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次又转过身来面向叔父。
“加贺见先——啊,不。”他更亲近些地重新说道:“叔叔。”
而叔叔则在不高兴地闹着情绪。
“叔叔什么的省省吧……好伤心。”
“别这样嘛,镜哉先生。”
叔叔看起来有些害羞,晒黑的脸庞放松了下来。
“……被用那个名字称呼,真是久违的事情了。”
“可以问问么?”
“啊,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昨晚也问了的。为什么要用假名潜入都这里呢?”
叔父默不作声,倒并不是不回答,而是在考虑整理着答案的样子。
稍后,便开始干巴巴地说了起来。
“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桃原家……。大哥死了,我的冒牌货才会起作用。这种家,我已经不想与之产生任何关系了。”
“我和祈祝的事情?”
“……并不是,并非是同情。只是,因为我离家的原因,让你们遇到了麻烦了……吧。稍稍,有些在意。”
那大概不是“稍微”。叔叔是“十分”担心吧。
“在正面怒吼也没办法遇到假冒者……反倒。我倒有了被杀的可能。这样的话,反正如果那样凭力气方法不成的的,就只能施展智慧了。”
“……OK,大概,了解了。”
誓护深深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将祈祝的头发缠在指头上。
“那么,在你的回答之后,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
“成为我和祈祝的监护人。”
叔叔的眼睛瞪圆了,吃惊地看着誓护。
当明白到誓护是认真的后,这次他眉间的皱纹皱了起来,盯着誓护说:
“我对于做生意可是外行啊。”
“那也没问题,如果你在背后支持,我和祈祝都会变得有信心起来。这比起刺杀艾可妮特来说不是很愉快的助力么——的说。”
誓护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撒谎是不对的哟。你接受了桃原家的英才教育,单看经历也很厉害啊。你留学学的是MIT的经营学课程吧。”
“……露馅了啊。”
“叔叔——总之假冒者的事情——呃决定做我的监护人的时候,是做了很多调查才这样吧。那个欺诈师骗取的,是你的经历吧?”
“日本的做法我不清楚,大概,伪者之所以是伪者就是因为扮演得很好”
“那一点没问题。最近欧美流很受欢迎。而且……”
誓护为了恶作剧,对着枯坐着的那个背影大声问道:
“很好的了解假冒者,且实际业务经验丰富的女性来支持的话……呐,姬沙小姐?”
突然被问到,姬沙吓了一跳,回过头来。
就像被痛斥的时候终于到了一样,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好像是听到了誓护的话,玩味着事到如今这样的意味,不禁哑然。
她充满怀疑地看着誓护。誓护则一动不动目不转睛。了解到总算没听错了后,姬沙不由张大了嘴。
“我,我,我……”她咽下口水,“……我可是欺诈师的同伙哦?”
“正因如此。那个事情暴露了的话,很多人就会感到很困扰。想知道到底谁是你的同伙,好把那家伙也拉进圈套。不方便的话很困扰啊。嘛,那样连去的地方也没有了呢。”
姬沙细长的眼睛变得锐利起来,一动不动地盯着誓护。
“真不敢想象这是你精神正常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
“这个嘛,因为,正常不正常,是在有了这个的经验后才能知道的。”
“……我还是回家洗洗睡好了。”
“请自便。”
“哼……你这个……大蠢货……”
“哎?姬沙小姐你哭啦?”
“哭,哭你妹,少自以为是了。”
她抓起一块小石子,故作要扔过来一样,不过,石块没有去丢誓护。
姬沙把石子扔下,双手捂住脸。
接着便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誓护轻轻地把祈祝抱开,放到长椅上去睡。
不愿把她吵醒一样,温柔地把指头一根根松开。
“镜哉先生,祈祝先拜托给你一下,不要冻到了。”
“……你要去哪?”
“正好,和朋友打个招呼。”
把最爱的妹妹交到叔叔手里,誓护穿过熏黑的走廊,走向二楼。
慢慢爬上楼梯,走到向南的阳台。
早晨的寒气令人愉悦,拿仿佛要撕裂皮肤的风,现在也感到十分清爽。
而且,那里。
“……倒是没有忘了打个招呼。你还不算薄情啊。”
清晨的阳光照射下,银与红光芒耀眼的闪耀着。头发好像在风中游曳越出睡眠的银鳞一般。转瞬看到的脖子是那令人感叹的透明一般的白色。那让人回首注视的眸子,闪耀着深红色,如同宝石一般美丽。
艾可妮特坐在了扶手上面,那正是下了毒的热可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