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妹妹。
「唔…………」
从整齐的头发到脸庞,都逐渐被混浊液体黏黏地污染。
只见她的鼻尖沾着泡沫,金黄色水滴从纤细的下巴滴落,整个人呆呆看着啤酒罐。
「大、大姊姊对不起!我去拿毛巾来!」
月子妹妹不顾狼狈跑出房间的少年,擤了擤鼻子。
「唔……」
然后她伸出短短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啤酒。
「……想不到还满好喝的呢……」
在饮食世界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大胃王少女,一边眨了眨眼睛,同时喉咙咕噜咕噜作响。
之后的事情,就在转眼间发生。
就像对世事懵懂未知的纯洁女孩,学到了什么糟糕玩法之后,逐渐陷入邪恶的泥沼一样。
不过为了避免来自PTA的压力,我还是要辩解一下,少年真的连一滴酒都没有沾过。他只是身陷在充满大房间的薰天酒气之中,无法尽到自己监督的任务而已。
至于月子妹妹呢?
我、我当然不能说她喝了酒啊,因为法律禁止未成年人喝酒嘛。要是大方坦承我们违反了法律之类,到时候问题可就大条了。
不过,我相信大家阅读字里行间的能力!
——就是这样,现在呢。
这里有被强迫穿女装,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的少年一名。
以及自暴自弃过了头,心情好得不得了的刺猬一只。
还有不断摇头晃脑的小猫一只。
「唔唔——好多好多小豆子往这边逼近了……」
这次她伸手试图驱赶虚空中的虫子,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什么。
表情不会写在脸上就是问题的根源。当我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乱七八糟了。
「不论怎么打倒都会再站起来……唔唔……好厉害……真是厉害……」
「月、月子妹妹,差不多应该……」
我摇了摇她的肩膀,她突然整个人转过身来看我。
虽然依旧绷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却只有眼角微微泛红。忽然,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原来是阳人弟弟吗?唔……一段时间没见,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呢。」
「咦?」
「你有乖乖遵照我的指示,在地下监牢带着眼罩耳塞手铐脚镜,在纯净无污染的环境下成长吗?」
「你认错人了啦,还有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些!?」
「竟敢对年纪较大的姊姊顶嘴,真是坏孩子呢。」
月子妹妹拉着我的手臂,用力拖着我,直到和采咲女士与少年充分拉开距离之后。
「坏孩子要惩罚。」
噗的一声,她推了我胸口一把,将我推倒在榻榻米上。
她颤抖的手碰到我身上运动服的拉链,然后缓缓拉开。这笨拙的动作让我感觉像是被年幼可爱的少女侍奉一样,真是新鲜呢——
「不对啦!你、你、你要做什么!?」
「脱掉男人衣服能做的事情,只有那一千零一件吧。」
「咦咦咦咦咦!?我知道了,是打扫浴室吧!?爸爸干劲十足喔!」
「学长真是明知故问。」
「你在说什么啊,爸爸可不记得曾经教出会说这种话的女儿!」
就在我摸索自己潜在父爱的觉醒时,我的运动服已经完全敞开了。
紧接着,
「唔呼……」
月子妹妹钻近松垮垮的体育服里,然后拉起拉链,像是将自己关起来一样。
一只窝在我的衣服里面,满足地哼着声音的小猫完成了。
「阳人弟弟的味道真好闻呢。」
她以脸颊摩擦我的胸膛,使我丝毫动弹不得。让她这么热心地来回摩蹭,好像被家猫在身上留下气味做记号一样。
「这、这个……抱歉打断你的兴致,不过你能不能仔细看看我的脸呢……」
「唔……」
我活动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指尖,轻轻拍了拍柔软鼓起的运动服,她才终于停下摩蹭的动作。
她那有如小猫咪般大大的瞳眸,从衣领的空隙朝上凝视着我。
「……我认错人了,原来你不是阳人弟弟。」
「终、终于明白了吗!?虽然也不能说不是啦!」
「我是指『我的阳人弟弟』,属于我一个人的阳人弟弟。」
「是那个意思吗!其实也不能说不是不想说不想变成那样啦!」
「如果阳人弟弟没有变成变态的话……早就……可以……喵呜……」
声音突然静了下来,就像关掉电源一样,她开始呼呼大睡。而且就趴在我身上。不,应该说睡在我衣服里。她的脸颊,她的胸口,她的小肚肚,和我的身体紧紧贴着。
她微微肉感与具有弹力的某部位境界,近在咫尺地清晰可辨。每当她一扭动,松垮垮的衬衫就会往上掀,软绵绵的触感就这样挤压在我的身上。沉稳传到我身上的温暖,以及近距离让人痒痒的呼吸,都不停刺激着我。
感觉虽然很爽,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