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何时
不论何岁
始终执着之物
配点(环境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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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武藏和对真田的协商以及,协商的结果,局外之人也有其看法。
有明的北边。一个人正远远眺望着各处升起烟雾,破损的有明。
那是山形城的最上?义光和青叶城的——
?九尾娘:『——政宗。武藏又让我们见识了一次他们的麻烦之处哦。虽然是强者,但总是资助弱者的话,想使唤小国也变得困难起来了呢』
?独眼龙:『不,我可不会去使唤小国什么的』
?九尾狐:『呵呵,真是个不上调的孩子』
是啊,政宗苦笑以对。
对真田?信之的理解是么……
对于作为小国的真田的相关情况,伊达家也大致上有些把握。作为总长兼学生会长的真田?信之被如何对待一事也是。
「真田开始了关原之战之后的行动的话,不管是弟弟派、还是父亲派,都将和他决裂。
在该决定是要就这样失势、被人放逐,还是能够被碗流下来的时候,信之选择了自己离开了吧。」
?片仓君:『hi政宗君!在自言自语时间吗!?寂寞吗!?寂寞吧!?我也很寂寞!既然这么寂寞,那飞进我的精神世界吧!不是要你用飞膝啦,武器也不需要带就好了哦!?看!就像这样!哎呀,这种时候你怎么在这里啊义姬三十岁!不,我才没在说义姬三十岁哦!?正确说来是四十……啊,你的手肘上缠的格斗绷带是什么意思?套索摔可进不去精神世界哦!因为一开始就是倒着的哦!哦,一位客人里面请』【注:摔跤技巧,用手肘内侧套住对方脖子将其放倒】
政宗倒着关掉了表示框。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独眼龙:『对小国和其首领的理解是吗』
?九尾狐:『没错。说实话这正是武藏所擅长的领域』
光凭对话便能了解狐狸很乐在其中。
就像是把猎物一番玩弄之后再去了结它一样,喜欢的话题就尽情地说,尽情地在话题里面玩耍,玩够了才抵达结论,这是叔母的癖好。现在也是这样,
?九尾狐:『关于这一点,政宗还是太年轻了呢。所以——才做不到去使唤小国』
确实。政宗严肃地点了点头。但是,
?独眼龙:『说是武藏所擅长的领域,叔母大人,那么那艘舰的居民们能理解这一点吗?』
?九尾狐:『与其说能不能理解,不如说是太理所当然了,反而有时无法应对哦。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经历过这些的人哦?』
这些——是什么意思?义光告诉了她。
?九尾狐:『就是守着也毫无意义。虚荣的尊严啊。但是——孤身一个人的时候,有时候这也能支撑起自己。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哦』
?独眼龙:『武藏的居民不需要这些东西……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一个人?』
?九尾狐:『——虽然说是不可抗拒力,但成实那件事你确实也在反省吧?』
面对质问,政宗回答不上来。
这个叔母有时候真是非常犀利。但是接下来对方的话打破了自己的看法。
?九尾狐:『……你的沉默和真田?信之的沉默是同样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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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画面中发来了这样的文字。
但是这边什么也说不出来。深呼吸一口气之后——
?九尾狐:『如果你之前不是那样的话,成实也能因怀念之外的理由,随时回来这里吧』
?独眼龙:『叔母大人这么温柔真是难办啊』
?九尾狐:『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咯咯……』
几秒钟的无言大概是因为对方在捧腹大笑吧。
?九尾狐:『真田?信之……真田教导院的现状就是外人也能推测得出来。但是,就算是名义上的总长兼学生会长也是有尊严的啊』
所以,
?九尾狐:『——如果认同了真田的内况的话,信之的到来就像是在诉说自己是“被内部逐出来”的一样』
……原来如此。
这样一说,政宗就明白了叔母话的意思。
真田?信之的尊严。组织成语言就是——
?独眼龙:『不想死,他虽然承认这点,但是如果承认自己是“被逐出来的”,自己就连名义上的总长兼学生会长也做不下去了』
所以正因为如此。
?九尾狐:『虽然武藏的副会长明白这些东西,但也没变得好像懂了一样,去拿这事寻开心。也没说点什么去寻求赞同,也没诱导己方的意见。
只是就这样接受了真田?信之的到来。
所以真田?信之感谢能被当作真田的总长兼学生会长所接待,把自己的进退交由武藏,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政宗想,这到底还是不是政治。
让人觉得把情感放到了前面。
但是这种行为也被理性的判断修正着,作为国家的决策,影响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