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我有相同的心情吧。但是,今后不能再勉强任何人参与了。」
听完费尔德所雷雷诺显现出不满的表情,不过最后没说甚么就出去了。
「今后您有甚么打算?」
茨奥跟在部下身后离开房间之前,问了费尔德。
「我要再次前往朱诺。里夫似乎正要到那边去。」
「这——可真令人在意。」
「是啊。不只是里夫,只有这次实在无法预测相关人士会采取何种行动。」
「只有塔克斯例外。恐怕那天晚上聚在一起的人也是这样。大家都忠实遵守着您的教诲。」
「换个说法——就是些无法预测的家伙。」费尔德走到茨奥身边让他从门口让开,先一步走出房间后说:「社长就拜托你了。」
凝视着费尔德离去的背影茨奥喃喃自语。
「我原本希望您能像以前一样,目送我们出去的——」
穆登·凯尔盖特揍了动弹不得的路法斯三拳。
「不知道的事情我无从回答。」
「快说,新的密码是甚么!」
「有人重新设定了吧。我只知道紧急情况时的密码——」
不等路法斯说完,穆登又揍了他。揍人的方式受过训练,相当正确。
「原来如此,你是军人——」
「我看过好几次你的脸了。不过对你而言,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士兵吧?」
「——抱歉。」
路法斯老实地道歉。但,他同时也想到。如果这幢房屋是穆登的个人资产,那么他必定是个富豪或是名门之子。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来说升官会很快,以穆登的年龄来看官阶应该已经升到能够让路法斯记住长相。虽然公司禁止,但现场经常还是会发生这种现象。也就是说——穋登有某些问题妨碍他升官。路法斯心想这个低级品味的房间或许就代表了他的问题。
「你有手下吧?」
穆登忽然改变了话题。路法斯觉得从手下这种缺乏格调的用词,能够一窥穆登浅薄的内涵。
「他们在哪里?」
「不知道。我是在部下外出时被带到这里来的。也就是说,我们双方都不知道对方人在哪里。」
「原来如此。」
穆登看起来好像接受了,但又作势要殴打路法斯。这时,有某个人敲了房间的门。
「什么事?」
「有客人来访。」
负责照顾路法斯的女人的声音回答。
「客人?谁啊——好吧,没关系。我马上过去。」
穆登正要走出房间又回头看了路法斯。
「今天早上我们开始建立新的城市。聚集了许多我的手下以及义工。在米德加东边集合的群众,那场面可真是够壮观的。真是期待啊,社长。我的城市就要完成了。虽然很想也让你参观一下,不过恐怕没办法了。」
穆登没能看到后来被称为边缘城的这座城市。走出路法斯的房间不久,就听到男人的怒吼。那个声音他有印象。接着传来枪声与女人的惨叫。然后是某种东西燃烧的臭味与声音,以及一大群人四处逃窜的惨叫与噪音。
路法斯想从被人抬过来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但他太急躁身体不听使唤,让他摔倒在地。肋骨产生一阵剧痛。然而,路法斯只是冷静地环视周围。他认为自己必须当机立断。从房外传来粗俗的吼叫声。
「社长!你在哪里!」
路法斯确定这个声音就是在卡姆的家中拿枪指着自己的男人。虽然不知道情况,不过八成是起内哄吧。无论如何,应该都不会是来救自己的。那么,该怎么做?他发现床底下似乎有足够空间让自己藏身,就用滚动的方式移动到床下。
「——」
折断的骨头疼痛难耐,他几乎要发出呻吟,但咬住下唇忍住了。接着该怎么做?只要对方注意到连接脚缭的铁链,自己躲藏的地方马上就会被发现了。路法斯仰躺着看了床底。那里装了金属制钩子,上面——光是想像它的用途就让人胆寒——收纳了几条附着尖刺的鞭子。路法斯拿起其中一条,握住裹着皮带的握柄。
「社长!」
门被狠狠喘破,男人进来了。从路法斯的位置只能看见男人的靴子。男人走到床边,发现了跟路法斯的脚连在一起的铁链,把它一脚踢飞。
「哼,躲在床底下啊。」
来吧。再靠近一点。跟路法斯所想的一样,男人虽然提高了警觉但也一步步靠近床铺。来啊,看看床底下啊。露脸出来吧。然而,伸进床底下的,是发出银色光泽的枪口。路法斯反射性地用左手抓住枪口,压在床板下。
「你做甚么!」
枪声。左手的强烈痛楚。路法斯在将手放开枪身的同时从床底下滚向男人的方向。他的侧腹部已经没有痛觉了。他藉着滚动的速度将脚上的石膏打在男人的膝盖下面位置。男人唉呦地哀叫了一声退后了几步。路法斯站起来用鞭子挥在男人身上。鞭子缠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发出惨叫把枪掉在地上。枪正好落在路法斯的附近。路法斯迅速行动,把枪捡起来对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