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方法不同罢了。实际上确实大得多。军舰的吨位指的是排水量,其余船只测算的是货物积载量。前者的数据算起来会比较大。」
「排水量?积载量?」
「……忘了吧。话说的太多了。」
丢下这句话,法牡又缩进贝壳里默不作声了。
小艇终于停靠到岸边,除了划手,所有的少女都陆续上了岸。
法牡也被修芬和罗宾架着,勉强地走下船。
『不过……』
安抚着哼哧哼哧抱怨的法牡,修芬心想:
『刚才那艘船,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Ⅲ
「请坐。」
『毕加丝霍斯』的船长室内,赛内卡正在迎接某位客人。
「不不,这样就行了。不会叨扰您太久的。」
来客,是一位五官清晰身材高大的东方人,还操着一口流利的亚拉米斯语。
「准许我进入这里已经深感荣幸了。常常听闻,亚拉米斯的军舰上严禁男人涉足。」
「我们少女舰队的确禁止男性登舰,不过对于外国人,特别是像阁下您这样身份显赫的人,并不会禁止他们临时登舰的请求。」
「原来如此。」
来访者——红帝国水军提督沃恩达茨蓝色的眼神像是在说「这可真令人吃惊呀」。
他的舰队原本落在『毕加丝霍斯』的身后,却提前驶向塞伦港,结果比在途中才转变航向的她们先一步到达了港内。
当沃恩请求会面的时候,赛内卡着实慌了手脚。
可惜她无法拒绝。她必须竭力藏起自己的尾巴慎重地对待访客,在关键问题上只能故作不知。
「请问,海军司令沃恩阁下,您有何贵干?」
「其实本舰正在搜寻某位人士。」
「想必是位身份高贵的人物吧?」
「确如您所言。事实上,帝国的第二皇子修芬大人已经落入了奸臣之手,被带到了国外。」
「嚯。这可不得了。」
「的确如此。我想您应该知道,前日本国的先帝陛下驾崩之时,第一皇子便即位为新皇。虽然整个过程之中发生了小小的不悦,不过一切都是修芬皇子的侧近独断专行所致,皇子本身并无罪过。当今陛下也深知此事。」
赛内卡无言的点了点头。沃恩见状接着说道:
「我们追寻着皇子以及掳走他的奸臣的足迹,无奈线索略显不足,至今仍未掌握皇子的下落。」
「原来如此,我能理解的。大海非常广阔呢。」
赛内卡平静地点着头,语气里还透露着遗憾。
「可是如此一来,我们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了。本舰自从贵国出发以来从未靠过一次岸,甚至连艘渔船都没遇见过,一直航行至此。」
「是这样呀。也就是说您什么都不知道了?」
「恩。很遗憾没帮上您的忙。」
「真的么?」
「您如果有疑问的话要不要在本舰上搜一搜?」
不幸中的万幸,修芬此刻并不在船上。绝对不会穿帮的。
沃恩遗憾地叹了一大口气。
「是么……不不,请您别生气。我们只能确定他们离开了南港,可之后的线索却毫无头绪……」
「大海非常广阔呢。」
赛内卡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台词。
「其实我们亚拉米斯海军也在搜寻一位贵人。」
「嚯?」
沃恩饶有兴趣的探出身子。
「请问是哪一位呢?」
「是第七公主殿下。大约一年半以前失踪了。在自己十三岁生日的时候留下一张纸条离宫出走,目前依然下落不明。如果您有任何的线索……」
「能请教一下她的姓名与特征么?可以顺便………对不起,这种说法有点失礼了。我想说也许可以帮上什么忙。」
「法莉亚莱牡塞普塔米雅亚拉米斯殿下。苍眼蓝发,身高五英尺六英寸。到现在的话也许会高一点吧。一旦发现她,嘛,麻烦您抓住她丢到笼子里…………能抓到才有鬼。」
「哈?」
「说起来阁下———」
赛内卡不顾前后,强行扯开话题:
「您的亚拉米斯语非常流利呢。能请教一下师从何处呢?」
「当然可以。其实,虽然我的父亲是帝国的贵族,母亲却是亚拉米斯人。」
「这……请问,令堂是亚拉米斯人这件事千真万确么?」
「是的。直到十二岁为止都是母亲抚养我的,之后的岁月生活在父亲的家中。亚拉米斯语和与海共存的生活方式都是母亲教给我的。」
「恕我冒昧,可否请教令堂大名?」
「她叫莱娅莎赞。」
「莎赞?是莎赞家族的人么?」
「您听说过母亲的家族?」
「我是移民来的外人,并不太清楚上流社会的情况……不过莎赞家族很有名望。」
「……母亲,在我的眼里是一位气质高贵的美人。可惜无法与父亲结合,只能在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