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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四 手取川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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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关系而无法包围城池长达一个月以上的谦信而言,这原本是座相当棘手的堡垒。

然而,在「毗沙门天上洛」的号令下,越军不断发动猛烈攻势,支城一座座沦陷,而七尾城也成为了孤立无援的孤城。

就在柴田胜家与相良良晴就对抗谦信方针展开激烈争辩,还有放逐良晴一事导致男性武士大量出走时,难攻不落的七尾城陷落了──不是因为战争,而是内应所为。

这次上杉谦信的做法与过去不同,她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妨碍她上洛的敌人,也没有像往年出征时在雪季来临后班师返回越后。过去假装服从这招已经不管用了。

位居七尾城、惧怕谦信惊涛骇浪攻势的上杉派家臣被逼入绝境,毅然决定「只能当上杉家的内应开城投降了」并杀掉不断呼吁向柴田胜家求援来抵抗的织田派家臣,从内部打开了城门。

这场战事以义将?谦信最忌讳厌恶的叛行收场。

因为年幼君主在围城战中病殁,所以能登国主?畠山家就此灭亡。

谦信在天神河原的主帅营帐接见开城投降的「内应」。

内应们纷纷害怕自己的卑劣叛行会触怒义将?谦信,忧心自己会被处斩。

无论谦信有再多的「慈悲心」可以原谅恶行,不过那份慈悲应该也有限度吧。

与敌方城内的通敌者合作,这是具有洁癖之谦信所厌恶的武田信玄拿手绝活。

尽管是情势所逼,但这些内应仍犯下了足以让谦信怒吼:「你们把我当成武田信玄了吗!」就算当场格杀他们也不会让人意外的行径。

他们颤抖地跪伏在谦信面前说:

「我们背叛了同样接受畠山家俸禄的同伴。」

「尽管这是不配为武士的卑劣叛行,但是如果我们不下手的话,就会被织田派的人杀掉了。」

「我们没有打算用这场叛行向谦信大人邀功,甚至应该说我们已经有一死的觉悟了。」

「请赦免我们的罪。还是您要赐我们一死呢?」

月光下,谦信坐在折凳上面弹奏琵琶。

「我原谅你们。」

她如此说道。

「你们要活下去洗刷自己的污名,还是要终生祭拜死者。我原谅你们背叛同胞、杀害同伴的罪。当时如果再晚一天,我将会发动全军攻下七尾城。」

她颤抖的声音里蕴含著悲痛与愤怒。

那是在责备自己?还是在斥责背叛者?抑或是对人世间的罪业感到痛心呢?

所有人都受到义将?毗沙门天的慈悲心感动,低著头不发一语。

之后轮到本猫寺投降后坚决不解散,仍持续应战的北陆一揆军领袖跪伏在谦信面前。

北陆的一揆势力是由扎根于当地的豪族国人与主体为百姓的本猫寺信徒所结合的团体,他们多年来不断地与谦信交战。

谦信的父亲、祖父都是在与一揆军交战时死去。

一揆军害怕「谦信不可能原谅我们的,总有一天会被她所杀」因而不断地与谦信抗战。

身为成员的本猫寺信众大多已经放下武器离开了,剩下一万人左右、担心遭到谦信报复的抵抗派信徒还有豪族国人此时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局面。

「虽然号称一揆众,但实际上却几乎都是武士。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见到说出这番话的谦信所展开的猛烈攻势,一揆军终于投降了。

「谦信大人,您会原谅杀害您祖父、父亲的北陆一揆军吗?」

就算是义将?上杉谦信也不可能饶过我们的性命吧──众人都因为恐惧、绝望而颤抖不已。不过,他们却抬头仰望谦信说:「至少最后请让我们瞻仰您的尊容吧」。

无礼的家伙!尽管越军家臣企图制止,不过谦信点头说:「无妨」。

白色。肌肤有如白雪般洁净透彻,双眼鲜红。这位大人简直就像是从月亮降临于大地的天女──男囚犯们纷纷在人生最后一刻吐露出由衷的赞叹。

谦信弹奏著琵琶,用凛然的嗓音说道:

「我原谅你们。」

除了直江兼续以外的在场者全都大感讶异。

「我原谅你们杀害我祖父的罪、原谅你们杀害我父亲的罪,也请你们原谅我父亲迫害你们宗教的罪过。就算你们不膜拜我、不信仰毗沙门天也没关系。每个人只要信仰自己所相信的神佛就好了。」

我们今后会把性命奉献给谦信大人、愿意在战场上面慷慨赴义──一揆军领袖们皆如此嘶吼著。

「各位,我犯了和武田信玄一样的罪:靠著内应攻陷敌城,夺走了他人的国家。越中、能登已经纳入我的版图了。投降者就让他们回家,愿意和我同行的人就跟随我上洛吧!」

在这个瞬间,越军吸收了多年以来认为「我们的神在本猫寺,不是毗沙门天」「谦信不可能会原谅身为杀父仇敌的我们。我们会被她满门抄斩」而顽强抵抗谦信的一揆军,而这些人都是足以长期与越军抗战的强者。

这不只是越军人数从一万倍增到两万这么简单。

这代表了一直烦恼谦信的北陆一揆军终于由衷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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