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去,盗贼的技能。
[我会从这个都市消失]
向着倒下的柯路斯他们,我这么宣告着。
毕业之名的强制性从我那把学园都市的我夺去了。
[那么在这个都市里所有有关我的记忆,我都要夺去]
如果毕业是指丧失的话,那些就应该是正确的行为啊。
从记忆中涌上来的光景由于激烈的疼痛而渐渐消失着。
我在佩尔森海姆,在废弃都市里走着。
从学园都市夺走有关我的记忆,然后来到这里。
为什么要回来?
都市的脚已经停止,保障人类生存圈的空气净化器已经中断,由于混杂着污染物质肆虐着的风沙,想把以前的强欲都市在不断堆积的沙之中消去。踩踏着沙的感触,就像是想把我吞进去那样让身体下沉着。附在沙上的污染物质不断地把热量灌注到我身体去,想要将我燃烧殆尽。
我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前进着。
为了来这个都市而整顿好的装备,全部都失去了。
因为那家伙在这里的关系。
或许我是被牵引到这里来的吗?
那家伙在这里的事,是因为直觉而察知到的吗?
风的流动被揪掉,被从没预料到的方向的压力压着我,使我倒下。热沙侵蚀着我的皮肤,侵入我的口内,灼烧着粘膜。确实会至死,然而因死亡而该完结的激烈疼痛,想要永远的折磨我。
那是对着我来的憎恶的证据吧。不会给予你因死亡就能得到安息那样的。
在五分钟就能杀死人类的污染物质中,不让我死去,但疼痛却不会消失。
挂在脖子上那憎恶的手,诅咒的手指,梅琳的想法确实在我体内。一度想给予我死亡的那诅咒,再次拒绝了我的死亡。痛苦的呐喊着。是因为有着她的诅咒我才不会死么,还是因为是从死者的妄念诞生出来马斯肯一族,所以才不会死呢。
两者都有吗。
如果因为是马斯肯一族的话,那么在白炎都市遇到的爷爷和父亲,还有在学园都市遇到的作为莱兹艾鲁的改变了名字和相貌的哥哥,占迪亚斯,这三人也是不死的吗。现在依然在哪里活着吗。
如果还活着的话,就不得不侵噬掉。
已经无法再允许马斯肯一族还存活着了。父亲从强者的强欲那里脱离了,爷爷想歼灭我,哥哥想从我这掠夺。
他们全部,拥有马斯肯一族的哲学,是值得我架上獠牙的行动啊。
啊啊
在疼痛之中,在我心里那份无可奈何的存在在翻腾着。
虽然那个最近都很安分,但感觉到自作主张的呼喊起来。
那既是强欲,也是愤怒啊。
由于占迪亚斯的策略而被夺走的东西。
而且也是在我手上再次燃烧起来并得到的东西。
那份热就在胸口里,作为和污染物质的热不同的东西在支撑着我,驱使我动起来。
被夺去的东西不得不夺回来。
为此我才来到这里吗。
所以那些家伙们才会在这里吗。
对那家伙们。
感觉到被揪出来的风源。在视野废了完全没有作用的状态下,我朝着那边走去。
朝着的前方也有热源。
污染物质的热,我的热,还有另一个。三种热的感觉在诱导着我。
在那前方的东西,为什么不动呢。
我一边诧异着,一边前进。
在激痛之中,浮现出来的是学园都市的光景。
走出练武馆的我,就开始忙于东奔西走了。
因为我变成了名人嘛。被冠上暴君之名,在上次的学生会选举期间被推举为英雄,并且现在是学园都市的武艺者的精英,也是小队的队长。这个都市住着的学生们都知道我的事这么说也不会夸张。
学园都市的人口有数万人。
从这全部的人中,我要把关于自己的记忆全部夺走。虽然感觉是挺久的工夫,幸运的是只要在学园都市里就能很简单的把人都全部集中到一个地方去。
瞄准那时机把事情逐个进行。但是,时间间隔太长可能会让知情者和不知情者之间引起混乱也说不定。而且,因为混乱这起因,可能会让忘记了的人再记起来也说不定。
在短时间内行事的话,那数量也太过庞大了。
但是,全部完成了。一时间会不断出现身体有不良反应的人吧。或者会像柯路斯他们也因为巨大的记忆缺损而感到烦恼也说不定。
即使如此,我都做完了。
除了最后的一个人。
我朝那里走去。
学生会会长室。
打开门后,像是依依不舍的那样,夏莉在抚摸着桌子。她也是,在最近将要开始的学生会会长选举后就辞掉会长职位吧。
[迪克?]
回过头来的她用着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像这样的碰面,是什么时候以来的事呢。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事吗?]
[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