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都低头默不作声。所有人都沉默着,皱起眉头望着雾气的方向。浅间也知道,大家无言的理由。
……没有,办法?
二代不敌,托利被绑成人质,就连善于近接攻击的弥托黛拉都陷入被抓住的状态了。
无可奈何了,这么想着,
「但、但是……」
正这么说着的时候。喜美站到了自己面前,摇摇头。
「冷静一点浅间。我虽然不大清楚,但是和八年前是一样的吧?这个状况。」
「可、可是……!在各种意义上都糟糕了啊!?」
必须要阻止她,浅间再次这么想。就在她又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冷静下来!」
喜美这么喊着,用贯手刺入了自己的胸口中央,巫女式样的制服夹衣中分开了双峰。
浅间看着因为内侧的压力而一口气爆开的裂口,过了几秒种,
「诶?啊、呀————!!」
但是,喜美的手插在里面皱着眉活动起了手指。呀,因为痒痒而娇呼出声的自己的正面,笨蛋姐歪着脖子,
「……啊咧?什么嘛,乳沟里怎么没夹着打火石或者符咒之类的啊?」
「才—没—夹—咧!喂,等等,喂,手!把手拔出来!别找下侧的逆圆锥之类的啦!」
「呃,等一下,这搞什么啊?压力太强了拔不……」
拔不出来,知道了这一事实,笨蛋姐嘴角放松,
「噗、哈哈哈哈、果然,小豆豆……!」
「你、你这……!」
「……话说你们能不能别搞比同人志还美味的捏他啦。」
比起那个,成濑说道。她接回了在搬入口放开了扫帚摇摇晃晃着归来的奈特,
「怎么办啊,接下来。」
听了她说出来的台词,浅间感到喂喂放下了心。
……并没有,放弃呢。
众人,不论是谁,都在思考应该怎么办。然后,
「估计能有点办法。——我们和八年前也不痛了。」
从纵町深处,有一道身影走来。
是涅申原。他指着这边,坐在墙边上的正纯,
「在看了现场的二代君的状况之后,在我看来,想提出另一个提案。」
……另一个提案?
那是什么,浅间和众人一同望向正纯。
正纯如同回应着涅申原一般点点头,说出了答案。
「是交涉,和赎金吧。」
正纯让月轮打开了表示框,显示了相关情报。那是自古以来绵延不绝的,
「在欧洲,可以用金钱赎回在战争中被俘虏的要人。毕竟,在通过政治婚姻,还有家族而联系起来的国家很多的欧洲,不慎的处刑可能会与所有关系国敌对,在本国的要人被俘的时候,作为报复也不会受到保护了。」
「战争并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削弱国力。……出于这种思想呢。」
Jud.,正纯向着涅申原点点头。
「所以,关于葵那边,应该能够要求以赎金解决。既然没有与历史再现相抵触,基于历史上的规则,六护式法兰西也无法无视这一提案。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提请暂定议会,采取行动了。不过……」
怎么了呢。
「根据各处的听闻,人类方面的规则,能让那位人狼女王遵守到什么程度,这一点并不清楚。所以——」
「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本多君。」
Jud.,正纯点点头。然后,她交替望了望喜美和赫莱森,
「最糟糕的情况,……出于副王的立场,让赫莱森就任暂定总长兼学生会长。这可以由我的权限进行指定。至少,到下一个驻港地以前应该都能维持着。作为航行中发生的事,如果失去了总长兼学生会长的话,就照此办理。」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记更响亮的声音。将一次又一次地被拍在地面上,失去力量的弥托黛拉更加用力地一下砸在地面上的人狼女王,
「终于,泪水止住了呢。」
这么说着,抓着她的脖子把她举了起来。
弥托黛拉,感觉全身发热。
因为直到刚才为止,自己不停地被往地面上砸的打击,三半规管已经一团糟了,视觉也模模糊糊的,就连声音听在耳中也粘滞扭曲起来,
……呃,那个。
脑袋晕晕乎乎的,不能很好地思考问题。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搞不太清楚。不,之前应该是清楚的,但是心中所有的却是,
……就算清楚,也无可奈何……
唯独,就只有无力感而已。
不管做什么,怎么抵抗,怎么战斗,怎么行动,就算是一动不动也好,都敌不过。就只是被无视着,被盯着,被往地上砸而已。但是,
……啊。
与先前不同的行动来了。
戴着手套的手指插进了颈链和脖子之间。然后直接就被拎了起来,
「那么。」
母亲的这个声音,在耳中粘滞着。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