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话,就没有止步于疑问的空闲。自己的愤怒,自己的强欲,如果不顺从那些前进的话,我就不能作为我而存在不是吗,回顾自己过去的时间什么的,不是不可能有吗。
那样想到。
但是,我止步了。在学园都市的六年间。至少,在最后的两年间,说我停下了脚步也行吧。虽然说得到了电子精灵赐予的,能够利用电子精灵的通信网来进行移动的手段来不断地和狼面众们战斗,但实质上那肯定是止步的期间没有错。
虽然如此,我也没想要深触那件事。把没有必要知道的事情舍弃掉了。
但即使如此,也像这样浮现出来。不断在确实能够致死的污染物质的风中思考着。
为什么,我不会死呢?
回过神来,疼痛都消失了。
周围都很昏暗。有着染浸皮肤的冰寒感,我的身体僵硬的圈缩着。真暗啊。虽然如此,但那是因为光线传达不到这里,眼睛却能看得见。
身体没有疼痛。
看来是在污染物质透不过来的建筑里的某处啊。触摸着自己的身体,确认了伤势都在治愈着。也能正常呼吸了。虽然眼睛和喉咙有点麻痹,因为那种程度的污染物质,所以是没办法的吧。
把我搬到这里的是谁?
不,我是知道的。那个热源的正体吧。
那么,它在哪里?
我巡视了周围。虽然从天花板上漏出微弱的光线,但那真是很微弱连照亮周围的程度也没有。估计那是窗户吧。肯定是被肆虐乱吹的沙暴掩埋着而遮住了光线吧。墙壁的那边吹起来的风听起来简直像是疯子的鸣泣声。
我站在那里,探索着气息。虽然觉得那家伙可能在某处潜藏着气息,但却没有感觉到相似之物。
杀刭虽然也想过是武艺者特有的隐藏气息的手段,但想不到那样做会有什么意义。
那么为何消去身影?
在感到疑问的同时得出了答案。
在门打开的同时,强风带着污染物质蜂拥而来。虽然对激烈的疼痛会再次刮来而做好准备,但门很快得就关上了。
在屋内乱刮的污染物质折磨着我的身体。本应该会持续较长时间的,但意外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对那份速度抱有疑问,我抬起了头。
在那里的是身缠磷光的红发女人。
[雷安吗]
果然。因占迪亚斯的策谋,将我的存在根源,将诞生出马斯肯一族的死者的妄念夺走了而变化了的雷安就站在那里。
虽然像燃烧般的红色头发依旧自然的被放置着那样,但带有磷光而显得美丽。穿着不知道在哪里得到的战斗服,就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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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依旧不出声的看着我。
[已经没有那时候的意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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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
真的没有了作为雷安的时候的意识了吗?
那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而且还救了我吗?
不明白。虽然不明白,但没有从炎之女那感到敌意。
忽然,女人把手里的东西向我这边扔来。
在黑暗之中,只凭读取扰乱了风的动作就接住了。不知道在哪里捡到的背包里,有着大量的罐装食物和水。因为是密封状态的,所以没有受到污染物质的影响。
虽然不会死去。
但是也会饿。
特别是在负上至死的伤的时候,空腹感会更加强烈。治疗伤势而已,营养和热量是必要的话,那么从死亡恢复过来的话,应该会不得不瘦下来,但是却不会那样。
就普通的习惯而言,进食是必要的吗,还是从一定的状态来说,一般的进食是必要的吗,这些都不怎么清楚。
虽然说是罐装食物,但也有食用期限的。
能食用吗?
但是也没有必要担心太多,我把罐装食物打开,喝了水。我连味道也不考虑了。虽然可能已经腐烂掉了。但是胃被填满了的感觉,水分湿润了喉咙的感觉,在饥饿的状态下是十分受欢迎的。
看来只有这部分和普通的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胃被填满后,我突然被睡魔袭击了。并不是食物被做了手脚,而是消耗太过激烈了吧。消耗过度的身体在企求着休息。武艺者特有的能力,已经变成了由刭来维持体力也不可能的状态了。
脚变得不稳,无法忍受睡魔的诱惑,我当场倒下了。
作了一个梦。
这次是明显知道的。
在学园都市时曾有数次沐浴在春天的阳光下,我躺在草地上。
在那里没有任何烦恼、问题和战斗的预兆,只有温暖包围着我。
我就在那里躺着。眼睛眯得细细的,从举起来的手的缝隙中,看着那隔着空气净化器的太阳。
只是这样的梦而已。
但是,这对我来说,也是个非常沉闷的梦。
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的记忆。
自从来到学园都市后,我的生活在某种意义来说是规则的。心血来潮的去上课,训练,然后回家。有时在夜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