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假。”
两人对望一眼,耸了耸肩。
眼前有口井。大概扮鬼的人就要从这里面出现,来吓唬他们了吧。
反正妖怪也肯定是粗制滥造的。如此估摸着,两人淡定地等待着,可下一瞬间。
“欸……”
光芒中浮现出一张惊悚的怪物的脸蛋。可怕到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那张脸朝着这边。咧嘴一笑。
顿了一瞬间之后,两人丢脸地大叫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从远方传来第一组的叫声,位于起点的一行人面面相觑。
“好、好像真的很害怕的样子耶?”
“那个啊,我跟在好莱坞主演片子的时候认识的本领高强的特种化妆师联系了。让对方十万火急地赶来,帮忙设了陷阱。”
“居然还有那种经验……顺便问一句片子是啥类型?”
“恐怖电影哦。”
这样啊,所有人都接受了,同时也紧张了起来。
因为这就意味着跟正宗的恐怖电影同级别的恐怖潜伏在这座岛上。
先前的惨叫就是铁的证据。
这时,叶月悄悄跟翠咬起了耳朵。
“翠姐姐,说到底都只是为了把哥哥跟鸥学姐凑到一起的活动啦,也不用认真到这种地步吧。”
“哎呀,叶月酱。要干的话就要做得彻底,这是天井院家的习惯哦。再说……”
“再说?”
“这样肯定跟好玩对吧?想想大伙儿怕的瑟瑟抖的样子,真是非常愉快呢。”
“……笑的这么亲切,说的话却那么过分呢。”
莫非这人比神菜更加嗜虐吗,叶月如此想到。
不过叶月自己倒无所谓。别说是鬼屋,连恐怖电影之类的也能愉快地观赏,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但是,有问题的人在别处……这时叶月心情复杂地望向鸥。
“啊、呜、呜、呜……”
她如同在忍耐寒风的小孩子般瑟瑟发抖。
对于试胆的畏难意识,也就是恐惧心被刚才的惨叫给增幅了。
这时,就在身边的搭档水树察觉到了,眨眨眼问道。
“怎么了副会长。这么热的天怎么像是很冷一样的表情。身体不舒服吗?”
“不、没、没事。什么事也没有哦,嗯。要问为什么的话,就是没问题啦。”
与其说是回答水树,倒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鸥嘀咕道。
(这是叶月跟翠小姐替我创造的珍贵的机会。我、我也差不多必须要做好对于紫藤水树的心理准备不可了。)
而且,因为真的是很害怕,所以就算牢牢抓住水树也是合法的,她如此想到。
之后能顺利进行的话,就趁势告白……
“呀啊、不可能!那绝对不可能!”
“怎么了,做不到吗?那要不然我不参加吧,没关系的。”
“不不不、不要紧!不用顾虑我!”
叶月在远处看着这样的鸥,在心里替她加油。
(没想到鸥学姐居然会怕妖怪。不过,或许这样结果正好。因为害怕而抓住哥哥,一脸羞涩地……)
“嗯?”地一声歪下了脑袋。因为一想象起这副构图,不知为什么有些恼火。不知道为什么。
无论如何,在此期间试胆依然顺利地往下进行着——不出所料,回来的人无一例外地脸色苍白——不久就轮到了水树跟鸥。
“好,那么,不管怎样都要胜出。唯有神菜的独裁,非得阻止不可呐。”
“哼,你就尽管挣扎吧。鸥,别顾虑到我而放水啊。”
“啊、啊啊。”
鸥犹如机器人般点点头之后,站到了起点上。
站在那里的叶月,为了计时而看向手表。
“那么第四组,出发!”
○
水树跟鸥各自打着手电,无言地走在树林中。
忽然,鸥嘀咕了一句。
“我、我说啊。用跑的会不会比较好啊。比走更快吧。”
“不行,规则里规定了要‘用走的’吧。再说,翠姐雇佣的工作人员有在暗地里观察参加者的状态。既是为了安全,不过也是为了监视有没有违反规则。本人也那么说明过了对吧?”
“啊、是吗。是这样啊。”
其实鸥并不记得。因为恐怖和对于水树的紧张令她大脑一片空白。
但是,她也不是真的想说用跑的。虽然那样确实可以更快回去,但她被周围的寂静与黑暗所压倒,身体使不上力。
别说跑了,根本就是很勉强才能跟上水树的状态。膝盖抖得一塌糊涂。
倒不是说怕黑。就算是经常发生痴汉事件的夜路,只要惯用的木刀“剃刀”能派上用处的话,应该可以哼着歌走在上面吧。
然而对手是超自然现象。而且还是貌似不能用木刀解决的幽灵之类的东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怎么说呢,感觉好恶。
更糟糕的是,小时候父母一时兴起让她看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