知道战斗已经拉开序幕了,于是坚决地开始行动,我穿越丸井百货的十字路口,朝艺术剧场走去。这个星期六夜晚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两样,滑板族和越野车爱好者依然那么快乐地表演着。然而这个夜晚,对我来说,意义却非常重大。
医生快步穿越人潮,朝西口公园后方的宾馆前进。他们两人相挽着走出公园,钻进了艺术剧场旁的小巷子。这条巷子里看不到任何人影。暗巷尽头有两家宾馆,休息四千日元起。
我快步越过两人,在宾馆前的巷子头上站定。医生意外地看着我。原来这家伙有着年轻演员般漂亮端正的脸庞,看来最多不超过三十五岁,如果不认定他是绞杀魔,我会以为他是某上流女子大学的教授,惟一的缺点就是身材矮小了点,大概不到一百七十公分。
虚伪的医生显然看到了我眼中的敌意,有些惶乱地问道: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怎样,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绞杀魔。”
我的话才说完,那家伙就惊慌起来,眼神游移不定。
“你说的什么鬼话,我怎么听不懂?我在和女朋友约会呢。如果你要抢劫,我就要叫人了!”
奇怪的是,女生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对话而注意我们,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视线飘向远方的夜空。
“想叫的话,悉听尊便!但如果你决定不叫的话,就让我看看那个包。”
那家伙猛然把女生推开。那女生就像面团一般倒在柏油路上,短时间内,她是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那家伙见事已败露,居然从手提包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亮亮的东西指向我。细细的刀刃,像是手术刀。医生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声嘶力竭地叫道:
“你,赶紧滚!越远越好!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子,想动刀的话请便。但是你绝对不要想逃走,你看看这四周,都是我们的人。”
“胡说!”
“不信你自己看看后面。”
那家伙的手术刀仍指向我,但不由自主地微微转头向后看。这个笨蛋。
我立即将帆布背包从肩膀上滑下,握住背带朝那家伙的右手猛然叩去,动作小而迅速。背包里有五台联络用的手机和我的手机,这些硬物集中在一起,那可是相当具有攻击力的。
我听说有黑社会的就曾用布包冰块把人打死过,现场还不留痕迹。我的“特制武器”跟那道理是一样的。第一击打飞他的手术刀,第二击瞄准他的头。二下、三下、四下!我不停地挥舞着背包。那家伙猝不及防,护着自己的头坐倒在地。
“厉害!”
我的背后传来一声喝彩。拉起背包转头一看,只见崇仔双手叉胸站立,轻笑着。
“啊……”
听到医生呕吐般的悲鸣,我又回过头来,崇仔的手下已经把医生踢倒。医生脸朝下趴倒在地,G少年们用一条塑胶制的环状软线套住他的双手双脚。“啪嚓”一声拉紧软绳,这个可耻的家伙就再也无法动弹了。
“美国制品,效果还不错吧?”崇仔说道。
这家伙,从来都是这么考虑周到,或许这也是他能当不良少年的king的原因之一吧。
我径直去拾起那家伙丢弃在路边的手提包,打开袋口。里面有麻绳、手术用手套、装满透明的不明黏稠液体的小瓶子、两支按摩棒、另一把手术刀、数码相机、测量器,崇仔看着我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