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
根本没有做过让全身沐浴过在春日之下的事。连想都没有想过。也找不出做的意义。
那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作这样的梦?
不,是吗
是那时候的感觉吗。
我停留在学园都市的理由。给予我从都市去到另一个都市的能力。一直当作移动手段的妮露菲尼亚已经不在了,那样的话就只能用自己的脚,利用流浪巴士在都市间移动了,因为不得不这样去寻找狼面众,给予了我新的足的那人格。
那不能称作人类。
但是,也不能定断是单纯的物品。
是有着和都市相同名字的电子精灵,洁露妮。
初次与学园都市的电子精灵相遇,是在我杀死了雷安,然后变成了炎之女,在我失去了愤怒之后的事。
取回愤怒,逃过了被期望的死,不死的诅咒被解除,在我取回形成我的所有事物,并且没有咬破绝望走着的时候,洁露妮出现了。
从洁露妮那里感觉到的感触,察觉到和梦里的这感触很相似。
虽然那时候的感触只经历过一次,但到现在为止都无法忘记。
因为被给予了足就停留在学园都市的事,可能只是个借口罢了。
我是想,再一次感受那份感觉吗。
是瞄准那个机会吗?
可能是这样的原因也说不定。
但是,为什么现在才察觉到呢?
我边用手遮着春日,边思考这事。明明知道这是梦,对于醒不来的我,该怎么说明好呢?
明明知道这份温暖是虚假的,却为何我就是无法醒来呢。
有看见过的记忆。估计这是练武馆附近的草地吧,我躺在那里看着天空。听到了某人的笑声,然后就这样走过。生长的稀疏的树木把道路和这里分隔遮住。谁也没有察觉到我在这里。只有温暖的阳光,草地的感触缓缓的刺激着后背,有种让手脚都舒展开来的解放感。
移动着的自律型移动都市的振动微微的摇动身体。让人昏昏欲睡。虽然说在梦中睡觉是件很奇怪的事,但诱惑着我的睡魔,比起现在让我作的梦还要更加的温柔和温暖。
堕入那睡魔的诱惑里会有怎样的意义呢,那是在梦的世界里再落入新的梦境中吗。还是回到现实中呢。
我在期望着哪边呢?
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但感觉到春日渐渐远去了。
渐渐远去的感触,我依旧没有动起身子,就那样继续感受着。虽然想捕捉由此而产生的心动,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春日就只有这样消失而去了。
醒过来了吧。眼前一片黑暗。风的鸣泣声并没有停止,像理所当然似的传到鼓膜上。
好像没有从梦到更进一步的梦那样啊。
虽然不记得是以怎样的姿势倒下的。但现在是仰卧的躺着的感觉。天花板上那微弱的光消失了。我想是周围的黑暗的浓密度增加了。也可能已经晚上了。
然后,后脑勺有种不记得有过的柔软感。
细微的呼吸轻抚着额头。马上知道了这份带着温和而柔软的感觉是人类的。
[雷安]
我这样喊道,后脑勺的估计是她的大腿细微的颤了一下。
[怎么了?杀不死我吗?]
由于占迪亚斯的策略而诞生的这家伙,是狼面众的手下也就是我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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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的愤怒,还有我的力量给夺取了,才变成这样的姿态。
是为了杀我才变成这样。
是因为她是未完成的才遇到的吗,或者变成这样也是占迪亚斯所设的陷阱吗,现在也无法得知。不管怎样,就结果而言,我们是在互相残杀,互相争夺。
雷安死了,变成狼面众称为火神的存在。
已经连作为雷安的记忆也不存在了。虽然是那么想的。
[啊啊,如果是这样的话]
还有一点。
在浮想出来顺合自己的想像中,还得出另一个推论。
火神在这里,可能也是件极其自然的事。
[还记得吗?]
[]
火神没有回答。是说不了话吗,还是不想说话呢,我无法判断。只是,后脑勺不断地感觉到颤抖。
肯定是理解了我所说的话。
那么是记得的。
应该这么想才对的。
[是吗]
吃饱了,休息了。被污染物质干倒的我的疲劳痊愈了。
那么,怎么办呢?
冲动的来到佩尔森海姆的相遇,估计是必然的吧。
[佩尔森海姆还好吗?]
[]
对于那问题也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后脑勺有颤抖的感觉而已。不得不窥视颤抖着的她的反应。因感到麻烦而苦笑着。
但是,果然啊。
火神在这座废都里,就说明了肯定是受到体内的电子精灵佩尔森海姆的影响。如果不是以我为目标而来到这里的话,那就只有这个原因了吧。
[是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