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怨言啊]
[怎么会,你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是真心怨恨的话,我不可能平安无事的]
[可能是那样吧]
[我打算选择正确的活着哦。你呢?]
[如果只是相信正确的事的话,无论是谁都能做到。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对话?虽然那疑问浮现在脑里,但我却没有停下来。
[正确和结果是不同的。所以,不管是怎样去相信,那也是无关紧要的事啊]
[是呢。但那并不是答案]
[]
[不管结果如何,和心中的对错并没有关系。即使结果是好的,却做了坏事,那么心里也会变得内疚。即使是失败,也觉得是正确的话,那么内心也会得到充实。在这样的意义上,我打算选择正确的道路]
[不会内疚?]
[不会哦]
夏莉的眼神好像在问着[你呢?]那样。那眼睛里感觉不到一点虚伪。她是真心说出这些话来的吧。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
[如果觉得是正确的话,默不作声的挺起胸膛不就行的事啊。有必要和谁辩解吗?]
[我]
从说话停滞的夏莉那表情上渗透出来的是罪恶感吗。
但是,为什么?
[难道,真得觉得很不好吗?]
[正确的事和相信的事,即使如此还是做了不好的事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是那样的事吗]
[可能对你来说没有吧。明明我是想要你去死的]
[我都已经习惯了被人想去死了。也有被追杀过。对那些家伙们进行报复会让我感到满意]
[那么,对于我也是?]
[是吧]
为什么会进行这样的对话呢?
本来打算一话不说地解决掉全部事情的。但事情却没有那样。我之所以停下脚步,停下手,是因为见到夏莉吗。是因为从依依不舍的夏莉身上感觉到什么吗。
但是,已经足够了吧。已经没有必要再花上更多的时间了。
不,并不是没有必要,恐怕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变得无法下手吧。
[如果这就是报复的话,没错]
缩近距离。那是一瞬的时间,在夏莉的脸因惊讶而变化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额头,然后让刭奔腾起来。
这样就结束了。
这样就全部都结束了啊。虽然学园都市的学生名册里依然留有记录,只要谁也记不起来而且当事人也不在的话,就会认为是某人的恶作剧吧。
这样就好。
接住因失去意识而倒下的夏莉,看着她的脸庞。两年间有什么改变了吗?除了发型和那长度以外还好像看见了什么变化。
但是,却不好说是哪里怎样变化了。也就是说,在我心中的夏莉也从记忆那变得淡薄了啊。
时间的洪流的那份残酷以一句话来概括是很简单的。但也有可能并不是那样,说不定我
[不]
把即将成型的想法否定掉。即使成型了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可能会有。
我让夏莉睡在学生会会长室的沙发上,然后静静地离开了。
怀着激烈疼痛,我在佩尔森海姆里前进着。
前进的前方的那个热源,那肯定是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把我的装备全部破坏的罪魁祸首。明明在我到达的时候就袭击过来的说,但之后就突然的停止了攻击的理由让人无法理解。
而且在这里能活动的除了我的话就唯一只有那个了,然后冲动的来到这里的我,也没有干其他的事。
虽然来到这里的我连自己的心理作用也没有理解透,但应该不是因为思乡病才来到这里啊。
握着铁鞭,接近目标。
污染物质在侵蚀着身上的肉,破坏着肌肉组织。虽然恢复速度和污染物质侵蚀的速度持平,但被正体不明的热源所造成的伤势却没有恢复过来。
虽然流出来的血液应该在瞬间沸腾了,但靠被损坏的嗅觉却不知道是否如此。去分开激烈疼痛,一边摸索着脚的感触一边走着,完全没有考虑到防御的样子。连铁鞭也是用来支撑身体来使用的。
虽然是步向死亡般的愚蠢行为,但没有嘲笑的打算,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有什么在命令着我应该要去那里。那并不是第三者般的,而是我内心深处里有着什么这样说着。
负上如此的伤痛是从两年前以来吧。但是,没有死亡的恐惧。即使不论污染物质也好,也不是面对敌人的心境。
这就好了吗,不好吗。
我前进着,然后停下脚步。
热源就在眼前。但是我的眼睛已经什么都映照不到了。和污染物质不同,只感觉到细微地灼烧着皮肤般的热量,我抬起头来。虽然说是这样,但我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但即使如此,重复着烧灭与再生的神经感觉到了什么。
[你是?]
虽然是非常不像样的话,但由于在进入佩尔森海姆的时候就遭到出其不意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