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错过,而且我对桃姬的一直都深信不疑。
我就是一个喜欢放弃推理的侦探,所以还请大家务必要关注我才是。
我能做的事,就是像现在这样出奇不意的打倒一个男人,仅此而已。
被我压住的男人无力反抗,看着屋顶,屋顶像有老鼠正在屋顶走动似的,正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稍过一会儿就会冒出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啊,好痛啊。”
“哎呀,感觉真不好。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绑住人家的手呢,有些不道德啊,这让我有些紧张呢。”我这样说着,被我用浸湿的方巾和手绢捆住手脚的男人,正在左右摇晃着身体。他也是,虽然和我做的事性质不一样,但他的行为也是他人看来无法理解的东西。或许我们能做朋友也不一定。
但是,我感觉能和我合和来的人怎么都是罪犯,大家是怎么看的呢?
“我叫木曾川,今年二十三岁。”
谁都没有问他,那个男人却自己报上名来了。他和我同岁。外表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要小的木曾川向四周看了一圈,似乎在试探周围的人的反应。
木曾川和尸体都被放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因为他和尸体也要保证一定的距离,这让鹤岛先生和森永夫妇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拥挤了。中村青年还待在原来的位置,显得有些神秘。
“……………………………………”木曾川不再转头了,半张开嘴看向屋顶。他眼里那深邃的黑色很显眼,让人印象很深。
“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是说在去过卫生间之后被绑起来,这个时间是不是掌握得很好。”
的确是这样。若非如此,木曾川已经开始其他的行动了。
“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被当做犯人对待拘禁起来,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呢。”
木曾川说着,把目光从屋顶收回来,看向桃姬,从他的口气中没有感觉到怨恨和难过,比台风要沉稳许多。因此大家无法察觉他心里在想什么。
“说的是啊。”中村青年低着头这样说着。好像只有坐在他附近的我听到了这些。而中村青年似乎也没打算让别人听见,他看看我,之后又看向一边。
“有证据啊。我亲眼看见你杀死那个孩子的。”
桃姬从容不迫的说着弥天大谎。说完后,她继续玩游机。
她根本不可能看见。因为在山上玩的太累,昨天晚上她正处于熟睡中。我和桃姬同在一个房间睡的,根本没有看到到她离开房间去卫生间。但是,要是不这么说的话,可信度不高啊。
桃姬找出犯人完全是靠直觉来完成的,至于过程,也就无从得知了。
因为没有根据过程进行推理,也没有冒着被犯人袭击的危险来收集证据,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来的证据。
只有直切要害了。
因为没有办法在寻找犯人的同时搜集证据。桃姬又也有些急不可待。所以就用我来转移注意力。因为已经告诉大家答案了,剩下的问题就是让我把大家引导到公式里面。这样的话,一个完整的答案就会降临在我们身边。
“你说看见我杀人了?啊,要真是那样的话,那犯人就真的是我了。”
木曾川是用讽刺的语调说完后半句话的。言之下意是:单凭你一面之词就能当证据吗?他想说的是拿出物证来。他的心情我明白,换成是我的话我就会和她搭讪说“这位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啊。”利用她的立场为难她。然后用“你是不会明白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但是追求安稳的另外三个人听了木曾川的话之后以为他招供了,鹤岛先生对森永夫妇说“太好了!”“嗯,嗯。”三个人都互相点头表示赞同。
木曾川看到他们这么单纯后,无奈的笑了。
“嘿~”他发出的笑声就像是漏气的球一样,紧接着他的表情就消失了。真是灾难呢。
对于我来说是件好事啊。不用侦探出场就收拾了一场人灾,只剩等着台风停下了。这个多疑的“犯人”帮了我大忙呢。我想,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一个犯人的疑问吧。
“请等一等,我想听那个孩子把证言再说得详细一些。”这句话彻底打破了我的想法。
稍等。中村青年的一句话让缓和下来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中村青年翘起了不怎么长的腿,目光炯炯的看向桃姬。因为不喜欢他那眼神,我代替桃姬对他进行了蔑视。
“你说的证言,是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吗?”桃姬晨起时没有梳起的长发垂在脸颊边,依旧看着游戏机画面。虽然知道中村青年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很快沉默下去了。
事态有些混乱,我像水母一样漂着,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拽出来。我希望在别的场合让我看见桃姬那充满魅力的笑容。
“不能让就这样盲信那个孩子的话。”
中村青年用名侦探一样的口吻果断的说着。包括鹤岛先生在内的三人组(啊,应该是森永夫妇),在我和中村青年之间看来看去,正在努力分析事态。
“就是啊。”他表示同意中村