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会去帮忙,不过到了上初中的时候为了耍帅就不帮忙了,而现在则是碍于心灵创伤想帮也帮不了忙了。
千惠说道
「啊,嗯……你头疼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然后,她边用手指隔着手套挠脸上的绷带,边说
「那我就不道歉了。这个话题到此打住」
「多谢了。不过,也不用那么拼命的不去在意」
对这么说道的千惠,一真也这么来回应。
被人介意反而会头痛的,千惠自己伤恐怕也是一样。毋宁说,千惠的问题更加迫切才对。因此,即便一真没想过太罗嗦,却还是对千惠爽快的态度感到十分舒坦。
「……」
此时,一真忽然想起了琴里在的日子。
一真连忙将念想从脑中打消,转变话题。
「……不过,我这种小小的心灵创伤就闹得这么凶了,那些一直面对那玩意的〈骑士〉可真厉害啊」
一真说道。
「话说,真叫人不敢相信。而且爆发之后会有性命之危的〈断章〉也有很多吧?海部野的就是这种呢」
「嗯,毕竟一次就被弄成这副样子了呢。可能不会再有下次了」
千惠抚摸脸上的绷带。一真心想,她有时会说出这种万念俱灰的话,要是没有洁癖症就好了。不过这也在所难免。
「……别说这种话啊,小心点就是了」
「谢谢。不过我觉得,反正难逃一死,我也去当〈骑士〉帮帮别人忙再死比较好」
「哎呀……别说了」
千惠混着叹息呢喃起来,一真颦蹙起脸。
「做那种事又可怕又会很痛,真的会死啊。再说了,那帮家伙都是特别的啊。我认识了群草大爷之后,遇到过5个不像大爷那样担当着负责人的〈骑士〉,他们基本上所有人,光是见面就让人感到不安。有的是目光,有的是给人的感觉,有的是打扮……总之净是些不好惹的家伙」
一真一边说一边向主屋看去。
「这么说可能太好————那个〈雪之女王〉也是」
与此同时,一真在漏出光线的套廊窗帘上,发现了一道细缝。
「啊」
然后,从那里露出了一只锐利的眼睛。一真连忙钳口,移开了眼睛。
同时————
「唔喔!」
手中的手机忽然间「嗡」地震了起来,吓得一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
注意力完全转移的时候来了突然袭击。一真连忙确认屏幕,看到上面显示着阿臣的名字,急忙按下了通话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同时开始讲话
「阿臣?搞定了么?」
一真的口气仿佛在说再也等不下去了一般。可是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一真所期待的回答,阿臣焦躁的声音,盖过了一真发问的声势。
『一真么?我现在在去你们这边!没有看到姐姐?』
「啊?」
一真只有反问。
「姐姐?」
『梢枝姐啊!她有没有去你那边?』
「……啥?你说什么!?」
一真不由反问道。梢枝,一边做兼职一边帮做家务的,琴里的姐姐。
外人说不太好,这是琴里家的家庭问题,那个徒有其形的家凑到一块并正常化的状态,是最近才开始的。这段时间里,大琴里八岁的姐姐在各种层面上代替了琴里的母亲。那个姐姐就是梢枝。
一真和阿臣在家中都是独子,梢枝也像亲姐姐一样照顾他们,与琴里正好相反,是个很居家的姐姐。
她是如今只剩她与琴里父亲的金森家的一份子,这个时候出现她的名字,这件事本身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说她来这边,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梢枝姐?什么意思啊!?」
『姐姐从做兼职的地方来了我们这边,然后承受不了打击倒下了!』
阿臣也像怒吼一般回答一真的诘问。他应该是正在赶路,电话里交杂着啪嗒啪嗒的慌乱声音。
『后来我让她在车站的椅子上躺下来,可是不知不觉的就不见了!她醒来之后似乎马上问了发生事故案的平交道口的位置。你现在人在那个工艺馆对吧?我们现在赶去那边!』
「我、我明白了!我去看看!」
『拜托了!』
一真依旧把手机贴在耳朵上,留下了露出诧异表情的千惠,急忙向大门冲了过去。
焦躁在心中同时扩散,皮肤上冒起鸡皮疙瘩。
不祥的预感与恐惧。今天刚刚发生的冲击性的死亡让挥之不去的紧张一直残留在一真心脏的核心一带,而刚才那通电话成为了诱因,就像开始生产一般,讨厌的想象与感觉席卷全身上下。
一真被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焦躁所桎梏,跑起来,手扶门柱,朝马路上探出身子,眺望平交道口所在的远方。
天空已经完全染成薄墨之色,山峦在这片天空下色彩一片深沉。在这以天与山为布景的景色之中,大量的乌鸦飞过————当看到正好位于下方的小小平交道口之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