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会有怎样的命运,本来是无所谓的。
但是,帮了她一次。
既然帮助了,那就是我的命运。
这也是复仇。操纵我的东西如果希望这个女人死的话,就和希望让我杀死林丹斯一样,那么这个女人的存活就应该有某种意义。不仅是我令他们计划落空的快感,还有更高的意义。
“要怎样才和我一起来呢?我现在也想要需要嗅觉灵敏的家伙啊”
那样的话,是不允许随随便便死的。
(明白了。我也前往)
“不要紧吗?”
(都市内已经没有敌人了。移动没有问题么)
“是吗”
端子从我面前离开。我默然目送。
只能相信那句话了吗?相信那句说“去”的话。
但是,已经有一方说谎了。不,该不会是女人有意图地撒了谎吧。
敌人在我的面前。
手脚都短,像木桶一样的体型,但是全身的肌肉却像钢铁一般。即使不看也知道。喷出的刭震慑着我,令人惊骇。
握在手里的炼金钢和我持有的一样,是铁鞭。与普通的规格不同,是已经不能用巨大的铁块来形容的打击武器。
是爷爷。
即使戴着假面我也知道。
黏着在放出的刭上的腐臭,我清晰地感觉到那是爷爷,而不是父亲。
“哟,爷爷。连你都悲惨到降为跑腿的了吗”
“别胡扯,小鬼”
爷爷仿佛在假面的深处笑着。
“不要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孽缘,连老朽一干的存在也只是万古不易长流中的一个分支,逆其道而行的你才是愚蠢的人哟”
“你所说的是败将狂言”
我跨出了一步。
已经不害怕放出的震慑。刭在瞬间向高处疾驰。铁鞭轰然作响。
炼金钢碰撞。
“你小子做的事,把责任推向别人的时候,我们就结束了!”
“废话连篇”
还击的话中注入了刭。大气爆炸,我们之间拉开了距离。
不是耍小聪明的交手。刭立刻朝向姐姐,引起了怒涛狂澜的冲击。周围炸碎,地面淹没。我们一跃而起。
从一建筑物跳到另一建筑物,不断重复同样的动作。碰撞,弹开。刭爆破的强光将周围埋没,残存的建筑物一个接一个倒塌。
“没有实体的老朽等,没有那个端末机的话就无法生存下去。对生存的执着才是根源的欲望。挖掘出欲望的愚者,放弃欲望的愚者,将其全部根除”
“哈。终于,说了句像样的话吗”
放弃的愚者,是说的我吗?
“要是吞了你,老朽就得到了完全的生。对愚者的惩罚。然后作为老朽生存的食物吧!”
“最初,那么说不就得了!”
冲击继续。蓝色的刭继续奔腾,仿佛不知道界限一样。刭脉的震动飞出我的体外。憎恶的火炎向周围伸出破坏之手。
曾经达到过姐姐。但是,和爷爷的交手势均力敌。
食物。完全的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爷爷确实是带着杀意的。饿兽贪婪的獠牙露出了本性。
炼金钢放声悲鸣。光强度就是别人的一倍的铁鞭,没有带到我们的战斗中。爷爷的铁鞭怎么了?同样向上冒着烟。
但是,刭没有停止疾驰。已经不是想停都停得了的。霍尔因海姆的嚎叫强行地提升了我的身体。活化体内,加速刭脉。被迫吐出的刭加热了,透明度增加了。
感觉到了危险。但是,无法停止。停不下来。不仅仅是我的憎恶,还有存在于假面里的电子精灵的憎恶。
我们是同伴,但目标不是完全一样。我们并不是步调一致的同伴。只是目的相似罢了。只是不得不打倒的东西是一样的罢了。
打倒将这假面散落在强欲都市的家伙,这样的目的是一致的。
对霍尔因海姆来说,也许我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颗弃子。即使这样也无可厚非。我也利用了这家伙的力量。只是,我没能追上的时候,没能追上这个速度的时候,这家伙不顾我的死活,去了哪里吧。
同一走向的直线,因角度一点点的偏差而分开了距离。我感觉到了。而且现在在那个间隙里有炼金钢的存在。那个粉碎的时候,我这根线该不会也再次消失吧。
但是,停不下来。停下来的话就会死。爷爷没有停下来。与我要停下来无关,猛烈地敲打着开始毁坏的炼金钢。
短时间内进行了数百次交手。周围被卷入激战的余波中,已经残破不堪。
只有七色污染的天空,凝视着我们。
危险的预感高涨。爷爷没有停止。刭释放出激烈的威压,变成一个炮弹袭来。踌躇招来死亡。被吞没的话,就会被死亡的獠牙咬住。不允许停下。即使是对方也是一样的条件处境。
不要被吞。打败他。
吠。
我是野兽。
让刭奔腾,利用加速来呼唤果断,利用加热来煮沸癫狂。
扬起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