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罢。
她们都挣扎着试图取回什么。
我不是很清楚那能不能用「收获」形容。
「……前途漫长啊。」
筒隐像在观察我般看了我一眼,摇摇头。
「但我个人认为,这次玩得那么尽兴,还挺成功的。」
「那样就行了吗?」
「那样就行。」
「那场钢铁小姐和麻衣衣不知为何变得那么激动小豆梓不安地凑近麻衣衣害麻衣衣更加激动我惨叫出来的那场大贫民?」
「真是太棒了。」
回答得斩钉截铁。她还满足地用鼻子喷气。是、是喔……
月子妹妹成功与失败的基准,还是一样莫名其妙。大概是注视着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吧!
哎,不过,一定就是这样。
每个人都注视着某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注视着钢铁小姐看不见的东西,月子妹妹注视着我看不见的东西,某人注视着月子妹妹看不见的东西。
借用横寺同学笔记中,令人怀念的那句话──我们就在同一个世界里,就在彼此的身边。
然而,这句话的意思不是在完全一样的座标,从同样的角度看同样的风景。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就在同一个世界里,就在彼此的身边,绝对不会重合,偶尔陪伴着对方生活。
「……虽远却近。正因为遥远才愉快。我跟大家能变得像以前一样好吗?」
我没有怀着希望,也没有怀着失望,只是平静地询问。
「一定可以的。要取回失去的某物。」
月子妹妹毅然决然肯定。
「是吗……」
我走在缘廊上,隔着中庭仰望夜空。
今晚是满月,又大又圆的月亮升向围墙上方的天空。
无云的夜晚。
这个世界不会经历那个台风。
我家不会消失,猫像不会引发事件。洪水不会发生。夏天会平安迎接尾声。没有人会哭,和平的世界。尽管如此,还是有人的愿望在和平中实现的世界。
她大概在跟我想着同样的事、同样的景色。
「扑克牌。」
月子妹妹轻声说道。
「能履行约定,太好了。」
「……嗯。」
「我的愿望一定也会实现。」
「……嗯。」
「下次就是每出一张牌就要脱一件衣服的脱衣大贫民了。」
「……嗯!?绝不可能全身而退的游戏!你是变态吗!?」
我们走在同一条走廊上,绝对不会重合,偶尔配合对方的步调,并肩而行。
注视着我看不见的东西的筒隐,那张在美丽月光照耀下的标致脸庞,令人百看不厌。
事后回想起来。
我真该更认真地去思考,月子妹妹的愿望有什么意义。
暴风雨晚了几天才来。
2注 日本古代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