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忘记,把目标放在比交给自己的东西更高的地方上面啊。
没出什么意外就任的现役副长本多?二代,和负伤了的立花?宗茂期望着同一事物的意义。如果要说那是什么的话,
……宗茂大人正在考虑的,并不仅仅是回复……
不光是找回过去的自己。要和先行一步的武人并列,
「找到努力方向,是这么一回事呢。」
誾小声地这么低语道,肩膀上放松了力道。在此基础上她又想到。
……不要紧的。
不但这个人会不要紧的,而且,自己也会支持着他。
这时,义经面朝着跑出来的两人,
「刚才的技巧说的是,……八艘跳吗?」
「Jud.!」
这样啊,义经挠了挠头。她「这样啊这样啊」地双臂抱胸点点头,看着自己的脚。
……口授?
就在誾轻轻握住拳头投去怀着期待的视线的前方,义经盯着抬起来的右脚脚底,这么说道。
「这是怎么做到的啊……」
誾就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同时整个身体都向后倒。
「啊,誾同学!誾同学!你不要紧吗!?话说不要抬出“十字炮火”呀!」
「呜,……让,让我露出如此丑态。说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漂亮靠枕吗。」
不用看都知道后面的骚动内容的正纯,看着义经的脚。
「刚才的是,……在鞋子上动了什么手脚吗?」
「不,多半是,……估计是体术吧。你想,以前在坛之浦对吧?那时候平家的笨蛋们在隔着很远的船上挑衅孤啊。「笨—蛋,笨—蛋,贫乳!」之类的。因为孤从当时起就心胸宽广,所以想想就用白刃往他们的菊花里灌个肠就饶了他们……」
已经这么说着,微微压下腰,作势跳了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站直身体,双手抱胸侧着脑袋的义经,皱起眉头嘀咕着。
「仔细想想,孤都没想过为什么能做到呐。虽然每个人都在嚷嚷着“不愧是义经陛下!”“如同→←命令一般!”的,但就是没问过孤什么原理呐。」
嗯唔,义经向着放低身体的两人轻轻举起手来。
「孤有空的话去查查。这样可以吧。」
……总觉得这玩意儿查了都不知道诶……
正纯注意到,自己的内心极其客观地做了个评论,
「义经公,总而言之就让这两人由此作罢而返回,这样可以吗?」
「嘛,面对清武田之主还能毫无畏惧地求学这个技巧,勇气可嘉。极东的人每一个都这么喜爱孤吗?」
虽然不知道她的思考回路是怎么联想到那边去的,不过就当作是这样的吧。义经的嘴角翘了起来,看着双膝跪地的二代和宗茂。
「不过呐,因为是长寿族啦,因为是孤啦,并不是如此的理由。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前者的话别的长寿族应该都能做到,后者的话孤的所有动作就都会是那样。
还有,这可能并不是术式。」
「是这样的吗?」
听了宗茂说话的语气,义经的心情似乎挺好的,她点了点头,
「孤啊,觉得那些术式都挺麻烦的呐。只不过,因为长寿族也是一族的一种,才和流体亲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是在没有察觉的等级上使用了流体或是怎么样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二代这么自言自语道。
「……身体的轻微强化,还有周围环境的安定化,等等的吧。就像是吾等从这hardpoint接受加护一般的。」
「真是个说了复杂的话的家伙。嘛,在孤的场合,这个“没有察觉”的等级也有会因为岁月和种族特性而提高的可能性。毕竟是比你们多活了三十倍呐。」
诶,背后的御广敷轻声嘀咕着。
「萝莉老太婆……!玷污了生命礼赞信仰……,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行,不能用身体捏他!因为是清武田捏他就在身体的要害上做标记是不带的……!!」
「你们真够聒噪的。」
你也是啊,正纯虽然想这么说,但还是沉默了。
忽然,话说回来,义经这么说道着,向过来的两人挥手让他们退下。
「嘛,自己试试看也不错。不过,——可别妄想能比得过孤哟?」
在两人对这个问句笑着说Jud.并点头的时候,
「——那么正纯,昨晚虽然像那样子说了许多话,偏偏有件事忘记问了。」
「诶?有什么事吗?忘记问了的事。」
「啊啊,就是你的姓氏。不知道你的姓氏也实在是太失礼了吧。」
?浅间:『……这确实就是昨晚的会议有多非官方的证据一样的呢。』
?〇红屋:『确实……,就连名字都说不利索的,就跟试刀杀人一样的反射神经会议呢。』
因为这不怨自己所以正纯无视了周围人的意见。然后她的视线与义经交会,
「本多,我叫本多?正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