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堵住吧……?」
明显是在迁怒。她浮现出残酷的笑容。
「你认为怎样啊,唔?哼,马上押下极刑犯(亚当)的烙印吧……」
少女的黑色手套迫近额头。光滑布料的质感使誓护越发感到恐怖。说到底现在还没做好觉悟,
「呼呼呼……」
少女唐突地笑了起来。别有意味的斜视。然后,这样说了。
「如果做点什么的话,可以饶恕你的愚蠢啊?」
「--哟?」
「听不到吗?我说无罪释放哦」
誓护讽刺地以讥笑反击。
「当然听到了,有什么条件?」
「明察秋毫呢……那种地方我并不讨厌」
少女说着把手贴到胸口上,迅速回转着,以歌唱来说话。
「你与艾可妮特我赌一局吧」
「赌?」
「成为我的仆人,我找出替代的罪人」
誓护囧了,『吓?』这样想要确认清楚的心情。
「如果在拂晓之前完成了教诲师的任务,毒杀之罪就是没被看见过的事件,自白也是未曾发生的事件。怎样,条件不坏吧……?」
「不,最差了」
少女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双瞳看向这边。
「为什么……?」
「因为,说来不太好吧?我是弑亲的罪人--这个事实无法改变。被追逐的我,对追逐着的你而言有权宜这样做的原因吗?」
「……我对你感觉不坏,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啧啧啧,无法被开玩笑啊。我最不能被女孩子感兴趣了」
「这个世界最悲惨的自白呢」
「果然……哎,果然是那样吗?」
「……呼,不用一一说明理由吧,麻烦的仆人」
「已经看我成奴隶了!?」
少女选择把扇贴到嘴唇上,取得考虑的时间。
「……如果是那样,强逼来说是消磨时间吧,大概。愚昧的人类会为我可爱的身体拼命地东奔西跑,确实非常滑稽吧?」
「这是多么的,低级趣味……」
「努力啊辛苦啊什么的,根本一点也不配我艾可妮特。在这种脏兮兮的建筑物里,来回到处转着找残滓条痕什么的……真是敬谢不敏了……」
简直有如大小姐一样的发言。说不定真的是别人养在深闺的小姐。
「怎样?这样满意了吧?」
「Okay。那件事,我答应了」
似乎是大为沮丧的样子。少女啪嚓一声,烦躁地握紧了扇子。
「……比起满口抱怨,还真是干脆地承诺下来了呢」
「当然。因为,我本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时间过去总会有办法的。
对誓护来说已经连申辩的方法也没有了,被祈祝拿走了盾的话,无论哪条路都只能服从了。
少女紧咬着唇。危险的空气漂浮着,啪兹啪兹的放电现象出现了。
「难道说你……在试探我艾可妮特……!?」
「不、等、stop?!!只是坦率地把我的疑问说出来而已啊」
当然,是有点试探的成份。说是猜度也可以。
人类与白痴无异,
这个少女的头脑和人类没有多少差异。而且,绝对不是久经历练,而是更加幼稚的思考方式。
誓护感觉到,这个和自己年纪相若的少女,不,和老成又不起眼的自己比起来,少女那方才是比较直率易懂的性格。
只要知道那点的话,就能推测。就能交涉。就能利用。
可以,控制。
「……虽说人类是哪个都令人作呕的存在」
如她所说,少女就像要吐掉一样说着。「尤其你是我特别讨厌的类型」
誓护苦笑了。「说什么喜欢的讨厌的……」
「我不记得我有说过喜欢。就算写下来也只是不讨厌」
「哈哈,居然当真了呜啊好热!」
「……我改变主意了。你那没有遮拦的口现在就让他变成炭焦好了」
「热,好热!等一下大小姐你冷静一点!」
突然变成失去控制的困境了。被啵,啪的连续盛开的火花烤着,誓护的头发啊皮肤啊制服啊,到处都出烟了。
「总,总之现在主仆关系已经成立了!好,干杯!好,握手!」
「哼」
少女并没有伸出手回应,只是对伸出的手看了一眼。
取之代之,从自己的右手把蛇型戒指拔掉,套上了誓护的手。
「--!?」
少女放开指环的瞬间从她身上流出的妖气如同黑雾、如同黎明的光线般,可怕的动静突然消失了。有如被谁吹熄了一样
与此同时,黑白色的墙壁啊,床啊,照明啊,一件件取回了原先的色彩。风的声音和玻璃的嘎吱嘎吱声也回来了,反过来想,也可知至今为止有多么静寂了
当不久后修道院完全取回了原先的色彩和声音时,誓护的眼前站着一位态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