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电影,更加深了她对妖怪的恐惧。
因此,在这充满了气氛的黑暗中,就算旁边有水树在,不,正因为他在,才更加无法虚张声势。
至少,要是能牵着手的话,就能安心了。对此抱着希望,鸥下定决心开口了。
“我、我说啊,紫藤水树。”
“怎么了?”
“那个……呃,该怎么说呢。手、手……手冷不冷啊?”(译:冷的话可以伸到你衣服里取暖咩!?)
“不,一点也不冷。现在是夏天哦?”
“啊、嗯……也是啊。夏天嘛。哈哈哈。”
最后那空虚的笑声,变成一声叹息的时候。
两人来到了人工的光芒之前。
“看来这里就是第一站呢。”
眼尖的水树找到了旁边放有牌子的台子,不过倒也没看穿这里就是第一组人马最先发出惨叫的地方。
毫无防备地打算靠近桌子,正在这时。
“呀啊啊啊啊啊啊!”
鸥不顾形象地惨叫了起来。害的水树也“唔哇啊啊啊?”地大叫起来。
“怎、怎么了副会长,别吓我啊……呃、咋了。”
“那、那个、那里……”
鸥所指的方向,有一口老井。啊啊,水树懂了。
“大概是有什么会从那里面爬出来的设定吧……”
“不要啊啊啊啊!我讨厌井啊啊啊!”
“……呃、冷静点、副会长!那只是口井啊!还没出来啦!”
“井、井好可怕!会爬出很多东西来好可怕!会爬出诅咒的录像带妖怪来好可怕!”
“你说的是哪部电影啊?”
水树呆然地靠近有点凌乱了的鸥。
(没想到,副会长居然有这样的弱点啊。还有狗也是,这不尽是弱点吗,这位恶鬼副会长大人。)
虽然对此有点觉得“可爱”,但现在让她冷静下来才是头等大事。
水树为了压制住手脚乱动的鸥,决定先从后面架住她。
“好啦冷静下来!没什么好怕的啦!”
“…………!”
忽然回过神来后,鸥看着自己的身体。
正被那个水树紧紧抱着(准确说来是架着)。
而且先前的丑态也全都被他看到了。
这个事实令她脸颊泛红,接着在不同的意义上慌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紫、紫、紫藤水树,不是的,那个!这、这个不是的!”
“呃,镇定一点啦!别乱动……唔哇啊啊?”
下一瞬间。鸥被小石头绊了一下脚失去了平衡,两人搂抱着倒在了地上。
仿佛鸥将水树给推倒的样子。
脸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两人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紫、紫藤水树……”
“副会长……?”
鸥被逼近了死胡同。
因为些微的混乱从她的大脑里夺走了正常的判断,种下了焦虑的种子。
在这不说出来的话。
回想起叶月的话,她下定了决心。
在这不说出来的话,不说出来的话,自己……
“听、听我说,紫藤水树。就这样也没关系,听我说……”
“啊、啊啊?”
“……我,那个。从之前起就对你。”
假如老天站在她这边的话,或许鸥就赢得水树的心了也不一定。
因为水树这时也相当动摇,被鸥所制造出的气氛给感染了。
然而,在她将一切说出口之前。
“那个,不要紧吧?”
听到了这声音。
两人“欸”的一声,反射性地望向出声的方向,鸥的脸色再次变了。
从红,变成青。
“呀啊啊啊啊!妖怪啊啊啊啊!”
她大叫着一跃而起,在空中踩了两三脚之后,唰地破风而走。
磅。撞到长在附近的大树上,成一个大字倒了下来。
“……简直像是旧时漫画般的反应啊。”
水树一边从某种意义上感到佩服,一边走近瘫在地上的鸥。幸好只是昏了过去,因此安心地抒了口气。
接着,眯起眼回头瞪向发出声音的人。
“喂、你啊。”
“什么事?”
“不那个啊。虽然很感谢你关心我们……但突然用那副样子靠近过来的话,不管是谁肯定都会被吓到的吧!”
压抑着想把对方殴倒的冲动怒吼道。
他就是有这么害怕。
站在那里的是,虽然露出一副担心的模样,但因为脸上画过妆而变妆成了真正的妖怪所以无法判别的负责吓人的工作人员。
结果,水树落得了背着昏过去的鸥巡回各站的下场。
没有弃权而做到这种地步,当然是因为不想将胜利让给神菜。因为规则里写了“必须按组”,所以也没办法。
可是,那种状态下不可能正常行动。他花了三十分钟才回到了起点。半路上被一组给超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