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ia」
呐,依诺森说着嘴边露出了笑容给站在身旁的伽利略看。
「20多年前,我呀——就是那样输给极东的」
依诺森起身,将视线朝向对面的表示框。
「那么,要怎么做呢。不仅仅是述说对己方通用有利的理由,而是能不能够说出给予对方一击的话语?如果办得到的话——」
叹气。
「现在的极东,确实是从20多年前以来就一直是我的敌人」
正纯能够理解,
正义、吗?
至今都是一直站在极东的立场叙述。
但是,那个意见却是不仅仅要提出对极东这边有利的看法,而且还要让圣联沦为完全的恶人。
要和圣联进行沟通,就必须以“纠正圣联”的姿态。
圣联所为的的事是错误的,要是能够提出连圣联侧也这么认为的意见,就有回避全面开战的可能性。
起码对于持赞同意见的国家,是不会成为极东的敌人。
……但是。
正纯思考着。
……真的有这样的正义吗。
宛如对于这个疑问给予追击一般,传来了声音。
正对面的葵,开始读起小抄纸上所写的话。
虽然是以葵的声音被读出的话语,但是语气是父亲的。
「——战争即为从开始之际,直到双方和谈,在这其间一直持续的。
换句话说,直到任一方全灭之前都能够继续下去。
此时,居留地的人民毫无疑问会被当作人质」
而且
「公主的“自害”,是这个时代的君主理所当然的行为。如果要迳行阻止,就无法避免自各国而来的非难声浪。既然没有同盟,也应该只能在灭亡之前独自战斗了」
因此,
「打算拯救公主,如果无法提出连圣联那边也能心服口服的正义的理由,那么所有人都会成为敌人」
因而,父亲质问了。
「存在吗?拯救公主的大义名义。——正义的理由」
对于这个问题,正纯倒抽了一口气。
……那是——。
「想法不成熟的你,还敢这么说吗!?」
正纯被葵的喊叫声给震慑住了。吓的缩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喘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力量。接着双手垂了下去,无力的在腰侧摆动。
微微的低着头,就像是被斥责一般的姿态,正纯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腰侧,左手却碰到了某个东西。
出现了一个干涩的声音。
接着,从左舷侧传来了声音,是细微而尖锐的、铃的声音。
「正……纯……!?」
铃将身子向着肩膀在摇晃的正纯方向。
在学生会和总长联合的众人之中,被浅间支撑着身体的她,仰头朝着正纯所在的桥上。
「——那、那个,正、正纯,——正纯!」
铃放声大喊。
「衣服、现在、手握的、握的东西,……声音、发出声音了。」
桥上,正纯将视线转向大家所在的方位,用慵懒、无力的「发生了什么事?」的一副脸。
「是纸……纸的声音!」
听见这句话,支撑着铃的浅间,也惊讶的抬起头来。浅间对完全呆滞望着这边的正纯,带着疑问的口气说,
「难道,正纯也拿着,像托利同学一样的小抄纸吗!?」
对于提问,正纯的表情起了变化。她的柳眉急竖、樱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却又将手慌张地伸往腰间的pocketbinder,
「这、这是……」
拿出的是被握烂的纸张。上头好像写了什么东西,或许是重点笔记。
但是正纯却没有将它摊开。
「这是——」
用双手将纸抓住,并在手肘上注入力量,右肘朝上、左肘朝下,简直就像是要将它弄破一般。
「这是……!」
正纯将拿出的纸片给撕破了。
这是今天凌晨,自己整理出来对于这个议题的对策的重点笔记。
那是写有从暂定议会的秘书们得到的情报以及根据己身的判断作为基础,自己所思考出对策的笔记。
那其中,
……的确是有写着。
关于这个议题的对策。
得到大义名义以及正义的方法全都都有、更进一步在得到大义名义之后,
武藏和自己应当要如何对应,关于将来的对策也全都设想过了。
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思考出用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的话语,不过,在己身之中,仍然存有疑问,
……尚未成熟的我,能够说这些吗!?
既未能袭名、对于政治家的存在意义为何也还持有疑惑、而且还半隐匿自己女儿身的身分生活着、
那样既不完全、抱持疑问、又虚伪的自己的意见,即使的确是如此,
……要是真是这样,究竟是哪里来的确切证据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