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多?」
「在三河是很常见的姓。」
「这样啊。」
那么,义经说道。
「作为告诉孤的回报,……向孤提个什么问题。会回答你的哟?」
?贫从士:『请询问一辈子就这样了也不会伤心吗。』(译者:还是胸部捏他……)
?烟草女:『请询问为什么能这么高高在上。』
?浅间:『要是能请教没有压力的生活方式就好了。』
正纯让月牙挨个关掉了一个个冒出来的表示框。
……提问啊。
有关政治关系的,在昨晚已经听到了很多了。还有,为王的思考方式也是。
这么说来,就该询问更加现实的事情。武藏的现状,并且与此相关的,
……义经会知道吗。
P.A.Oda今后会怎么行动啦,武藏能不能平安无事与清武田在会合点会合啦,松永公所说的等到三点十五分是什么意思啦,等等,正纯想到了几个问题。但是,不论哪个都是义经也只能作出预测的,或者是就算知道也不像是会说出来的。
对了,在正纯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有光线传来了。
是朝阳。
啊,在正纯想到什么之前,舰首朝南,南北向的武藏,被从东方,左舷侧开始照亮了。从右舷二番舰的多摩看来,东侧,左舷侧的武藏野在一片逆光中,
「啊……」
正纯看着那个方向,想到了一个问题。
「……义经公,有一个不是现在,只要注意到了,知道了的话还希望您能够赐教的事情。」
「嗯?那是什么?」
正纯向着用手遮挡着朝阳的义经说道。
「——是与昨天说到的,末世有关的事情。」
那是,
「“公主隐”。若是您知道关于此事的什么情报,有所了解的话,还望您不吝赐教。」
正纯看到,对于自己提出来的问题,义经的脸色变了。
她竖起了眉毛,但是哼了一声微微笑了笑。
「哈,……这回,又来了个诡异的问题呐。」
「您知道吗?」
这么问道,但是义经摇了摇头。
「不知道。昨晚孤不是都说过了嘛,对于末世一无所知。
那么,就算知道也就只有和你们相同的程度。那个从大约三十年前开始的,叫作“公主隐”的人们将别人消除的那个。就孤所知,从大约十年前开始活跃起来,在现场……」
没错,
「……会留下个没画好的工口图案。」
「哪个傻蛋提出这种脑残报告的啊!?佐藤兄弟吗!?」
向着开始渐渐远去的仙云船这么一吆喝,佐藤兄弟互相指着对方,开始掐起架来。另一方面,在自己这边塞着耳朵的喜美摇身一变,
「呼呼呼,怎、怎么样啊!?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呢!工口图案是全世界共通的!全世界共通的哟!反正,公公公“公主隐”什么的,才、才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只不过是信奉工口促进神的不受欢迎的男人们和女人们把向浅间这样的闷声色狼集中抓起来而已!」
「你、你说谁是闷声色狼啊!?话说请不要用两只手指着不受欢迎的男女好不好!事实有时候会很伤人的,——啊,三要老师,您这么急要去哪里啊!?」
「啊啊,义经,那边的事情无视了就好。都是人形的杂音。」
「……虽然听不大懂你高明的说法,不过这么一来该能自给自足了吧。」
但是,义经说道。
「嘛,孤也出于兴趣调查了一下。从“公主”这一次看来,是中国系由来的可能性很高。因此,孤也向北条、里见、上越露西亚探查过,但没抓到什么详细线索呐。」
原来如此,正纯正想这么说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在义经刚才的台词中,
「……从调查的方向来看,还缺了个地方呐。」
北面是上越露西亚。东面是里见。南面是北条。
但是,没有剩下来的西方。另外,说到位于清武田西面的国家就是,
「西面,……在P.A.Oda怎么样。」
啊啊,义经轻声回应道。她用毫不隐瞒的口吻,
「在P.A.Oda,作为中枢的都市和地域都被完全封锁了。用地脉炉张设起了隐形和防护障壁,无法轻易侵入。」
「这也就是说,……侵入过了吗?」
「但就是没有回来呐。——就像以前,各国向三河投放的密探相似的下场呐。不管哪个家伙都被发现在日本桥或是秋叶原变成死宅了。」
那可真够呛……,正纯无力地点头时听到背后有人在这么嘀嘀咕咕。
但是,话说起来,双手抱胸重重地点了点头的义经,忽然用下巴比了比北方。
「——前几天在英国,前田那小鬼在离开的时候画了个残缺的工口图案吧?靠着那个,孤也证实了几个和“公主隐”有关的传说。」
义经咧嘴笑了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