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感到目眩神迷。
「桐绪,纱那王对你好不好?如果你对他有什么不满,我可以改住到你家喔。」
「从将军家换成我家!?这怎么行!」
「对了,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如纱那王就去住在将军家,而我住在这,你们觉得如何?嗯,真是个好方法。」
一点也不好!——桐绪摇了摇手,抬头向旁边的纱那王求助,只见纱那王不悦地将嘴巴歪成了ㄟ字型。
「兄长,方才您说您在找我,请问有何贵事?如果您来这儿只是为了说一些玩笑话,那么就请回吧。」
「嗯?请回?你刚才是不是说了『请回』?」
「还是您比较喜欢『请滚』?」
纱那王优雅地打开桧扇,若无其事地把话说白。
「……鹰一郎,你听到了吗?纱那王说的那是什么话呀。想当年这个弟弟还会在我腿上哭着尿裤子呢,没想到现在居然用这种态度对待我。唉,今非昔比啊。」
松寿王作势以袖拭泪,鹰一郎也跟着摆出强忍泪水的模样。
「我懂,松寿王。以前啊,我家桐绪还会跟我一起洗澡呢,但她现在却连换衣服都不愿让我看到,做哥哥的真感到难过啊。」
「我懂、我懂!鹰一郎。」
「你懂我的心情啊,松寿王。」
桐绪看着这两个做哥哥的紧抱着肩大声痛哭,不由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他们的行为有几分是玩笑。
看到他们如此不正经,纱那王难得沉不住气了。
「所以呢!兄长,您有何贵干!?」
「没有啦,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
纱那王将不满全写在脸上,松寿王只好耸了耸肩,正经地说道:
「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不是什么大事啦,只是想请你帮我抓一只野狐。」
「野狐?它是您麾下的狐狸吗?」
「它在三年前脱离了我的麾下,本来我以为区区一只野狐无须理会,但这阵子听说它专杀妖力较弱的妖狐来壮大自己的妖气。」
听着听着,纱那王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兄长,驾驭狐群不是身为亲王的责任吗?像您这样长久以来放任那只野狐,真不知它在外头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所以我这不就在求你吗?你可是族里首屈一指的统驭高手——纱那王,抓只野狐对你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吧?」
松寿王撒娇地合掌摩挲着,而纱那王则斜睨着他。桐绪看着纱那王紧锁的眉头,隐约感觉到这件事并非松寿王所说的那么简单。
纱那王叹了口气,接受了这项请求。
「我明白了。我找到它后会尽快送至兄长您那儿。」
「不,别把它带来。杀了它。」
松寿王淡然地下了这道命令。现在的松寿王已不像方才那么温和,那冷酷的表情令桐绪不寒而栗。
纱那王轻瞥了桐绪一眼。
「我会将它送过去的。要杀要剐,届时请兄长自行动手。」
纱那王快速说完后敲响了一下桧扇,似乎不愿让哥哥有机会再将麻烦推给自己。
这时,树丛中、屋檐下的暗处瞬间涌出了一群神出鬼没、叩拜在地的男子。
其中一名男子毕恭毕敬地趋前说道:
「纱那王大人,好久不见。」
「是木隐啊。松寿王要回府了,你们护送一程吧。」
木隐不就是松寿王从纱那王那儿抢走的乌鸦天狗吗?——桐绪探出头来端详男子的长相,结果是位俊秀的美男子。
「慢着慢着,兄长我今夜要住在这儿,我要和鹰一郎畅饮到天明。」
松寿王耍赖道。
「如果您真的如此喜爱这儿的劣酒,之后我会派人为您献上角樽(注:一种专门用来作为贺礼的酒。)。兄长,你就了无牵挂地回府吧。」
「真讨厌——你就这么想赶走你哥哥?有本事就用蛮力把我赶走!」
剑拔弩张的松寿王眼中闪着金色光芒,金色长发也如逆风般竖了起来。
「好啊,我奉陪。」
不甘示弱的纱那王眼中也闪出了银色光芒。他们两人的妖气相当惊人,震得宅邸的梁柱嘎嘎作响。
「慢、慢着,纱那王!兄弟之间不要打架啦!」
「桐绪,你这蠢蛋,别妨碍他们两个。」
化丸踩着桐绪的袖子说道。桐绪回过头去,发现化丸和鹰一郎两人都用坐垫护着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哥,你在乐个什么劲儿啊!万一我们家被弄坏了怎么办!」
桐绪转向院中由木隐带头的那群叩拜在地的男子,求他们帮忙劝架,但他们却说「老样子了「,建议桐绪袖手旁观。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随从啊?
「放马过来,小绯!」
松寿王大喝一声,右手挥了下来,放出了闪电、狐火……才怪。
「纸、纸、纸相扑!?」
桐绪看到飞出来的土俵和力士后吓得瘫软在地,而松寿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